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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其雄暗暗嘆息,心想只有在離開武江前玩夠她。可是低頭去看,自己的戰爭兇器卻垂頭喪腦。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臀肌,輕哼道:“含含……”
像是看穿了他的難堪,宋采薇抬目柔聲道:“程先生,身體要緊!”
“以後我們兩單獨在一起時,不要叫我先生,你要喊我雄雄……”程其雄絲毫不肯領情,強硬地伸手按她的頭。
宋采薇暗歎一聲,俯下驚魂動魄的嬌軀。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
“程兄,我是海昌青,艾秘書過來了。”
“該死……”程其雄抓起床頭櫃上的手錶,皺起眉頭道:“……竟到了下午?”他輕輕抬起宋采薇的下巴,“課間休息,晚上再開課。”
“討厭……”宋采薇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扭捏著動人嬌軀,起身走進透明的玻璃浴室。
如果時間充足,程其雄會衝一杯咖啡,點一支菸,去充分享受玻璃後的美女出浴圖。不過這不妨礙他打破美景,遊戲其間。
他匆匆離床,徑直走進玻璃後的浴室。
宋采薇嬌吟一聲,拿起噴頭替他沖洗。他一隻手在她身上摸摸捏捏,另一隻手拿著牙刷在嘴裡鼓搗著。
五分鐘後,身穿一套筆挺中山裝的程其雄出了臥室,和海昌青握了握手。
海昌青朝臥室方向擠眉溜眼道:“爽吧?”
程其雄豎起拇指,“名不虛傳。怎麼,海總沒有駕乘過?”
海昌青嘿嘿搖頭,小聲道:“生意人很少去用二手車,不安全也不吉利,動心也不敢行動。”
程其雄眼裡全是“你真傻比”的神色,不無惋惜地回了回頭,“……太可惜了,她實在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呀!海總,以你現在的經濟實力,還講什麼迷信,要不今晚我們來個夾心三文治?”
海昌青汗顏道:“我還是喜歡年輕充滿朝氣女孩子,老女人不養身啊!”
英雄所愛不同。程其雄無奈地換了話題,“艾秘書過來了?西海省有答覆嗎?”
“艾秘書含糊其辭的,我也沒搞明白省裡到底什麼態度。”
程其雄眯起眼睛道:“換任何省都很難捨棄龍隆這個利稅大戶,雖然龍隆的股票跌得厲害,集團的財務狀況也每況愈下,但它畢竟養了西海近兩萬職工,不是一兩個石油戰略儲備基地能比擬的。汪少這次的算盤怕是打錯了。”
程其雄提到汪小山,海昌青怔了怔。汪小山雖然是個年輕人,其名頭大多在高層間傳揚,外人鮮知。但他卻是俱樂部十五名理事之一,是俱樂部核心決策人物。遠非他這種新晉會員可比。當初汪小山作為理事對他進行考核時,就讓他流了一身的冷汗。
“一小時前我接到汪少的電話,他說:西海讓步正是最佳時刻。”
“嗯?汪少怎麼說的?”
海昌青道:“汪少說西剛換海省委,而根據彭放以往的履歷來看,此人是以政績工程起家的,他不大可能放過在西海省建功的機會,而安家傑衝擊位置失敗,本身就窩了一肚子火,石油戰略儲備基地他必爭無疑。他們誰爭取到就在省裡有了話語權……”
程其雄表示不解道:“如果他們相互拆臺子,我搞不成也讓你也搞不成,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汪少。他說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幹部,絕對不敢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冒險。否則一旦拆臺子的事情被傳出去,以後在省裡誰還聽他說話。最壞的結果是他們倆誰也不得這個名,但石油基地卻一定要爭到手。”
程其雄興嘆一聲,“明白了。艾秘書在哪?”
“在外面的會客廳,我帶你去。”海昌青邊走邊說道:“楊羚正在作省證監局梁局長的工作,一旦你和省裡談妥,我想他哪邊應該不成問題。”
“楊羚?那個拼命想擠進俱樂部的新人?”程其雄不無鄙夷道:“新人越進越多了,俱樂部快成收容所了。”
海昌青暗暗變色,說到新人,俱樂部裡沒人比他更新。他心裡暗罵你若不是加入的得早,現在連入圍資格都***不夠。
兩人走進一個採光度極好的小客廳,海昌青寒暄幾句後,以有事為由離開。
艾慕國問候幾句“住得好不好,滿意不滿意”之類的客氣話後,開門見山道:“國務院專家課題組工作人員今天下午抵達武江。省裡由路副省長親自接機,住西海賓館,調派省警衛局專人保衛,省裡調撥禮賓車四臺,一臺大型考斯特待命。今天的晚宴由路副省長接待,明天中午安省長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