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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條是兩個微笑符加“謝謝”兩個字。
第二條是:你怎麼走那麼早,我去你辦公室沒找到你。中午請你吃個便飯,賞光否。
第三條是:吃飯的地點由你選。今天我和我的錢包都豁出去了……”
看到“豁出去”這三個字,而且特別在前面加上一個“我”字,金楊微微驚詫。他知道葉子是玩文字的高手,她這樣組織文字,裡面的玄機”
她這是在暗示他,她今天要把自己豁出去?如果只是吃飯那麼簡單,她幹嘛迴避電話,而是用文字表達?如果沒有楊慧紅事件,他不知道最後自己會怎麼選擇,但是現在,他連想都不會想。準備回條短訊拒絕。回頭一想,裝做沒看到沒收到彼此的面子都好過。畢竟每天都要見面。
其實他對葉旌的印象非常不錯。雖說她不是蘇娟白小芹那種讓人一眼驚豔的美女,但是姿色上佳,身材霸道,而且智商相當高,屬於懂生活,有目標,內外兼修的女孩。而且一句“豁出去了”明擺著不帶任何條件,也就是他不必因此負什麼責任。
如果他沒有蘇娟和白小芹,或者依然窩在白山警務區,能討個這樣的女孩當老婆或者情人,已經是天大的奢侈了。
不過旋即一想,他如果還在白山警務區,會有可能認識省委辦公廳的美才女?即便認識,人家會鳥他?想通了這點,所有隱藏在角落裡的遺憾都一掃而空。
驅車趕到武漢塑膠一廠的老式家屬房。
僅僅目測便知道是有好幾十年曆史的老房子,破爛不堪。而這排房子的周圍百米處,卻聳立著幾棟豪華的高樓大大廈和高檔寫字樓、以及綠草紅花相間的幽雅商品房小區。
他找了個停車處,然後在坑坑窪窪的窄巷中走著,沿路遇上幾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留著長長的頭髮,寬大地韓式燈籠褲子,手腕上脖子上掛著各種飾品,個個手上叼著香菸,看到他,眼睛裡流露出冷酷和不屑的神情,噴著煙大搖大擺從他身邊走過。
金楊怔怔地看著他們尚未成熟的瘦弱背影,再看看高樓和眼前的低屋破壁。忽然意識到韓衛東大概也是這個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僅僅百米的距離,卻是兩今天地。嗯必高檔商品房家的孩子現在正在校園裡即便回家也是鋼琴藝術家教,而這些下崗職工的孩子呢?
這樣巨大地反差,孩子們的心裡能平衡嗎?他們長大了是不是又成長為一個韓衛東,常龍、鄭三炮、湖彪們呢?
他輕輕長嘆一聲,繼續向巷子裡尋去。
剛轉三個彎,他便看到有戶人家門前站滿了嘰嘰喳喳的人群。不問問,這肯定是張秀蓮的家。他快步走過去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這是個長長的筒子間,開門見尾,用牆壁分割成三個小房間,進門的房間是個廚房,但靠牆還擺放著一張單人床。床邊有個小書桌,桌子上堆滿了學習書籍和各種藥盒。
有三四個中年婦女坐在床銥上唉聲嘆氣。
“你說張嫂子怎麼就這麼倒黴?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家裡就靠老王支撐,他這一判刑她和孩子可怎麼辦喲!”
“誰說不是,是哪個掉腦殼當初漏辦了她的醫保,這不是害人性命嗎?”
“老王也倒黴,只是偷了幾百斤鐵,就判了三年,那默開車撞死人啥事也沒有;還有廠里老廠長家的老三,前段時間跟人搶工地,都快把人打死,現在還在醫院搶救,昨天還大搖大擺在前邊酒店裡擺宴席請客……”什麼世道喲!”
一個大嫂警惕地盯著金楊撞了撞身邊的婦女,示意她不要隨便開口。
金楊低頭走進第二間房間兩個老式大衣櫃擠滿了整堵牆壁距離大衣櫃不到一米的距離有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面色枯萎的老年婦女鹹魚吧小鋼炮提供。如果不是從網路上得知她的年齡才四十五歲他再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床頭坐著兩個男孩,一個穿著地攤運堊動脆體型偏瘦,帶著眼鏡,看上去像大學的學生,一臉木然地呆坐著;另一個穿著毛衣,年齡莫若十七八歲,是他的弟弟,看到他,兩眼露出警惕的光芒。上下打量了一眼他筆挺的西服,閃亮的皮鞋,高階公文包,稚嫩的眸子裡陡然射出仇視的寒芒。
“你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金楊默默無語地看著趟在床上的婦女,緩緩開啟公文包,拿出一個大信封,低給老大。低聲道:“拿著。”
老大的鏡片的眸子陡然有了神采,他惶恐起身,接過信封,深深地鞠躬,顫聲道:“……”謝謝!”
金楊從包裡拿出錢夾子,把鈔票全部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