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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揮起,後先至,“啪!啪!”兩記耳光,扇得長男子飛跌向揚羧,兩人跌作一堆滾地,狼狽不堪。
要麼不動手,動手則不留餘地,最少也要使對方失去反擊能力,這是金楊歷來遵循奉行的行事風格和準則。況且今天的事情因趙豆豆而起,就是西海的省委書記在場,他也敢動手。反正事後有人埋單。
“電話,我的電話呢……”長男人半坐在地,急躁地在身上口袋裡找手機。楊羧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一男一女明明聽到他的名字,臉上依然一副風輕雲淡,並且還跟接連動手?就算孤陋寡聞,不知道豐富百貨業,那麼也應該知道王副部長呀?難道遇上硬釘子了?他的眼睛轉向王副部長。
王副部長凝聚的濃眉顯示他極度不悅的心情,而被他銳利目光緊盯的年輕男女,卻彷彿渾然不覺的轉身欲走。
“等等,你們打了人就這樣一走了之?”作為他這個級別的高官,這樣的語言已經極為保守,在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前,千萬別給自己挖坑。
金楊愕然回頭,意外之極地說:“王副部長,剛才的情況您清楚。這兩個孫子公眾場合下騷擾異性,而且還當著政府高官的面。實話實說,我扇他兩耳光算輕的,要是……”他瞥了一眼趙豆豆,“你覺得兩耳光夠嗎?”
“我認為……”趙豆豆調整了站姿作思考狀,一雙清澈見底的美眸眨啊眨地綻出微笑,“不夠!”
“活該你們倒黴了。”金楊一臉同情地瞥了瞥兩個被他們表演搞傻了的男人。
“你這招有點陰損。不過很為你遺憾,你白白借了一回勢,自己什麼好處都沒落著,說不定還得罪主管幹部人事大權的部長大人。”趙豆豆側嘴,湊在他耳便輕聲道。
金楊聞著她身上極為好聞的幽香,思維突然有短路的趨勢,只知道說:“遺憾?陰損?”
見金楊神色古怪,也不說話,趙豆豆狐疑地瞟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不是一直能說會道嗎?
金楊這才回過神來,“一點兒也不陰損。”然後他小聲咕隆道:“你都給我定下規章不能借趙家的勢,我還不如借個舒坦,再說官場從來就是這樣,沒有什麼溫情可言,該下手就得下手……”
兩人之間的低語看著別人眼裡,那就是明目張膽的**。人性的劣根就在於此,他們倆越放鬆,對方反而越緊張。
長男人自知動手完全是找虐,他拿著電話靠在牆壁上狠狠說著什麼。楊羧則緩緩靠近馮樹山,小聲打聽。
馮三么早已是心喜若狂地告訴對方金楊的底細。其實馮樹山在他們剛動上手,就躍躍欲試要出去勸解,被他偷偷拉扯住了。馮家目前衰落,奈何不得他,正好找幾個能制他的強人。
楊羧聽完他的底細後,眸子裡全是不信。一個毫無背景地小所長,竟然敢當著市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面飆?無視豐富連鎖百貨?無視京都鋼鐵集團的第一號衙內黃宏?
他狐疑地看了看馮三么,總覺得這傢伙眼神裡有貓膩。然後轉頭悄悄告訴了王副部長金楊的底細。
一個派出所所長?白目也該有個限度!王副部長火氣不斷住上升。
“年輕人不要臺囂張。趕快向市領導的客人賠禮道歉。”
金楊低頭對趙豆豆道:“嗯,豆豆!你讓我賠禮我就賠。”
豆豆?你戲演過了。趙豆豆瞪了他一眼,難得用嬌嗔的語氣說道:“你就這麼聽我的話?”
金楊嘿嘿一笑,連連點頭:“當然!”
“好,去給王副部長磕頭謝罪。”
“啊……”金楊傻了眼。
王副部長這種老狐狸,哪有看不出來他們明顯的調侃。頓時氣得額爆青筋,“你信不信我馬上下你的課,停你的職。一個派出所所長,目無領導,為所欲為,好,我馬上把劉中光喊來……”
馮三么聞言雙眼驚喜的一亮。
正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樓道衝進一群男人,略一張望,便直接奔他們而來,還一邊叫喊:“黃少,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想找死。”
王副部長突然放下電話。劉中光入主常委的訊息已經漫天飛,換以前他還真能一個電話把他喊來,現在……讓那群流氓教訓教訓他也好,別太出格就行。
“就是這個死B,給我斷了他的胳膊,一切後果老子擔起。”長男子突然來了精神,像只鬥雞般對著金楊躍躍欲試。
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敞開夾克衫,袖子挽到大臂,露出蛇形刺青的矮壯男人,脖間一條手指粗的黃金項鍊隨著他的步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