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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楊有意向前頂了頂,展示他的堅硬,嘿嘿笑道:“我不想,它在想。”
“哼哼”蘇娟驕哼兩聲,低頭道:“誰想也不行。你不愛惜自己身體,我珍惜”
金楊厚著臉皮舔著她的耳垂道:“沒事,一天之際在於晨嘛就當晨練……”
蘇娟被他摸舔得半癱軟。經過昨晚的數次戰事,誰輸誰贏說不清楚,但是她最要命的敏感地帶被他排查出來——耳垂。只要被他的嘴巴熱息接觸,她便不可自持。
正當她幾乎要屈服之時,一陣手機彩鈴驀地響了起來。
小小竹排江中游
巍巍青山兩岸走
雄鷹展翅飛
哪怕風雨驟
……
蘇娟“噗嗤”一笑,“好可愛的歌曲還不去接電話,哎呀我的煎蛋……”說完手忙腳亂地去關燃氣閥。金楊知道最佳時機已過,悻悻然放手的同時沒忘了打趣道:“戰爭歌曲的好處能隨時隨地讓人警惕起來。”
“又不是階級鬥爭時代,警惕幹嘛,多累呀”
金楊沒有繼續調侃,快步進房接通電話。萱萱基金會第二次會議後,他特地把趙豆豆和顏婕的來電設成戰爭歌曲,以便隨時提醒他,這兩妞是老虎,要小心警惕。
因此,來電主人非此即彼。不是趙豆豆便是顏婕。
“喂……”
“金楊你好我是趙豆豆,你馬上來基金會開會。”
金楊愣道:“緊急會議?”
“汪小山正式對龍隆集團下手。”
“這麼快?”金楊回道:“我馬上過來。”
金楊一邊洗漱一邊想,汪小山如果對龍隆出手,戰鬥地點一定會在龍隆的大本營武江。那麼基金會成員中趙豆豆的背景自不用說,問題是她願不願意使用家庭背景;紀尚先、李剛和柳秘書在武江地頭自然有一定話語權;霍天佐的力量也不含糊;倒是他和顏婕顯得人微言輕,看不出能起什麼作用。
這麼一想,他頓時洩了氣,洗漱的度放緩。完了後還吃了頓甜蜜的家庭早餐,這才搭乘蘇娟的紅色寶馬去倒省民政廳。
來到顏婕為基金會特設的辦公室,時間已近上午十點,但是令他驚訝地是,到會的人員除了他,只有顏婕和趙豆豆。
“咦?他們人呢?”金楊語晗歉意問道。
“李秘和柳秘陪領導下鄉調研,無法趕回。霍天佐的部隊參加野戰演練,於總去了京都。”趙豆豆神態溫和沉靜,穿戴一如既往的低調,與打扮耀目的顏婕相比,絲毫不落下風。
“這就是男人,平常胸脯拍得啪啪響,真遇到啥事,一溜了之。”顏婕微微蹙起眉心,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無奈。
金楊本想為自己的同性們解釋幾句,話到嘴邊,他有縮了回去。他看出來,顏婕的情緒不高。
對於風華娉婷,氣質卓然的趙豆豆,金楊不管心裡還是生理上都帶有敬畏,不敢褻瀆;對於顏婕,他的生理和所有男人一樣渴望擁有,但是內心卻猶豫彷徨,因為她臉上寫滿了“危險”的標籤,讓男人心生綺唸的同時還有忌憚。
“情況是這樣的,昨天夜晚我接到訊息,有人舉報郭正海操縱股價,涉嫌非法交易,公安部、商業部和證監會已經快組成聯合調查小組,今天早上郭正海已正式接受調查,他的財務總監已提前被拘。”
趙豆豆短短几句話讓金楊大吃一驚。雖然他不怎麼感冒這個西海富,但是操縱股價,涉嫌非法交易在證券市場不是什麼新鮮事,應該說很普遍。
“我不懂股票,但是我多少知道點證券市場的傳聞,據說被*縱的股票不在少數。汪小山套出這樣一把鈍刀,竟然也能殺人?”
“金所在為郭正海喊冤?現在能等上福布斯的富豪,哪個是真正意義上的乾淨?”顏婕冷冷一笑,道:“基督山伯爵裡有個很好的例子:兩個罪有應得的死囚平靜地等待上絞架,此時,其中的一個被伯爵把命買下,被特赦,於是另一個就變得不平靜了,覺得不公平。”
金楊搖頭,“不,不是喊冤只是覺得他們的切入點太老土。”
“錯,這個切入點正是一號俱樂部經過仔細考量後的結果。要對付一個上市公司,一省富,並不那麼容易,換其它的商業罪,頂多能咬龍隆一口,傷不到他們的骨頭。但是操縱股價,涉嫌非法交易的罪名如果成立,先會引起公眾的憤慨,佔據民意至高點,縱然龍隆不跨,但郭正海牢底必然坐穿。一旦失去郭正海這隻龍頭,龍隆幾年內會被俱樂部成員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