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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有這樣的彈珠子,但剛剛我一直在涼亭喝茶,並沒有往這邊走。”心愛公主也知道眾人的疑慮,先一步說道。
“公主確實一直在涼亭,奴婢可以作證的。”秋蟬搭言說著。
“除了公主,可能還有旁人拿了那珠子,剛剛畫紙鳶的時候,珠子就放在桌上,或許被誰不小心拿了兩顆走?”冬綾也插嘴說著。
剛剛畫紙鳶的時候,桌子旁邊也就只有皇后、李昭儀和許美人,連貼身的丫頭都退到了一邊不敢打攪主子作畫,冬綾這一句,顯然是將矛頭指向了李昭儀和許美人。
李昭儀微微蹙眉,許美人卻是心直口快:“臣妾絕對沒有害娘娘之心,剛剛臣妾的紙鳶飛不起,都沒能跟上娘娘的步伐。”
許美人只是情急辯解,一說完,才發現自己將所有疑點都推給了李昭儀,又想反口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這珠子也不是隻有心愛公主今兒帶過來,本宮房間裡也有一盒的,是本宮剛入後宮時,心愛公主送來的。許是哪個丫頭動了盒子,又不小心落了兩顆在地上沒注意,回頭查查是哪個不長心的宮人便罷。本宮最信得過李昭儀,這後宮任誰存了害本宮的心思,李昭儀都不會的。”說完,杜芷書看著李昭儀,淺淺笑著,道:“是不是,李姐姐?”
李昭儀也是回以溫柔一笑,卻是恭敬道:“臣妾豈敢暗害娘娘。”
…
夜裡,秋蟬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稟報給了陛下。重光帝一邊替杜芷書揉著腳踝,一邊聽著,眉頭卻是皺著一直沒有舒展。
“娘娘說查自己的宮人,可咱們屋子裡的這盒珠子一顆沒少,怎麼查?”秋蟬端著小木盒,嘟囔著說道。
杜芷書橫了眼秋蟬,秋蟬便不敢再說話。
“紀太醫也說了,臣妾的腳沒有大礙,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需休養些時日罷了。”才說完,腳踝突然一陣鑽心疼痛傳來,惹得杜芷書連連哀叫。
重光帝更是嚴肅道:“還說沒事,疼成這樣了!”一邊說著,一邊鬆了手上的力道。
“那是陛下故意用力的,不作數。”杜芷書咬著唇,抱怨道。
“朕還不知你性子,李昭儀和心愛與你私交甚好,你才不想把事情查清楚,怕傷了感情!可你就不想想,若她們當中真有人存了害你的心思,你總這般縱著,遲早得吃虧。”
杜芷書搖頭,央求著:“不會的,陛下只當今兒是個意外,事情就這麼過去吧。”
重光帝卻臉色愈發凝重,感嘆道:“你這個樣子,叫朕如何放心將你一個人留在宮裡!”
杜芷書詫異抬頭:“陛下要出宮去?”
重光帝嘆息:“邊關告急,朕,準備御駕親征,將鮮卑韃子趕出我大梁境內。”
杜芷書一愣,她一直不曾想過這番境況,她知眼前之人有著雄心壯志,勾勒著大梁的雄圖偉業,卻不知他竟有這番氣魄,天子守國門,嫁與這樣氣節的夫君,她竟覺著很是欣慰。
☆、第65章
新年伊始,建安城內外,無論貴家還是平民,談論的都是陛下欲掛帥親赴邊關指揮作戰的事情。之前只是一些人傳著小道訊息,大家聽聽便罷,慢慢地,議論蔓延全城,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直到陛下離京的日子定下,這一番言論才是坐實。
御駕親征的日子定在正月十六,隨駕前往邊關的,除了杜統領親率的三萬禁軍,只再帶了皇后一人。得知要隨駕遠行的杜芷書,從昨兒個就開始忙活著準備要帶去的東西,然而,一心忙碌的她,顯然適應不了眼前的景象。
月落西山,她與他並排,就這麼直愣愣地站在建安大街上,看著滿目琳琅的攤位,有賣各式精巧花燈的,有賣各種形狀面具的,數不盡的人來人往,數不盡的沿街零嘴吃食……
“陛下!”杜芷書壓低聲音喊著,下意識地拽了拽重光帝的衣袖,有些迷惘。黃昏時分,陛下突然出現在錦榮殿,行色匆匆,本以為是來交代她明日出行的事宜,卻被陛下拉著進屋換了一身平常的棉襖,之後不待她詢問,就這麼迷迷糊糊地隨著陛下出了永和門,來到了建安街上。若不是耳邊傳來的嘈雜聲尤為真實,她差些以為是在夢裡。
“為夫陪娘子逛夜市賞花燈。”重光帝對著杜芷書笑說著,而後伸手,與杜芷書十指相扣,拉著她緩步走入了人群。
宮門該關了。。。。。。這句話已到嘴邊,差些要說出口,可看著重光帝頗有興致地一路賞著各色花燈,她終是什麼都沒有說。此時穿梭與人群中的她們,如一對平常的夫妻,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