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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關門啊!開門開門,你給我出來,你想到什麼了你說清楚!”意識到她誤解了什麼的黎笙在外面拍著門。
最後,大家圍著院子裡的石桌坐了一圈。
秦商等人從安京離開時,是七個人,如今坐在這裡的還是七個人。蓮及和林和希不在,多了顏央和白辛夷。但是就目前而言,這些人都算是自己人。
氣氛很奇妙,沒有人說話,卻都各懷心思。
“咳咳。”秦商作為第一個開口的人,先咳了一聲打破沉默,這才故作嚴肅的說道,“現在,讓我們研究一下現在的形勢。”
“你回來是幹什麼的?告訴她。”顧爾雅直白的朝著顏央丟擲這句話,乾脆利落直切主題,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救人,然後找個與我無冤無仇的皇帝繼位。”謀篡皇位這種逆天的大事由顏央說出來,如同在說今日的天氣很晴朗那般理所當然雲淡風輕。
“我還以為你自己想當皇帝呢。”秦商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雖然上一次在津京,她曾問過他是否想要天下,那時他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我當皇帝做什麼?”這時的他垂眸看著飄落在杯中的那片花瓣,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他們逼得我想奪這天下,我也不想要皇位。”
秦商幾乎立刻就想拿他做過的事情反駁他。可是話還沒出口,一想到那些事情,她卻也覺得有些不對。他機關算盡步步為營,他給自己鋪了無數條路,更多的是與那些想殺了他的人對抗。趙衍想了這麼多年,千方百計想要殺了這個最大的敵人,顏央卻從未表現出一絲一毫對那皇位的妄想。
他一直在鬥,但卻是在保命。
“鋒芒畢露惹人妒。”不知是誰這樣悠悠的說了一句。
她一開始就想錯了,從始至終,他只是在反擊而已。
他從未想過坐上那皇位,卻在多年爭鬥之間,困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將天下奪過來贏了所有人,然後再做打算。
“從很久以前開始,每一個真正想要謀朝篡位的人都將我視為了他們的對手。從我十年前第一次踏入朝堂開始,我就成了所有勢力共同的敵人。”說到這裡,顏央的笑意加深,“無緣無故成了眾矢之的,就算我對著所有人都解釋一番,說我對皇位毫無興趣,又有誰能信我?”
家世,背景,才華,勢力。十年前年僅十三歲的顏央已經佔盡了這天下所有的好處與優勢,何況以他的頭腦和謀略,世上已無人可比。而他唯一缺少的東西,野心,偏偏是世人認為他一定擁有的東西。
“真夠倒黴的。”每次一提起這件事情,黎笙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跟隨你的很多人,他們想要這天下。”想了想,她這樣說道。
“不,並非如此。”顏央搖了搖頭,抬眸看向她,“你只知他們是胸懷抱負的文人,卻忘了他們也是皇帝的臣子。為人臣子,他們最想要的是一個賢明的帝王,可以讓他們盡情改變這天下的帝王,而不是自己坐上那個皇位。在他們看來,最終創造出和平盛世的是官員,而非皇帝本人,皇帝只是賦予他們權力的人。”
“那你現在想怎樣做?”她看著他,等他說出他心中的皇帝人選。畢竟,現在無論是太子還是黎公,有能力坐上皇位的人都是與他“有仇有怨”的。
“等老師先出手,如果他真的繼續逼迫我,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說話的時候,顏央又露出了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讓人無法猜透他在想什麼。但是秦商也不得不承認,從以前到現在,她一直很相信他的實力。甚至可以說,最相信。只要他說他有辦法,她就知道這件事的贏家會是誰了。
“就是因為這些事,你才回去當掌門?”她忽然能夠理解他當時的突然離去。畢竟,有了莊山的勢力,無論與誰對抗都是多了一份勝算。
“不。”顏央本想告訴她,就算不做這個莊山的掌門,他也鬥得過所有人。不過一想到事情的起因,也只是說了這一個字罷了。
“那是個很複雜的故事。”反倒是一邊的黎笙突然神色古怪的接了這麼一句。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
而就在這時,顧爾雅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出來。”
話音未落,一個暗衛打扮的人已經出現了院子中,將打探來的訊息如實告知主子,“文妃弒君罪名已定。”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這麼晚,原諒我。
【說起來你們一定以為秦商會和顏央吵一架或是鬧得天翻地覆吧。。。。。。三年前還有可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