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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亦止，”亦久壓斷電話道：“是顧梓城律師。”
錦繡文學城的法律顧問是顧梓城……
蘇沐想到這裡，不禁微微蹙起眉頭，她忽然讀懂了鍾清河欲言又止的話，並不是哪個不懂事的律師截下了案子，而是這案子本來……就應該是顧梓城的。
“不用擔心。”蘇沐手忙腳亂地準備翻電話簿，找自己之前認識的朋友看能不能走法律途徑。
亦久微微笑了笑：“沐沐。”
他的動作緩緩，語氣亦是平和的：“我可以打電話給弋陽。”
“啊？”蘇沐一怔。
“慕弋陽那邊有不少公司的法務，至少可以諮詢一下。”亦久的語聲平緩而安靜。
不知為何，就像是一泓清泉，恰到好處地安撫了蘇沐焦躁的情緒。
蘇沐點點頭：“嗯，好。”
第一次覺得很放心也很踏實。
有那麼一種人，他們習慣於親力親為，習慣了做身邊人的靠山。
可是當身旁真真正正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擋下所有的事情，將你牢牢護在身後，卻愈發覺得溫暖到不知所措。
蘇沐看著亦久打著電話，淡然自若地處事，最後結束通話電話點點頭道：“我現在發資料給弋陽他們，然後就等他們的好訊息了。”
“能打贏嗎？”蘇沐忍不住問道。
亦久失笑：“不是能不能打贏的問題，現在更重要的事是……能否不戰而屈人之兵。”
他的話文縐縐，蘇沐卻是聽懂了。
這是顧梓城曾經的策略，爭取在訴前和解，這樣對雙方都是有益的。
“錦繡未必想承擔告自己旗下大神的責任，這對名聲不好。”蘇沐道。
亦久搖搖頭：“如果是之前，可以說錦繡可能會有所顧慮，可是現在不會。”
蘇沐沒能理解，亦久耐心地解釋道：“因為現在我們的久沐文學城成立了，這樣下來錦繡可以將責任推到你我身上。”
電光火石之間，蘇沐明白了亦久的意思……
當自己這邊足夠獲利時，很可能便是編輯和作者策劃好了的一場反水。
將輿論牢牢掌握在手中，那麼之前所有的網上輿論戰也好，所謂的被黑幕也罷，都可以被解釋成策劃已久的陰謀。
蘇沐咬牙：“怎麼能有這麼卑鄙的人！”
話雖是這樣說，蘇沐其實心底也是明白的。
在這一點上，亦止至多隻能算是無恥了一點，卻也並未犯什麼大忌。
商戰也好，這社會也罷，一直以來都是弱肉強食。
小網站小公司之所以不好生存，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會遭遇大公司的傾軋，而在這樣的傾軋中，小網站的資本稀缺讓它難以存活。
想到這裡，蘇沐不禁問道：“大神，我們的公司資金……”
大神默默開啟了一個程式，在裡面輸入了一行指令。
蘇沐盯著看，覺得那程式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