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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剛好進來。”
樓玉堂指著她咬牙切齒:“我每次見你,都會受傷,我上輩子欠你的啊!”
瓊華生氣道:“是你自己不小心,還怪別人!”
“你要對我負責!”樓玉堂嚷。
瓊華索性閉了嘴,不去理他。
樓玉堂氣得沒處發,指著汪瑜鳴道:“你還笑啊!”
汪瑜鳴道:“抱歉,你的樣子太好笑了。”
引得白瓊華和穆晚秋都笑起來。
穆晚秋道:“都是我家的門沿太低,昨天汪瑜鳴進來的時候就撞到了,沒想到今天會輪到你!”
瓊華道:“我早說讓你修一修嘛!”
穆晚秋絞了冷毛巾遞給她:“我去拿冰塊,你把毛巾先給他敷上。”
“我也去!”瓊華道,心想才不要跟他呆在一個屋裡!
汪諭鳴道:“你們女孩子細心,你留下來照看他,我陪晚秋去取冰。”回頭對穆晚秋道,“去哪裡取?”
穆晚秋邊走邊道:“我們家沒冰箱,得去隔壁家要……”
瓊華望著仰躺在太師椅上的樓玉堂,血還在冒出來,而樓玉堂無能為力地不停吞嚥鼻血,喉結隨著他的吞嚥艱難地滑動著,像個案發現場!
樓玉堂心裡也哀嘆,樓玉堂啊樓玉堂,你說你走了什麼黴運,撞了門沿就算了,怎麼還雪上加霜,被花生砸腫眼睛呢?嘆了口氣,你說你這幅翻白魚肚的模樣,就是讓人抹了脖子也毫無抵抗之力啊。他心裡這麼想著,偷偷睜開眼睛去看白瓊華。卻看到白瓊華一臉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別怕。”樓玉堂鬼使神差地道,“一點也不痛。”其實痛死了!
白瓊華吞了吞唾沫,終於走近來對他笑了笑:“你把眼睛閉上吧,我給你冷敷。”
樓玉堂乖乖又閉上眼睛。左眼處馬上傳來一種冰涼的觸感,猶如滾燙的油鍋裡倒了一勺冰水進去。他嘶了一聲,卻也不敢睜眼。也是左眼腫得厲害了,他怕睜開來,兩眼失了平衡,一副重創窩囊樣,索性閉著任人宰割。
他這麼閉著眼,聽覺、嗅覺、觸覺都敏銳了起來,她繳毛巾的聲音,她又坐回到他身後,她拿著毛巾一點點擦著他的鼻子、下巴、脖頸上的血跡。一股清淡的甜味飄散在樓玉堂鼻尖,若有若無。她的鼻息噴在擦拭過的地方,涼涼的,癢癢的。
夏日的午後昏沉而漫長,陽光慢慢地移進屋子裡,窗外的蟬鳴,止了又叫,不停重複的一個音調,好像永遠就要這麼重複下去。
瓊華站起身拉上窗簾,穆晚秋他們還沒來,也不知上哪兒拿冰塊去了。探頭看了眼樓玉堂,以為睡著了,正要走出去,一聲叫喚,讓她止了步子。
樓玉堂道:“你別走啊!”
瓊華抿嘴看著他。
樓玉堂好像能想像出她的樣子,?臉不情願的表情。
“我的右眼也疼起來了,”樓玉堂用手蓋住兩眼,嘆了聲,“我好命苦啊!”
“不好意思嘛,”瓊華撇撇嘴,坐了下來,“這次算我對不起你!”
樓玉堂又嘆了一聲,不再辯解。
“你也是,這樣闖進來,像頭驢子一樣!”瓊華道,一半埋怨,一半玩笑。
“我怎麼說也是馬吧!”樓玉堂拿拇指點著胸口,“還是匹駿馬!”
“好臭屁呀!”白瓊華笑起來。
樓玉堂也笑,半晌道:“你嚇壞了沒有?”
他這幅仰天半躺的重創樣,確實挺嚇人的。
“我被你嚇死了!”瓊華指著地上的血跡,“你看地上,就像個案發現場!”
樓玉堂呵呵笑起來,扯到眼角,嘶嘶地抽氣。
白瓊華靠近去看傷口:“別動它,你看又出血了。”
樓玉堂近距離去看她臉,只見粉粉的一片,耳垂上還有毛絨絨的絨毛。
“你屬兔子的啊!”樓玉堂脫口而出。
“不是啊,我屬狗的。”白瓊華不經意答。
“哦……”樓玉堂邊笑邊拉著尾音,“原來屬狗的,怪不得那天咬的傷還不退!”
白瓊華一回味,抬手就打在他胳膊上:“你這人怎麼不見好就收呢,偏來刺激人!”
樓玉堂邊嘶嘶抽氣,邊討饒:“是我嘴碎,我也屬狗的,狗咬狗嘛,所以我們老吵架。”
白瓊華被他說得噴笑出來。
樓玉堂聽到那笑聲,頓時像有人在心裡撓癢癢,一時沉不住,費力地抬起腦袋去看白瓊華。那一大一小的熊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