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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得意,咱們的帳等我腳好了再算!”
汪瑜鳴穩穩道:“隨時恭候!”
適時門鈴響了,樓玉堂跳起來:“晚餐來了晚餐來了!”
晚餐隨著一個胖乎乎的老婦人而來。那人三四十歲左右,黑黝黝的圓臉,水桶腰,手上左右各拎了個食盒,見到樓玉堂,開口就道:“小兔崽子,也不回去吃飯,儘讓我來回跑。”
樓玉堂接過食盒招呼,邊熱絡著臉回:“胖嬸,您心疼心疼我,昨天在‘風花’巡視的時候摔了一跤,現在腳還腫著呢!”說著就把打了繃帶的腳給胖嬸看。
老婦人一見他的腳,聲音提高了八度:“這腳怎麼摔的!嚴重不嚴重?那邊的人怎麼做事的?盡拍你馬屁了,也不看你腳下,回去我告訴老爺子去!”邊說邊去揉樓玉堂的腳。
樓玉堂看著汪瑜鳴道:“前幾天就摔了,才剛好一點,又被個小兔崽子踢了兩腳,沒骨折算好的!”
汪瑜鳴忙揭底:“你不是昨天才摔的嗎?我今天一天在這裡,沒見哪個小兔崽子路過啊!胖嬸您別理她,是他吃了幾天外賣吃膩了,找了理由叫您做菜呢!”說得樓玉堂直咬牙切齒。
胖嬸抬頭把他們溜了一圈,見沙發上兩個姑娘目不轉睛望著她,一個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像個嬌滴滴的洋娃娃;另一個眉目清秀,笑眯眯的,很是成熟可人。她心裡想,喲,這兩個姑娘長得倒好看,比以前幾個順眼多了!
樓玉堂忙介紹:“胖嬸,這兩個是我們同學,”又對白穆兩人道,“這個是我家胖嬸,做的香酥排骨堪稱一絕,比‘思瓊’酒樓的大廚還厲害!”
白穆兩人忙打招呼,胖嬸笑道:“兩位小姐貴姓?”
白穆兩人都報了名姓。
“白……你是白家人?”胖嬸皺眉。
瓊華奇道:“是啊!您認識我家?”
胖嬸臉上陰晴不定:“我不認識,不過我家老爺子認識,你是他們家哪家親戚?”
“我?我是白東華的小女兒。”瓊華笑道。
胖嬸再要問,樓玉堂馬上嬉皮著臉插話進來:“餓死了餓死了,胖嬸您盤問得這麼仔細幹什麼,趕快開了飯盒吃飯,太晚回去,您不怕我媽叫您?”
胖嬸這才嚥下話頭,給他們擺佈飯菜,眼睛卻時不時盯瓊華幾眼,盯得白瓊華莫名其妙。
樓玉堂接過盤子,半打掩護地在胖嬸面前晃,又匆匆把空食盒塞回到她手中:“您幸苦,您走好!”半扶半架著把人往門口推。
“小兔崽子,你衣服要不要熨,我給你熨?”
“不用不用,我自己全弄好了,您走好,讓送您的司機小心開車……”樓玉堂笑眯眯地把人架到樓下去了。
白瓊華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去換洗室去照鏡子,出來的時候樓玉堂正好上來,見她表情,笑道:“放心,沒眼屎,漂亮著呢!”
白瓊華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就扔過去:“就會噁心人!”
樓玉堂好笑道:“就許你噁心我,不許我噁心你?”
白瓊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回:“我可不在吃飯的時候說眼屎眼屎的!”
樓玉堂拍著大腿:“現在誰噁心了?”
白瓊華被他這麼一說,又氣又笑:“有你這麼待客的嗎?氣死人!”
樓玉堂拉過她,好笑:“你怎麼老跟我抬槓?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白瓊華被他這麼一說,抄起桌上的雞腿就堵過去;嘴裡惡狠狠嚷道:“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樓玉堂被突然堵住嘴,兩手做投降狀,終於不再說話。
穆晚秋看他倆一搭一唱,直笑得搖頭,突然旁邊汪瑜鳴給她夾了個香酥排骨,她忙抬頭道謝。
雪球看到他們吃飯,被肉的香味引得汪汪直叫。
“雪球喜歡吃排骨嗎?可以給它吃排骨嗎?”穆晚秋問。
汪瑜鳴笑道:“可以吃一兩塊,吃多了會胖,上面太多油脂,對它健康不好。”說得穆晚秋打消了餵食的念頭。
樓玉堂一邊給瓊華夾菜,一邊道:“恩公,吃肉……恩公,吃魚。”說得瓊華突然叫起來。
“小陳還餓著呢!”她放下筷子看向樓玉堂,“你把你真正的恩公給拋在腦後了!”
樓玉堂一拍腦袋:“是類是類!我去請!”
不一會兒,小陳被請上來。這個跟名字全然不符的男人,還是穿著一件黑色T恤,墨鏡別在領口,見到瓊華,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瓊華讓他坐在旁邊,給他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