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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忍下眼淚道:“看到晚秋往哪走了麼?快跟過去,我們去載她一程。”
其實穆晚秋沒有走多遠,正蹲在十字路口的角落裡哭呢。瓊華一看到她,一顆心才安下來。
她下了車去拉穆晚秋,無奈穆晚秋蹲在那裡,只是不肯起來。白瓊華生氣道:“你理那些人幹什麼呢?那些女人都不要臉的!你幹嘛把那些人說的話放在心裡!”
穆晚秋邊哭,邊悶悶道:“我沒把那些話放在心裡,我只是傷心石雷。”說著不可抑止地哭起來。
白瓊華急得左右踱步:“石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就是頭豬,笨死了!”
穆晚秋本來身材就瘦小,這麼一縮,又是在街邊,更顯得楚楚可憐起來。
白瓊華又道:“你也別為這種沒良心的人浪費眼淚,不值得,你看他剛剛質問你的樣子,以為自己多有理呢!”
穆晚秋只哀聲啼哭:“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白瓊華聽她這一句,心裡也湧起一股酸澀,輕輕蹲下來,也傷心起來。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她原來是那麼一個溫柔可愛,快樂無邊的女孩,一轉眼,她蹲在這裡,她的世界已經隨著石雷的爭吵天旋地轉,即將崩塌。愛情是什麼?這個每個女孩都會私下議論的命題,在現實中變得這麼虛無,脆弱,不堪一擊讓人不敢碰觸。哪裡錯了?錯在石雷的優柔寡斷?錯在晚秋的不能自己?錯在可惡之人的煽風點火?還是錯在最初的相遇?這樣一想,好像全是錯的,錯在時間、地點和人,錯在方方面面!這樣的追根究底讓人失望,甚至絕望。
穆晚秋的家門前有個弄堂,弄堂裡車子開不進去,瓊華讓小陳把車停在了弄堂外。
穆晚秋在車裡深吸口氣,給瓊華投了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瓊華道:“不要去想。”
穆晚秋點點頭。下車時正遇到從地裡回來的母親。
穆晚秋迎上去,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瓊華聽她的聲音遠遠傳來:“媽,今天好早回來,我正準備給你燒飯去呢!”。
她母親的聲音:“……白小姐送你回來的?……今年的楊梅有送去沒?你的眼睛怎麼了?”
穆晚秋的聲音:“風沙進到眼睛裡了,揉的。”她的聲音漸行漸遠:“……她哥哥不在……她不怎麼吃……”
瓊華見穆晚秋向她揮手,她也揮揮手。
“小姐,下面去哪裡?”司機小陳從後視鏡上撇了眼呆愣愣的白瓊華。
“哦……”瓊華回過神來,“回去吧。”
小陳緩緩調轉方向,黑色小轎車向村外漸漸消失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父母都沒在,瓊華靠在樓梯口嘆氣。
樓道上張嫂拎著幾件衣服過來,其中一件粉紅色的西裝吸引了瓊華的視線。
“張嫂,這衣服拿出來幹什麼?”瓊華問,伸手去撫摸那件上衣。
張嫂紅撲撲的一張臉,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喏,剛熨好呢,我去給三先生掛上,他隨時回來都可以穿到。”
瓊華哦了一聲,匆匆走了幾步回頭道:“張嫂,哥哥走了多久了?”
張嫂還站在原地,聽他家小姐問,嘆了口氣,:“走了四個月了呢!”
“已經有四個月了啊……”瓊華自言自語。
“可不,倒像是四年似的!”張嫂自顧自說著,“黎叔不知照應得怎麼樣?他老婆燒的菜,不知三先生吃不吃得慣!”
瓊華扶住牆壁,笑道:“下次他再打遠洋電話來,你問問他看?”
張嫂嘿嘿地笑:“那自有夫人問,我可不多嘴。”
瓊華搖頭:“你不說,他不會知道你有多想她……”從張嫂手裡撿出那件粉色西裝,“這件跟我房裡的顏色很相襯,先放我房裡當裝飾了。”邊說邊進了自己房間。
關上房門的一刻,整個人一下子空虛起來。面對著從小住到大的房間,繪圖精緻的天花板,顏色清新的小碎花窗簾,果凍色的時尚沙發,粉色的公主床,還有堆在床上的那麼多的玩具……那麼多的東西堆著,感覺卻空蕩蕩的。
瓊華把自己往床上一仍,呆呆盯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這件粉色的西服是她挑的呢,在他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他穿得很合身,但是他不經常穿。問他,他說穿了去上班,沒有威懾力。他經常穿的是黑色,灰色和暗藍色,他說他太年輕,怕不服眾,所以連穿著方面也選穩重的顏色。
他才二十七歲,看上去卻跟大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