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就對他橫行肆意的樣子看不順眼,現在想自己還得替他收拾爛攤子,真想一拳把他打趴下為止。但在白瓊華面前,他只微笑著分散眾人,然後微笑地把白瓊華引進酒店裡去。
“思瓊酒樓”的裝修非常雅緻,連它的包間名稱也雅。檔次最高的,叫梅、蘭、竹、菊。每個樓層有四間,每間裝修風格都跟名稱相應,但又處處透著消費者身份的高貴。
樓玉堂已經訂了包廂,一行人隨著服務生到了蘭廳。瓊華剛到門口,被裡面的冷氣一激,打了個噴嚏。
樓玉堂忙叫來服務生把冷氣關了。
趙飛燕俏生生道:“七月的天,關了怪熱的,讓他們開小點就好。”
白瓊華輕飄飄地往趙飛燕身上睇了一眼,帶著元寶慢盈盈坐下來,也不言語,只是喂那小孩兒喝水。
樓玉堂傾過身去在她耳旁道:“這次是正經事,你先別插話。”
趙飛燕氣呼呼瞪著他,丟下一句:“不說就不說!”氣鼓鼓落座。
白瓊華因為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見識了樓玉堂的三寸不爛之舌,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所以這次不再冒然開口。
樓玉堂想到樓白兩家的關係,想到得罪白瓊華,加深兩家矛盾,不是明智之舉,所以採取了比較主動的態度。
“剛才在湘妃林裡躲雨的是你吧?”樓玉堂挑了個關切的話題,“我叫你來躲雨來著,你看到我了沒?”
白瓊華挑眉看了他一會兒:“那是你嗎?”
“不是我是誰啊!”樓玉堂理所當然,“你在那裡幹什麼呢?”
“與你無關。”白瓊華冷淡道。
“你這人!”樓玉堂搖頭,“要麼尖銳激揚地批評人,要麼冷酷無情地拒絕人!”
“那也要看對方是誰!”白瓊華白了他一眼,“對你們家那位會打一個三歲孩子的禽獸,我也要笑臉相迎嗎?”
“誰讓他把我的車刮花了!”中年男突然跳出來。
樓玉堂皺眉,因為那男人的愚蠢魯莽。不是因為他掌摑孩子,而是因為他不辨場合地嚷嚷。上下級關係在他們這樣的家族裡是異常看重的,因為這牽涉到它的核心:忠誠度。
“你把事情詳細說一遍嘛!”樓玉堂順勢道。
那男人見樓玉堂沒有阻止他的意思,更加大膽起來:“我從酒店裡出來,剛巧看到那小孩的玩具‘啪’的一下彈到我車頂上,很重的聲音,我一看把漆刮掉了一塊,就拉住了他理論起來,沒一會兒,這小姑娘就過來了,非說我欺負那小孩兒……”
“你怎麼不說,你打孩子的事?”白瓊華站起來。
那男人辯道:“我拉住他讓他陪,他媽就大嚷起來,說我以大欺小,你們大家都護著這娃娃,反說我的不是!嘿!娃娃就能把人的車子刮花啊?誰給他的權利?我那可是名車,很貴的!”
瓊華呵地一笑:“那誰給你權利可以掌摑我家元寶的臉?名車給你的權利?”
“他媽沒有教育好孩子,我替她教育教育該怎麼向人賠禮道歉!別說現在是別人的孩子,就說是我的孩子,我也是這麼教育的!”那男人說得理直氣壯!
“今天元寶的媽媽沒在,你說的是他保姆,保姆不能代表他的媽媽,她只負責照顧她小主人的生活和安全,沒有教育他的權利。當然,你更沒有教育他的權利。”瓊華也不甘示弱,“再者,你愛怎麼管教你自己的孩子,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家的孩子你一根毛髮也不能動他,如果你動了,你就要承擔後果,何況是一個巴掌的後果。”
“那我的車呢!白白被他糟蹋?還有沒有天理了!我才是受害人好伐?”男人說得油腔滑調。
“一個孩子的人生安全重要還是一輛車的一塊漆皮重要?”白瓊華望著樓玉堂,“我想每一個人心中都能第一時間做出定論,而我們今天之所以坐在這裡,也是想給雙方一個天理。”
那男人被說得一時啞口無言,只目瞪口呆望著白瓊華。
樓玉堂一瞬不瞬望著白瓊華,待到她最後說完時,突然擊掌稱讚:“說得好!瓊華你說得對!”帶著一副最後仲裁員的架勢,又對那男人訓道,“你不知道他們是白家的人嗎?你還敢這麼囂張?那車刮花就刮花了,不就是輛車麼,今晚你從我車庫裡去隨便選一輛就好,在這裡吵吵嚷嚷像什麼話!”
男人一時偃旗息鼓。
就在這時候,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走廊外傳來,嘩啦一聲,門被拉開,一夥人風風火火就衝進來了。為首的中年男人黝黑的面板,一雙眼睛透著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