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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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一飽眼福。
“嘿!路易斯,聽說你懷孕了?”問話的只有愛麗絲,在路易斯認識的人中可以把懷孕這件事和她說的這麼歡快的只有愛麗絲一人。
“不幸的是,你說的真對。”路易斯猛地把香檳灌到嘴裡,“真該死!想到我有可能要穿上孕婦裝什麼玩意我就覺得無比的憤怒。”
“那你打算留下來這個孩子?”愛麗絲驚喜的說道,“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敢說一定是最漂亮的。”
“哈!”路易斯拿著一杯香檳有些食髓知味,“一想到我要穿上從香蕉共和國裡掏出來的衣服我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也許這不需要考慮什麼的,這是一個生命,一個你將要孕育的生命。”
“或許是,但是在她出聲之前我都有權利決定她的生死,不是嗎?”路易斯勾起一個笑,“愛麗絲,我直接告訴你,我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可能性最大的也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法國工程師,我現在甚至記不起他是叫奧斯丁還是叫奧本了。”
“這不是你的。。。”
“這不是我的錯?”路易斯哈哈一笑,“我也不覺得這是我的錯,我住在全世界最繁華的城市裡,這種事情發生只怪那座城市太他媽繁華了。我昨天晚上買了三打柯夢波丹,結果一口沒喝全部扔了出去,他媽的我有什麼好猶豫的,我直接打了這個孩子有什麼問題。”
“哦!路易斯,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只有自己去找答案,這種事情是我們沒法去詢問的。”愛麗絲給了路易斯一個算不上溫暖的擁抱,她雙眼直視著路易斯,帶著關切,又或是一種審視,那雙金色的眼睛在婚禮場上璀璨的燈光下顯得極是燦爛,帶著她蒼白而又精緻的臉上只覺得如同鑽石一般的完美。
“我明白了。”路易斯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出去吹吹風,賈斯帕在等著和你跳舞呢。”
愛麗絲聞言朝路易斯一笑,就踏著優雅的舞步向賈斯帕走去,臨轉身她對路易斯俏皮的眨眨眼,“其實你也可以跳一支舞,樂隊正奏著歡快的歌曲,你穿的又是這麼火辣的禮服,跳一支舞可能比你單純的吸菸效果好多呢!喏!我看到亞力克在那坐著,也許你可以邀請他。”
“女士是不能放下矜持邀請男伴的。”路易斯莞爾一笑,“好好享受舞會和你那個漂亮的男朋友吧!愛麗絲!”
離開了舞會的場所,在婚禮場外,路易斯不經開始想著婚姻到底意味著什麼。
真愛?財產保護?法律糾紛?男女妥協?白首到老?或者死在一起?她見慣了很多悲慘的婚姻,在很多時候,婚姻的結果都不能像婚禮的誓詞裡寫的那樣彷彿是童話一般美好。童話只是一個童話,就像是一個註定會醒的美夢一樣,童話也是註定會有破滅的那一天。
路易斯從來沒有打算過要和一個人白頭到老,在她看來,自己的這一輩子或許會在某一年結婚然後過上兩三年雙方都膩了再離婚,然後是週而復始的生活,圍繞著自己是事業為中心,過著像安娜溫圖爾一樣的愜意生活。
如今路易斯的這個孩子也毫不意外的會她讓開始思考,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麼,她接受過高等教育,在大學裡收到了良好的文化薰陶。然而作為現代的事業女性,她可以選擇的實在太多太多,是否是當人們面對太多的選擇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所適從?
我是否真的可以擁有一切?路易斯心想。
在紐約的時候她為安娜溫圖爾工作,見識了那個穿著普拉達的惡魔所使用的生活方式之後,路易斯覺得過去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太愚蠢才會去考慮。安娜溫圖爾過得比誰都要好,她從不會去考慮今天吃什麼,今天要給孩子買什麼,今天我丈夫怎麼樣了。那些只是“凡人”才會去想的東西,而她,簡直是現代女權主義的典範。
路易斯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裡正孕育著一個未成形胎兒,一個因為一次偶然的碰撞所形成的一個奇蹟。她不知所措了。
路易斯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她看不起幾百年前的那些為了男人閉門不出的女人,她是一個鬥士,一個生活上的鬥士。她近乎苛刻的要求著自己的工作,在背地裡那些在她手下做事的人沒人不說她是個矯情的bitch,在她看來不遭嫉妒的生活註定落伍,罵她是bitch的那些人也註定是loser,只有奮起直追不畏懼生活的挑戰的人才能在事業的道路上成為winner。
然而,即使路易斯再怎麼在生活中強勢,她始終不是一個男人,她是女人,一個天生就被上帝分配了大多數的感性因子的女人。對於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