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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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思考著如何把路易斯名字後面的卡倫去掉。
只是亞力克註定失望了,他去找路易斯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對不起,我離開紐約了。”
恰逢此刻樓下的電臺廣博放著一首來自於艾米懷恩豪斯的you know i m no good。亞力克好像看到了路易斯那張帶著嘲諷的笑臉就在眼前,抽著一根曼哈頓淡煙,那種無力的眩暈感再一次在腦海裡湧現。
路易斯走了?為什麼?她不是答應了自己嗎?她不是不在再掛懷那個同性戀的死了嗎?她不是自己的伴侶嗎?
亞力克頓時覺得有些無助。是啊,路易斯沒有正面答應自己在紐約等著自己,她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像是她故意放走了莫莉尼亞那樣,把自己甩在了這裡?他坐在路易斯空蕩蕩的公寓裡,憤怒的撕扯著一個灰色的枕頭,白色的鵝毛立刻撲了出來,弄得到處都是。
路易斯這麼做到底想幹什麼呢?亞力克呆呆的看著這個屋子,這裡還充斥著路易斯習慣用的香水味,還有路易斯穿過的那些名牌小洋裝。亞力克捂住腦袋,沉悶著不說話。
路易斯在做什麼呢?她在米蘭一樣聽著艾米懷恩豪斯的白金專輯,在艾米懷恩豪斯那種慵慵懶懶的腔調中哼唱著幾句對於黑澀情感的感悟。這就是路易斯的生活。
阿曼達對於路易斯的這種生活方式簡直絲毫不能理解,人們說來到紐約十年才算得上一個紐約客,但是路易斯對於紐約生活的適應和轉變已經讓她咋舌,如今到了義大利,彷彿一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米蘭人。紐約式的那個雷厲風行的都市diva好像一瞬間就不見了。
阿曼達知道路易斯是多麼的愛著紐約,她知道自己的這個老闆其實對於紐約都已經成了執念,她模仿著那些常年在紐約生活的人,模仿著那些一出生就在紐約的人,模仿著安娜溫圖爾。
說到底,她阿曼達所崇拜的路易斯就只是一個加強版的阿曼達而已,都是年紀輕輕就在紐約來追夢,她們是一群夢想家,一群追夢人,在紐約城裡追逐自己的夢想。路易斯沒有對她說什麼時候變成的吸血鬼,也沒告訴自己是因為什麼變成的吸血鬼。
這簡直就是一個夢想的破滅。阿曼達心裡惋惜,她不後悔變成吸血鬼,但是對於幾十年離開曼哈頓,這是她心裡的一個疙瘩。然而阿曼達知道,路易斯會比自己更加傷心,她們都是一樣的人,追逐著名利混跡在紐約,盯著金字塔頂端位置的追夢人。阿曼達決定是時候和路易斯談談了。
而路易斯呢?在陽臺上,看著米蘭迷人的夜色,想象著文藝復興時期這裡的盛況,達芬奇,布拉曼特,貝尼尼在這裡創造的輝煌文明。
阿曼達找到路易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女人穿著華貴的皮草手裡拿著一個晶瑩的高腳杯,朱唇似血,媚眼如絲,對著遠處的聖母降生大教堂自斟自飲。
“路易斯,你就打算在米蘭繼續住下去?”阿曼達從瓶子裡倒出鮮血,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是鹿血和豹子血的混搭?”
“鹿血和豹子血三比一混調,然後加了兩勺人血,最後放了點低脂糖。我最喜歡的口味!”路易斯笑了笑,“這才兩個多月而已,你就這麼想念紐約?”
“聽起來真噁心。人血哪來的?”阿曼達皺著眉頭嚐了嚐,自己的老闆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就開始了“調酒工作”,不過雖然比較噁心,但是阿曼達有時還覺得味道很不錯,“難道你不想紐約?”
“想啊?米蘭的生活雖然不錯,但是一個禮拜兩個禮拜沒什麼問題,這都兩個月了,我連一片義大利語的小學文章都看不懂!上帝啊!我知道我們是被拋棄的,能不能讓我回紐約?然後被沃爾圖裡抓回義大利?”路易斯好笑的看著阿曼達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們沒得選,阿曼達,別忘了你是怎麼被那兩個該死的傢伙盯上的。還有,既然噁心就不要偷喝我的酒!人血是我從醫院裡拿來的!”
阿曼達放下高腳杯,低聲說了一句小氣,可惜她的老闆耳朵很尖,隨即讓她明天去北非捕獵。
“路易斯,我搞不懂,為什麼像你這樣的冷血的傢伙在轉變的這件事上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不要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我對你說,路易斯,我做你的助理這麼久,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到你,你就像是無所不能的女超人一樣,即使是安娜溫圖爾也對你讚賞有加,但是我看得出來,你現在沒有那種鬥志了。”偷喝了幾杯混合血,阿曼達心裡惴惴不安,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路易斯看了一眼如今的阿曼達,阿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