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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著痕跡了?剛剛那邊才提出來,這邊就定。”
“就是提咱們也有拒絕的權利是不是?只是別匆匆忙忙的,到時候反而找了個不好的,那豈不是一輩子就耽誤了?”曾令宸怎麼覺得自己像個長輩,苦口婆心呢?
“最好是找一個和咱們門當戶對的,皇上就是知道了,也不會駁了兩家的面子。如果有些親戚關係那就最好了,咱們總不能因為別人拒絕親戚吧。”皇上目前的態度曖昧,曾令宸之所以跟錢詩語這樣說,是因為知道安國公府還算是疼愛自己的姑娘的,不是一味的因為男人的前途而犧牲女兒家。
錢詩語在家裡也比較受寵,如果能定下一門親事,想來也很不錯了。皇上最倚重的是京城裡的這些人,如果因為一個南安伯,就讓這邊的安國公府犧牲,那就有些寒心了,皇上需要的是那種心甘情願聯姻的人,如果安國公府自己定親了,那皇上就知道這安國公府是不樂意和南安伯府成為姻親的,他也犯不著因為這件事兒得罪人,兩方面都不討好,以後要是成了冤家對頭,那就是大不好了。
不利於安定團結啊。況且南安伯府不過是個馬前卒,還沒有分量重到以一個國公府犧牲的地步。
既然南安伯府想在京城紮根,那他也犯不著娶一個不情不願的人了,那不是結親,那是結仇呢。
俞墨搖著扇子過來曾令宸和錢詩語這邊,“曾表妹,怎麼自己躲在這裡說悄悄話呢?我母親還說讓你去我們府上呢。”
得了吧,你母親文樂長公主那個挑剔的勁兒,曾令宸還真不喜歡去,你這一根獨苗苗,你娘生怕被別人荼毒了,要不是曾令宸身份配得上,你娘能樂意自己去你們府上?
錢詩語有些臉紅的看了俞墨一眼,曾令宸心道,不會這丫頭是看上了這個俞墨吧,少年情懷啊,“俞表哥,我有空了一定過去的。”
“那可說定了,不然我娘又要嘮叨了,唉,也不知道秦睿這小子現在還好不好。都不能逗逗他了。”俞墨說道。
難怪今天沒有見這形影不離的兩人,原來是有一人出去了,曾令宸只當他是在自己嘀咕,也沒有當回事兒。錢詩語紅著臉問道:“俞世子,你這扇子是不是東大街多寶格那邊買的?”
“錢姑娘真的是慧眼識珠,可不是多寶格那邊出來的,花了我好幾百兩銀子呢,高陽那丫頭還不識貨,真是。”
曾令宸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退場了?讓這兩人暢所欲言?怎麼感覺自己有些電燈泡的嫌疑?不過要是自己走開了,那留下這兩人,對他們也不好。
不過俞墨說了兩句,就被人叫過去了,錢詩語看著俞墨的背影有些發呆。曾令宸心道,這丫頭朕看上這個俞墨了?不過文樂長公主那個性子,還真不好伺候啊,詩語是安國公的嫡女,身份上也配得上俞墨,文樂長公主應該是看得上吧。
罷了罷了,自己亂想什麼呢,有些話就是閨蜜也不好說,一個姑娘對一個少年正有好感,你要是說他的壞話,那說不定友情都沒有了。俞墨除了說話有些那個樣意外,其他的都不錯,至於文樂長公主,如果她看得上錢詩語,那麼挑剔的應該不狠,如果看不上,那事情就不成,她操的什麼心啊。
記得有人說過,這個年齡段的人,都有種逆反心理,你越是不讓她做什麼,她偏偏就要做什麼,所以什麼都不說,順其自然,錢詩語也是國公府裡培養出來的嫡女,分寸這個詞是自小就被灌輸的,她絕對不可能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來。
大家遊了一圈湖,然後靠了岸,去花廳看戲去了,陶家今天請的戲班是京城裡的出名的戲班,酒席期間,就在戲臺子上表演了起來。錢氏和十姑娘曾令瑤還有甜姐兒都在一邊坐著聽戲,見曾令宸回來了,曾令瑤和甜姐兒都佔了起來,錢氏笑道:“你們幾個去搞什麼鬼?”
“大嫂,怎麼是搞鬼呢,我們幾個做了船,摘了幾個蓮蓬吃。也碰到詩語了,和她說了一會兒話。”
錢氏聽了說道:“詩語那丫頭有些死腦筋,你多開導開導她。”
“大嫂這話讓詩語聽了,可就要傷心了。”曾令宸笑道。
曾令瑤聽說九姐姐去坐船了,羨慕的說道:“九姐姐,下次帶我去吧。”
曾令宸說道:“成啊,只要你不犯暈,不然到了湖中心,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以為今天我為什麼不帶你過去,你想一想,上次我們在自己家裡,也是坐船,你是不是就吐了?”暈船的姑娘傷不起啊。
曾令瑤也想起了上次那個事兒,心裡噁心的感覺上來,忙搖頭說道:“那我不去了,實在是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