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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自然是很高興的接受了。又有平國公府的荷花開了,給曾家下了帖子,而錢氏從江北迴來,也是需要時間重新融入京城貴婦的圈子,所以李氏就讓錢氏帶著曾令宸和十姑娘曾令瑤,二房的甜姐兒一起去了平國公府。
陶三娘子早就派人在門口等著,見了曾令宸,陶三娘子的丫鬟忙笑道:“曾姑娘,我們姑娘等的都心急了。”
平國公府人聽了說道:“也不知道三丫頭搞什麼鬼,令宸啊,你就替我去看看去。”平國公府人也要和錢氏說說話,問問江北的風土人情。
曾令宸邊走邊問:“你們姑娘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呢。”上次在長平長公主的馬場差點打起來,他們幾個回去了,也是被大人們禁止出門的,也就是高陽縣主天不怕地不怕的,還跑去找他們。
誰讓廣平王世子管不住自己的女兒呢。廣平王也是個萬事不管的。
那丫鬟答道:“我們姑娘說她都快要發黴了。”
呵呵,這陶三娘子,還真是能說啊,這次荷花宴她是能透透氣了吧。
“這邊呢,這邊呢。”高陽縣主在跳腳喊,這個高陽,真的是活潑。
陶三娘子作為主人,跟幾個人說道:“我專門讓人把船從庫裡拿了下來,一會兒船孃帶著我們去那荷花中間去,咱們邊看邊玩。蓮蓬都是最新鮮的呢。”
池子旁邊有個烏篷船,黃六娘子說道:“這麼小,會不會一會兒掉下去啊,那可就糟了,我們都不會游水。”
陶三娘子忙道:“沒關係的,這船孃水性可好呢,再說我家裡既然準備了這個荷花宴,肯定不會讓你出事兒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船孃也說道:“各位姑娘相信小婦人,絕對是又平又穩。”這個船孃來自魚米之鄉,從小就會駕船。
於是幾個人都高高興興的上了船,那船孃船槳一劃開,就朝著盛開的荷花池過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這荷花深處,滿眼的都是白的粉的荷花,曾令宸摘了一個蓮蓬,高陽縣主說道:“剛才我看見上次和我打架的楊五娘子了。真想再給她來一頓,上次把我的頭髮都扯掉了好幾撮,幸虧我的頭髮密,不然真成了禿子了。”
說的大家都笑了,想起上次他們幾個跟人家打架,還真是有些好笑呢。
“不是說他們就要走了嗎?怎麼到了現在還不走?”陶三娘子問道。
“這個我知道。”高陽縣主說道:“還不是因為江北袁家的事兒,把他們嚇破膽了,怕他們南粵到時候也這樣,那什麼姓史的就要留下來呢。”
錢詩語說道:“是南安伯吧。”南安伯史家,南粵的一個世家,只不過還是沒有歸順侯勢大。
高陽縣主說道:“只要心中沒有鬼,怕什麼?越是怕越是有問題。”
曾令宸問錢詩語,“詩語,是不是南安伯想要聯姻?”
看今天詩語無精打采的,曾令宸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而錢詩語又是自己大嫂的妹子,還是安國公的嫡女,一個外來的伯爵府想要在京城站穩腳跟,這聯姻是最方便的法子。
錢詩語點點頭,高陽縣主道:“他們也真敢提啊,不同意不就得了。”
其實如果識時務的,那這些公侯之家都呆在京城是最安全的,地方上皇帝肯定不樂意有個什麼世家名門把持著,人家皇帝和朝廷有自己派去的官管理著,你一個地頭蛇盤踞著,這不是和皇上還有朝廷打擂臺嗎?以前是條件不允許,皇上能容忍了,現在皇上覺得忍無可忍了,你還不識時務,非要站著,那就是惹著了皇上了,皇上都是小心眼的人,到時候怎麼滅了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
江北袁家最後還不是到了京城,胳膊扭不過大腿,南粵自以為自己是歸順國,還想著地方自治,那麼早晚下場不好,這南安伯倒是個識時務的。
高陽縣主說了,但是大家都沉默了,世家女雖然錦衣玉食,但是有需要了,也得為家族做貢獻,如果皇上為了安撫這南安伯,到時候就是在世家裡指婚,這誰也不能逃過去。況且皇上有時候不指婚,直接暗示,自然就有人給皇上辦事了。
“你們一個二個怎麼了?說是出來好好的玩的,現在都垂頭喪氣的,就是那樣又如何?咱們誰怕誰啊,既然想要透過這個在京裡立足,那就不敢給我們臉子看,咱們的親人可都是在京裡呢,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人給淹死,他們可是外來戶,怕個甚?”
高陽縣主說的話沒有錯,大家聽了又放鬆了,陶三娘子說道:“就是如此,咱們誰怕誰啊,要是不高興了,還不是有縣主的鞭子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