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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著兒媳婦說自己孃家的不是?“總是你們舅舅,哪裡能這樣說長輩的?”
“舅舅又如何?對母親您不好,我們可不依!母親是我們一直敬著的人,哪裡能讓人這樣對待?所以我打算以後除了四時八節正常走禮外,其他的和舅舅家就不走動了!誰讓他們這樣對母親,本來都不想走動的,不過好歹看在是舅舅的份上,就這樣吧。”
孫氏直接目瞪口呆,怎麼說著說著,就說成這樣了?她都稀裡糊塗的了!
什麼,四時八節?只走動這些?那怎麼成?可是好像親戚都是這樣走動的,該不是兒媳婦知道自己私底下補貼自己兄弟銀子了吧,孫氏又有些心虛,最後兒媳婦走了,她都沒有再說什麼。
好了,這下子省了那一千兩銀子了!曾令宸心裡有些小歡喜,發覺自己歪樓的功夫還真不錯,一下子就把事情給定下來了,倒不是稀罕那一千兩銀子,只是不該給的就不應該給!而且也像婆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對孫家就當一般親戚走動,別的是一概沒有!這種親戚都不能姑息!
277、該死!
如今她當家;自然有她當家的規矩,孫家也不能從自己這裡撈到什麼好處了。
“姑娘;咱們還是回去吧;這樣不妥當!”絮姐兒的丫鬟如畫有些害怕;姑娘這是守孝呢;怎麼天天都坐著馬車在這邊等著啊,這裡都是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衝撞了可就不好了。
“什麼妥當不妥當的;你是我的丫頭;你不聽我這個主子的,你想幹什麼?要這點兒用處都沒有;我回頭就讓我娘把你給賣了!”絮姐兒警告的說道,“給我好好的看著;要是九姨夫來了,就跟我說一聲,別看過了!”
如畫滿臉的苦相,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怎麼現在每天都出來在這條道上等著,還等的是那位九姑爺。姑娘是一個大姑娘家,單獨的見自己的姨夫,這有些不妥吧。
可是她一個當丫鬟的,說也說不通。只能膽戰心驚的陪著姑娘,不然姑娘出了什麼事兒,她都非死即傷!
“我家主子有急事兒,想從這裡過去,能不能把馬車讓一讓?小的感激不盡!”外面有人跟車伕小心的賠不是,絮姐兒聽了討厭,誰這麼不識趣的來打擾自己?她正在想,一會兒見到九姨夫該如何說話呢,就被打斷了思路。
“誰這麼不識趣?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畫,你告訴外面的人,這路也不是他們的,我想停在這裡就停在這裡,他想過,那不是有空路?”絮姐兒認為自己是鎮國公的重外孫女,在這上京還沒有人敢惹!
如畫聽了,就出了馬車,按照姑娘的話說了一遍,那問話的丫鬟聽了都有些呆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忙去找了主子,把這事兒說了。
另一個馬車上的人說道:“看來,我還是親自過去請求一下好了。”她是確實有急事兒,不過這個馬車停的地兒,剛好是要轉彎處,比較窄,她的馬車又有些大,於是就過不去了。
所以才讓人跟那邊的車伕好好說說,結果人家根本就不理會,反而說了那麼一通話。
聽起來是可氣的,不過她知道這上京很多人都是惹不起的,所以還是自己親自過去。
絮姐兒見自己讓丫鬟說了,但是一會兒又過來了人,還是那邊馬車的主子,本來不想露面的,不過想了想,還是出了馬車,就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鵝蛋臉,穿著蝴蝶穿花的淡紅色襦裙,頭上插著一個喜鵲登枝的步搖,那步搖不用說,就不是凡品,她在外祖家,也就見過大舅母他們幾個戴過,還有就是那位九姨母,絮姐兒的心裡一下子就更不好了,直接說道:“這位,不是說了嗎,這地兒那麼寬敞,我這車也礙不了你什麼事兒,非要我出來說才成?”
“請問姑娘是哪一家的?我是平順侯府的五姑娘,只是我家的馬車有些寬了,還請能行個方便,讓我的馬車能透過。”薛五娘子態度很是可親,不過在絮姐兒眼裡就是裝腔作勢。
她來到上京這些天,一聽是那個侯府或者國公府的姑娘,心氣兒就不順,總覺得他們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是鄉下來的,都沒有人跟她說話。
“聽好了,我是鎮國公府的,我的馬車也沒有礙著你的地方,你要麼自己繞道,我這裡還有事兒呢。”絮姐兒不高興的說道。
鎮國公府?薛五娘子想著,大都督夫人不就是鎮國公府出來的姑娘嗎?這個姑娘說著和大都督夫人差的遠了,根本就不像,鎮國公府的姑娘怎麼著也不是這個樣子,她不相信這個姑娘說的是真話。
“鎮國公府?鎮國公府的人都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