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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不能夠強求的。
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過的總是那麼快,也許是因為那是快樂的吧?秦了下定決心以後就算再忙也要抽時間回家看看,不管其他人對自己如何,家是她永遠的港灣。
五一那天一大早,秦了就接到了顏立繁的電話,那時,她還在睡覺,看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不由得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媽媽還沒有起床,秦了躡手躡腳的給她留了一張紙條,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拿著昨天收拾好的行李下了樓。
這次旅遊的目的地,F市,她大學四年學習生活的地方,對於這個地方,她再熟悉不過了,所以一點興奮感都沒有。只不過讓她覺得緊張的是,要和顏立繁一起去。和前男友去旅遊,住賓館什麼的……總覺得有點可怕啊。
一出門洞,秦了就看見了那輛熟悉的白色路虎,顏立繁悠閒地靠在車前面,身上也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服,帶著一副茶色的墨鏡,跟白色路虎很好的融為一體。墨鏡遮擋住他的眼睛,不知他在看著什麼,淡淡的晨光灑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他好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塑,只有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的燃燒著的煙,釋放出一縷煙霧輕飄飄的上升起來。
“袁淺呢?”秦了握了握自己的揹包帶,走上前打破了這一寧靜。
“唉,”顏立繁將煙熄滅,用剛剛夾著煙的手拍了拍秦了的腦門,一股淡淡的煙味朝秦了襲來,他笑眯眯的調侃: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審時度勢。”
審時度勢?用東北話來說不就是有眼力見兒嗎?幹什麼非得弄一個那麼文縐縐的詞。秦了撇了撇嘴,在心裡吐槽著。
一路無話,等顏立繁載著秦了到了火車站時,果然袁淺和東行宇都在車站,只不過他們站的很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只是陌生人。
“阿了~”袁淺眼神很好,離這老遠就朝著秦了招手,東行宇只是朝著秦了點了點頭,他手裡拿著很多東西,不過一看就是袁淺的東西。
秦了只背了一個包,她覺得出門就應該輕裝上陣,哪像袁淺,好像把家都搬過去一般。
他們這次選擇坐客車去F市,本來秦了想著自己可以和袁淺坐在一起,姐妹兩個好好聊聊天,結果……顏立繁很自然的坐在了本應該是袁淺坐的位置,還拿著車票振振有詞:
“沒辦法,誰讓我拿到的是這個號的票。”他指了指車票上的數字,得意的笑了笑。他們的票不是在一起買的,所以,秦了在車裡掃視了一圈,脖子都要扭斷了,也沒有找到袁淺的身影。
再看坐在自己身邊的顏立繁,好像變魔法一般拿出了一本書來,坐在車上看書,也不怕眼瞎。秦了暗自吐了吐舌頭,不過,顏立繁這傢伙,兩眼視力全部5。0就是了。
越想越來氣,明明自己很保護眼睛,但是視力還是那麼糟糕。秦了撇過頭去,把腦袋靠在車座上,睡覺!睡覺!
她是被一潑尿憋醒的……說起來還真是慚愧,雖然有句古話說,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但是,這事兒在客車上……可難說。
客車有廁所沒錯,不過只在高速上開放。這就有點讓人感到憂傷,尿又不會管你到底在不在高速上,該來的時候,它總會來的。不過,比這潑尿更讓秦了惆悵的是,自己醒來時,腦袋居然是靠在顏立繁肩膀上的!
自己明明一直靠在另一邊的啊!
秦了十分不解,一抬眼又看見顏立繁白色襯衫上的水漬,想必罪魁禍首就是她,想到這,她就更加困窘了。再看了看錶,距離開車才過了半個小時,她明明覺得自己睡了好長時間的啊!
她的動靜有些大,顏立繁輕輕地把書合上,臉上掛著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醒了?”
又盯著他的襯衫看了兩眼,秦了訕訕的點了點頭,在心中祈禱他的襯衫不會很貴。
“現在應該……沒上高速吧?”秦了不抱希望的問道。
“怎麼?內急?”顏立繁挑了挑眉,眼睛裡的促狹更加明顯,很顯然,他已經知道他的襯衫染上了她的口水,他更知道她這麼大的一個人居然被尿給憋醒了。
“沒……沒有!”就算是他知道了,也要否認到底,畢竟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秦了的腦袋搖的好像一個撥浪鼓,把身子側到一邊去。
啊,啊,啊!好難受,要尿出來了。
如果這時秦了面前有個鏡子,她一定會看到自己難看的臉色。憋尿實在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啊。她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連動都不敢動,但還是一種撐得要爆炸的感覺像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