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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看。”榮胤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哥不覺得,你家小四的腿,也該尋個公道麼?”
提到馮少平,東陽伯驀然變了臉色。
隨後他又搖頭:“你若為了秀丫頭和孩子,結交晉王我不攔你,但若要為了那件事而摻和奪儲,我不答應!
“你忘了你二哥四年前是怎麼死的?如果這公道有這麼好討,他當年又何必——”
說到這裡他咬緊牙,把餘下的話咽回了喉底。
榮胤聞言也垂了雙眸,扶在杯口的五指逐漸收緊。
東陽伯接著道:“總之晉王即便是有實力,可只要他一日沒有踏上那位子,我們一日也不得輕心!
“瓔丫頭和晉王都不是糊塗人,你但凡露點苗頭他們定然就會捕捉到。
“你就聽我的,把那件事爛在肚裡,別忘了你我兩家,還有凌家,都輸不起!”
東陽伯一字一頓,似在囑告,又似在自省。
榮胤望著地下,終於沒有再吭聲。
……
秀秀已經懷胎滿了三月,接近四月的時候就開始顯懷,即便冬日衣裳穿的厚,也遮不太住了,但人卻是精神起來。
晉王府婚期也定了,就在來年三月。當夜長纓就跟秀秀說了要她去王府住的打算,問她的意思。
秀秀捋著繡線的手停下來:“那多不好,你和王爺新婚,怎麼能帶著我?”
雖然她不屬喪夫,但畢竟孤著,她覺得這意頭不好。
長纓不在乎,也說楊肅都不介意。
秀秀還是不肯,只願意留在沈家。
長纓拿她這呆腦筋沒辦法,只能暫且按下。
距婚期不過三月,嫁妝都得現打。聖旨下發之後便開始日漸有人往沈家來添妝。
凌夫人索性把荷露也派過來協助,後來見著沒個行事熟稔的人終是不成,便橫了橫心親自來了。
但因為二月間凌頌也要成親,也只能來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