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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
長纓默然想了想,傅家並沒有什麼姓沈的親戚,至少是沒有能熟到可以贈與刻字玉佩的親戚,甚至是京師都沒有什麼沈姓的名門與他們家交好,不知道這玉佩又何以到的他妻子手裡?
想到他還提到他們夫妻受困,這裡頭指不定又還有什麼內情,也不便再問。
於是岔了話,說道:“也沒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說完拂拂裙襬跨出門。
杜漸坐著沒動,一直到看她在門外消失才把搭著的腳放下來,整個人往椅背裡靠去。
長纓走出院外,又回頭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杜漸總像是在暗示她什麼一樣,但是這就奇怪了,他有什麼好暗示她的?
“沈將軍?”
正疑『惑』著,身後傳來聲音。
楊禪站在後面,扶刀笑晏晏的。
長纓也笑:“楊頭兒這麼快吃飯回來了?”
“哦不,”楊禪道,“方才我們大人傳我去問了幾句老杜的事兒,我也就先回來了。”
長纓眉頭一動,哦了一聲:“大人問你什麼?”
“咹,也就是幾句閒話,昨夜我不是跟他一塊喝酒來著嘛,大人就問老杜酒量怎麼樣什麼的。”
長纓微頓,扭頭看了眼程嘯住處方向。這個時候的程嘯驚魂剛定,還有心思關心杜漸喝酒的問題?
她笑了下:“那他酒量如何?”
“那當然是比不上我!”楊禪拍著胸脯,嘿嘿地笑道,“每次喝酒我都是眼看著他趴下的!”
長纓笑笑,走出來幾步,竹林下停了停,又抬了腳,往程嘯院子裡去了。
程嘯不會無緣無故找楊禪打聽杜漸,如是,遲早必然也會疑心到她,這比她想象的來得要快,原本打算等周梁回來再她作主張,眼下看起來卻是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