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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斂財不少,但在長興,也不見得就真的富到了某種地步,別忘了城裡還有那些富得流油的商賈。
倘若是為求財,那他們為什麼寧願殺個命官而不去挑個商賈大戶?
若說是尋仇,程嘯一個文人,祖上也是讀書人,一般情況下,也沒道理會惹上這麼強悍的仇家。
再加上這些人滿口官話,她就總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大尋常。
“那你先前說匪徒盯著程夫人另有用意又是什麼意思?”馮少擎又問。
“因為如果他們真是為了劫財,就該直接盯程嘯了,就像幾個月前他在郊外遇襲一樣。沒盯程嘯,有可能是怕打草驚蛇,也有可能是都盯了,但我們剛好只碰到了他盯程夫人而已。”
這些問題她也沒有根據。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確有機會可以阻止那些人行兇。
程嘯現在什麼都不曉得,還滿腦子只提防著她捉他的把柄敲他的竹槓——
他跟湖州知府狼狽為『奸』的那點破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按說死有餘辜,可朝廷政務跟她無關,她只想借這個案子晉職,並不介意讓他多活一活。
但她和身邊的人也都只有一條命,可不想沒頭沒腦地去送死。
這個中的內幕她可以不刻意挖掘,但一旦有什麼異象,她也不能放過。
所以事實上,她雖然嘴上不說,但私下裡仍覺得程嘯會招來這麼大的殺身之禍,本身就挺異常的。
她搖搖頭,甩去這些思緒。
呷了口茶,看到馮少擎在認真剝花生,又問起他:“你最近寫信給你家裡了嗎?”
少擎聞言,一張臉板起來。
“就你囉嗦!”
說完他兩手搭著膝蓋,繃臉坐著。一會兒到底還是起身,蹬蹬地走了。
長纓挑眉盯著他背影,老半天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