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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你。”
長纓笑了。不置可否。
……
跟霍溶在路口分別,長纓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吳媽仍然還在燈下等著。
長纓把門推開,沉了口氣把門掩上,說道:“凌淵來了。”
吳媽手裡絞線的剪刀吧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長纓上前把剪刀撿起來,放進針線籃子裡:“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剛才我跟譚將軍請調令,他沒批,然後霍溶說幫我派了人去西江衛疏通關係,調我過去。
“這幾日我會在碼頭待著,直到西江衛調令到來為止。你也儘量不要出門。少擎和紫緗應該也該回來了,切記避免他們去衛所。”
吳媽將她的手攥得緊緊地:“可靠嗎?會不會有意外?”
“不知道。”長纓搖頭。
她的確不知道。
她排除過多次,覺得凌淵不會是欽差,但結果他是。
他既然是,那京師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好猜測了。
也許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或許他是知道了訊息,有可能是秀秀無意間走漏了訊息,更可能是程嘯,總而言之,凌淵向來敏銳,他既然來了,就算是真知道她在這裡,似乎也不是特別奇怪。
“在京師侯爺都沒對姑娘下毒手,可見還是顧忌著太太,這會兒來了,就算找到了姑娘,一定也不會的!”吳媽完全坐不住,又站起來。
“難說。”長纓冷靜地分析。
在京的時候沒殺她,的確有一部分原因是顧忌著姑母吧。
但如今就不同了,她逃跑了近四年,對凌淵來說無疑是挑釁。
而且她身在江南,他就算一怒之下殺了她,回去就稱是失手殺的,又或者是她自己倒黴撞到他劍上來死的,還不是由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