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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卯時之前,抬著心蘭和紅衣的兩頂轎子早早地就到了汝陽王府外候著。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老總管才派人出來,把這心蘭和紅衣請了進去。
這王府果然是不一般!心蘭從未出過門,一進王府便東張西望,瞧著什麼都新鮮,見著什麼都好玩。這也怨不得她,畢竟她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
紅衣自小跟著曹媽媽去過很多地方,雖說這汝陽王府是第一次來,在她眼裡不過是比別處大些,奢華些,其他沒什麼區別。
心蘭和紅衣跟著前邊領路的小廝,穿過了一個帶假山的花園和種滿睡蓮的蓮花池,一轉彎便拐到了一個小閣樓前。
只見閣樓上橫躺著一塊匾額,上邊寫著“西苑”二字,帶路的人把她們兩人領到正廳裡坐下,吩咐僕婦們沏了兩杯上好的龍井,跟心蘭和紅衣交代了一番,轉身便走了。
這王府果真不似別處,這裡靜的讓覺得壓迫,那些來來往往端茶倒水的僕婦丫鬟們,個個是謹言慎行,很守規矩。紅衣發現這裡人手雖然不多,但是人人各司其職,府裡上上下下都佈置的井井有條,讓人由內而外感到舒適。
心蘭和紅衣兩個人還未喝完一盞茶,那老管家便笑盈盈地從門外快步進來了。
“管家好!”心蘭和紅衣兩人遠遠看著,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一古腦從椅子上站起來給老管家行禮。
“呵呵呵,兩位遠道而來,不必拘禮!”老管家趕忙走進來,彎下身子,用雙手虛扶了扶。
“我來遲了,讓二位久等了。這府裡要迎接客人,諸事我都得親力親為,實在走不開身。”老管家客客氣氣地跟二人說。
“您這是哪裡的話,我們也剛剛才入的府中。”紅衣笑靨甜甜地說。
“那咱這邊其他樂師都安排好了,就等著您和心蘭姑娘了。今晚咱們的節目比較多,所以大清早地把兩位姑娘請來先排演一番。”老管家邊說便把她們二人領出了西苑,往西邊去了。
“無妨,您一會兒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吧。”紅衣淡淡地回答道。這果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說起話來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她們二人隨著老管家趕到了西邊的一個空曠的小花園。這個花園是世子平日裡練劍的地方,四周只搭了個簡單的竹棚,上邊爬滿了綠油油的藤蔓,那剛長出的小果子,東一串西一溜的伶仃地掛在枝頭,那小腦袋似的小果子在風中搖擺著,像排著隊歡迎她們倆似的。
心蘭看到這樣美的小院落,不由自主的心生歡喜,她多想能一輩子待在這個小院落裡種種花,追追蝴蝶,彈彈琴,唱唱曲兒。畢竟是孩子心思,看到的一切平淡寧靜都只是表面的。
老管家把她們二人交給今晚負責歌舞的樂師,遠遠地就看見前邊有個小廝一路小跑過來,兩人在竹棚下耳語了一陣,老管家不時就轉過身來同這位身穿黑色綢衣,外罩棗紅色銀絲滾邊長夾衣的樂師吩咐了兩句,便急匆匆地外府門方向而去。
心蘭按照那個樂師的安排,和這裡邊的七個琴娘和了音,紅衣也按她的要求排好了舞。
這一切都確認無疑之後,原來帶路的小廝又帶著她們原路返回了西苑。
中午二人用過午膳之後,便到閣樓裡的單間躺下午憩,大家都為晚上的表演養精蓄銳,畢竟王府裡是花了大價錢的,必須確保一切萬無一失。
直到申時,門外突然闖進了好幾個僕婦,她們一路小跑上來,匆匆忙忙進了紅衣的房間。
“姑娘,大事不好了!”那個手捧著銅盆的僕婦身邊站著的那個樂師拍著手叫喊到。
此時紅衣剛剛梳洗完畢,門也開著,屋裡處處飄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出了什麼事兒?如此慌慌張張的!”紅衣披散著剛剛洗過的長髮,緩緩地轉過身去。
“我們那個跳西域舞的舞娘午間小憩,一不留神從床榻上摔下來,扭傷了腿,今晚是萬萬跳不了了!可是我們早上已經把晚上的演出的節目上報給了王爺,王爺最看中這個別具風情的西域舞了,現在一時間,我上哪兒找舞娘去啊!我就琢磨著,你是宜蘭這裡最有名氣的舞娘,西域舞你肯定接觸過,這事兒只能找你幫忙了!”那個樂師急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
“哎呀,這西域舞可是剛傳進中原來的,我也只是見人跳過,可從未學過啊!”紅衣面色緋紅,無奈地說。
“不礙事,反正都是剛傳進來的舞蹈,沒幾個人看過的,到時候你就按你知道的跳。這匆匆忙忙之間根本找不到人,況且還有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