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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抱抱你,太想你了。”我想我連自己都算不好,我有多麼地喜歡她的與世無爭,和寧靜貼心。�
“傻瓜,你才多久沒見哪?就說想我,假的吧?”�
“假的?”對她挑眉,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抱起她,就向浴室走去,“讓你看看是不是真想!”�
“呀!你幹什麼啊!”夏鷗驚叫道,“你瘋了啊?快放我下來,小心別傷到孩子!”�
“不會傷到孩子的。”我抱著她徑直往浴室走,不理會她的叫喚。�
“那你要幹嗎呢?”�
“我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抱著夏鷗,反腳踢上浴室的門,關上後我得意地大笑。�
洗時又看見她腰間出現了淤血,我立馬就想到了和夏鷗她母親死前我看見她腰上的一模一樣的痕跡。我懷疑又不解地審視著夏鷗,她坦然地看了我一眼繼續用燒酒塗在腰間輕揉。�
我沒多問,我知道問了她也不說。只是在夜裡那痕跡像鬼魂般出現在我眼前,怎麼也不能入睡。夏鷗在身旁,睡得安穩。我悄悄撈起她的睡裙,在她腰間用手比了比,剛好一拇指一食指的印。�
我心立即沉下去了。�
兩天後大板又約我出來。我說咋的哥們,才多久沒見哪又想我了?�
大板右手夾著杯五糧液,嘿嘿地笑說老子還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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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你是我無法言說的傷(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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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就我和大板兩個人。�
其實在眾多兄弟中我和大板關係是最鐵的。你別看大板長一臉鐵漢子樣,他有時說話看人還愣是特准。�
“行啊,咱哥倆也好久沒單獨在一起說說話了。”我吮了口酒,下喉時辛辣中帶著甘純,下肚後唇舌還留有餘香,不禁讚歎“好酒哇!”�
我抽菸,但不常抽;我也喝酒,但不爛酒。�
那天叫的都是些家常菜,大板最愛吃的是這裡的紅燒獅子頭。他說:“這裡一不見名的小店,菜倒燒得蠻好。上回叫我那婆娘學一手,她個笨蛋愣是學不會。也不知當初哪隻眼睛瞎了娶到她。”�
“呵呵,嫂子是好人哪。”我由衷地說。�
大板聽我讚美他老婆了,立即樂得開了一臉花,卻還嘴硬道:“唉,好什麼呀,就一碟爛豆腐花唄。不過要說她那表妹,嗬,就一標準的小美人了。”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跟他一起那麼久了,他隨便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裝傻,“表妹?哪個表妹呀?就讀中學那孩子吧?唉,人是水靈的,就是呆了點。”�
“你看你跟我扯哪去了!”他不滿地皺了皺眉,“你都說的啥呀?我在說小滿呢!”然後他又灌自己一杯。其實大板酒量一般,但是又愛喝,他是沒人勸都要自己喝到醉的人。我瞟了那酒瓶一眼,已經去了一大半了,我也只是嚐了一口,我意識到不能再跟他喝了,要不然等會就只有把他抬回去了。�
而且他這時提小滿,明顯有陰謀。�
“小滿?哪個小滿哪?”我故意問,漫不經心地夾了塊紅燒肉放嘴裡,嚼,食不知味,心裡盤算著怎樣把大板送回去。�
“你沒真傻吧?小滿啊……上回我們哥們兒幾人一起喝酒時她還在哪,就是那……長得,秀秀氣氣的那丫頭哇?”說著就又要去拿酒,被我給奪了過來。�
“哎,你小子,你喝那麼多了想一人獨吞啊?我還沒喝呢!”要不這樣說大板會覺得我瞧不起他,喝酒的人最忌諱你說他喝不了多少。�
“好了,你也喝得差不多了,走,送你回家去。待會看嫂子不抽你!”說著我就要起身。�
“哎!我跟你說小滿的事哪,急什麼?”看這情形,大板就是為那小姑娘來的。�
“好,你快說,小滿怎麼了?”我邊穩住他邊叫老闆拿點醋來給大板灌了醒酒。�
一個黑黑瘦瘦的丫頭連忙拿了一碗醋來,然後驚慌地又躲回屋裡了。這種小店最怕的就是遇到酒流氓。�
接過醋我連哄帶威脅像騙小孩般讓他喝了點。大概醋下胃一刺激,他一個彎身立馬就吐了。�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要知道白酒後勁大,就算吐了也還是會不舒服的。�
匆匆給了錢就想帶這傢伙走了,誰知道他還賴那兒不動,嘴裡一個勁叨唸著什麼。我仔細一聽可把我嚇了一跳。他說:“你嫂子要你好好照顧小滿呢!你嫂子說小滿挺喜歡你,呃!叫你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