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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已經陷進去了。”
今夜?“你們……上床了?”
“沒有。”
他只是迷惑於她曇花一現般絕美的笑容裡,然後在送她出了電梯,她向他揮手作別並取鑰匙開門時,他不想讓自己表現得明明心裡已成了野獸面上卻謙謙君子的虛偽。所以,他拉住她,將她抵在牆上,說:“大餐吃不成,我總要吃點餐前甜點吧。”然後,吻了她。
他知道,酒醉之下的她,有些神迷,有些意外,有些無措,有些搞不清狀況。他更知道,他是在趁人之危。但是,一沾上她的唇,他渾然忘我,那麼柔軟甜美,那麼蕩人心魂……
她嚶嚀一聲,終於推開了他,流轉的醉眸定定看了他有十多分鐘,然後,轉動了已經插在匙孔裡的鑰匙,開門,進門,關門。
“就這樣?”司徒珏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功能性障礙,“只是一個如人工呼吸般的吻,你就……愛上了她?”會不會太遜了?
“是。那一瞬間,我們兩個人的靈魂相遇了。”
Oh;MyGod!司徒珏抱頭呻吟,“斯南楓,你是商人不是詩人,你哪來得這些七七八八的暇想?收手,趁你陷得不深前,回美國。”
來不及了。他這麼告訴自己,忽地愉悅地一笑,“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司徒珏幾乎撲上去揪住好友的衣領,哇哇怪叫:“斯南楓,做人要厚道,你把門砸開,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愛上一個你不該招惹的女人?等到你才老兄把情緒垃圾倒完,拍拍屁股走人,剩下我一個人為你小子提心吊膽,再也睡不著?你想得美!”
“少擔心,她與柯毅已經離婚,在法律上他們已經不具備任何關係,甚至,那兩個孩子都不是柯家的,所以,我與她,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
斯南楓輕描淡寫,司徒珏卻老大挫火,“聽你說!你是誰,你是漢斯家族的人耶,如果你只是對這個女人有興趣,玩玩也就算了。但你現在說你愛上她了,你想怎樣?娶她麼?單是想,已經不成立了對不對?你的家族會讓娶一個與你的兄弟離過婚、又有兩個孩子的女人嗎?”
“你想得太遠了。再說,如果我真要娶什麼人,又豈是那些老頑固能置喙的?”斯南楓拍拍老友的肩,倏而又笑得玩世不恭,“打擾了你的好夢,真不好意思,希望你春夢裡的女主角會捲土重來,拜。”
“斯南楓!”司徒珏暴吼。
那個混蛋!柏櫻今早扶著宿醉的頭醒來,昨夜的場景便如倒帶般自眼前一一閃過。她就是有這項特異功能,不管喝得多醉,不管當時的神智有多混沌,所發生的一切均會自動燒錄成盤留在她腦海裡,一旦酒醒,她只有面對的份。
那個趁人之危的大混蛋,大色狼!她刷刷刷牙,拼命地刷。其實,她最惱的是她自己。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是她把自己置身於那個境地的,幸好昨天是一對寶貝住在幼稚園的日子,否則……上帝。
上帝沒聽到她的呼喚,因為手機響起,而她帶著牙膏漬接聽時,那個被她自清醒起咒了不下千遍的混蛋的聲音撞入耳膜:“櫻,睡得好不好?一定餓了吧,我買了早餐給你,熱呼呼的豆漿和蛋餅,新鮮出爐,快點開門迎接啦。”
“你在哪裡?”她有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在你門外,你拉開那扇冰冷的防盜門,看到一張英俊溫暖的臉,那便是等候已久的我,來為心愛的女人送上愛心早餐,期待能獲得一個MorningKiss。”
她不想問他沒透過對講機,門衛怎會放他進來,他想去天堂的話,上帝也會免費送一張門票吧。
門外,那張臉的確英俊,笑容也有幾分溫暖,更有幾分孩子氣地天真,但是——
“請進。”
但是,她和他需要好好談一談。
何謂“難纏”?從前,在麥雲、秋意等人的註解中,莫柏櫻是這個片語的同義詞。如今,對莫柏櫻來講,斯南楓更上層樓。
談,無用;冷漠,不怕;視而不見,太難。關鍵是,他卑鄙地找準了她的軟肋——莫問、莫提那對龍鳳胎。那一對孩子,雖僅六歲,卻先天早熟,對陌生人防禦心理不是一般的強,偏偏,被他給攻開了心防,先是憑高超的電玩技術征服了莫提,再是以老少通殺的笑容軟化了莫問,然後,他的身影開始恬不知恥地頻頻在柏櫻的三口之家出現,第一次,莫柏櫻有被人攻城掠地的不良感覺。
“媽咪!”莫問衝了進來,“大魔王說要帶我們去海洋公園耶!”
正坐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