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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舉動,在他看起來兼職愛就像是在打情罵俏。
這種想法讓他有種被冰水從頭到腳淋透的感覺,幾乎是連點心都沒吃就走了。他不想見到這兩個人,事實上他也不想回家,每晚上老阿姨都給他留著燈現在老阿姨在住院,屋子裡空蕩蕩黑漆漆的,會去只能更空虛。
謝翎給陳柏風打電話,那邊在喝得盡興:“老地方,快來。”
有陳柏風在的地方總少不了美女,左擁右抱齊人之福。謝翎八百年就玩兒夠了,他卻跟個小孩子似的樂此不疲。時間總是反覆驗證著一個事實,人蠢一些還是比較容易幸福。謝翎到了包廂,喝酒,和美女們划拳吃些豆腐,被半真半假地推搡著說討厭。
可是把人轟走了,略昏暗的房間,滿屋子脂粉和菸酒氣息,藏在黑夜裡的墮落和糜爛。謝翎覺得自己置身於空酒瓶和瓜果皮中間,就像一對散發著臭味的生活垃圾。
“你今天裝什麼深沉呢?”陳柏風用腳踢踢他,看不出是醉還是醒,“對了,你不是從白少家來的麼,白少身體還好吧?”
“你這麼關心他,怎麼不自己去?”
“我就算了,他嫌我鬧騰。”
謝翎挑眉:“也是,他不嫌的人少。”頓了頓,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他跟苗桐也算小別勝新婚,不打擾倒是識趣的。”
“淫者見淫。”陳柏風隨口嘟囔了一句,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才露著白牙笑著涎著臉過來,“哊,我怎麼突然覺得這麼酸呢,小飛醋遲到白少頭上去了啊。別價啊,前兩天你不是才跟一個律師美女共度良宵麼,這兩天怎麼又演起痴情郎的戲碼了啊?”
這話挺平常的,充其量也就是擠兌。謝翎卻臉色大變,受了刺激一樣跳起來推開他的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說完拿起外套就氣沖沖地摔門走了。
前些天他心情不好去酒吧消遣,有個笑容挺甜的女人跟他搭訕,他就帶她回家了。
他很多次一夜情都是這樣你情我願地發生的,有些姑娘迷上他,自信的以為能成為他的終結者,當然最會不會是什麼幸福快樂的結局。當然這個女律師也不會有什麼特別,只是他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而且這個麻煩是屬曹操的,謝翎正想著她,她就出現在他家門前。
“嗨,謝翎!”
謝翎皺起眉,沒好氣地問:“你來幹什麼?”
“我以為你看見我會高興呢。”
謝翎幾乎抑制不住怒氣:“吳小芳,說實話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吳小芳臉上的笑容也沒了,怔怔看著地面:“我想幹嗎?我能想幹嗎?你跟哪個姑娘睡一覺,那姑娘就能以此來要挾你了“一聽說我的名字就好像 看到毒蛇猛獸一樣……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苗桐那婊子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嗎?”
“你不要自己是什麼東西,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
“算了吧,她能多幹淨?她還不是在你和白叔叔兩條船上踩著?”
謝翎忍無可忍地打斷她:“你敢說,你跟我搭訕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吳小芳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地沉默著。
他不願再看眼前的女人一眼,哪怕一眼,他就會忍不住要撲上去掐死她。
他被算計了。
“滾!”謝翎說不出的噁心,“馬上滾!”
第七章 君心似毒
可這疼,這暖,這舌的炙熱香甜和這身體深處的戰慄歡愉都是真實的——雖然這些從來都不屬於她。
有些東西發生變化的時候,是人即使察覺到也無法改變的。
尤其是愛情這東西一旦覺醒,就會像開始腐爛的蘋果,把它丟進冰箱裡也無濟於事。
白惜言從不知道心裡裝著一個人是這麼甜蜜又讓人快樂的一件事。早熟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見到她,看到她睡眼朦朧地說早安,就覺得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香甜的。想要去碰觸她,擁抱她,聽她說話,熱血沸騰頭腦發熱。
想起他的初戀,那是個美得不行的女孩兒,認真在一起很多年,要是沒意外的話他會娶她。現在想起來,那種程度上的喜歡只是場兒戲。
他想,要是自己能夠再活個四十多年,不,三十年就夠了。他願意去熱烈地追求她,坦然地許她未來,與她共度後半生。可是現在的白惜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是撿來的,死神拿著鐮刀緊跟著他等待收割生命。
其實死亡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守著回憶活著的人,情深一些便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