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度上說,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但是在靈魂上我們是最接近的。”
“我們合作吧。”羅佑寧說。
苗桐終於把頭扭過來了,坦蕩蕩地直視他,沒有回應,什麼內容都沒有:“合作什麼?”
“在那個畜生死之前,讓他嚐嚐被奪去一切的滋味。”
苗桐一下子站起來,身後的椅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她低頭居高臨下地,用施捨的眼神看著他:“羅佑寧,當你扯下我的遮羞布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只會想把面前的混蛋撕碎,沒有任何靈魂上的慰藉。也許我們都有恨沒錯,可我和你不一樣,和任何人都不一樣。所以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被揭開傷疤了。”
羅佑寧一時間被她那瘋狂滋長的氣場給壓制住了,一直到苗桐走出包廂,他才揉了揉額角回過神。可再抬起頭,臉上分明是興奮得更加暗黑的笑容。
“小姐,您沒有帶傘嗎?”
渡口的服務商要拿客用的傘給她,苗桐擺了擺手,卻發現整隻手都在神經質地抖,她必須緊緊地雙手相握才能平靜一些。
回去的路上雨突然傾盆而至,“嘩嘩”的雨聲是天地間唯一的聲音,她站在地鐵口和很多人一樣,等這朵雲快點哭完。
5
那天過去後,苗桐以為羅佑寧會打電話來糾纏,可是他沒有。
她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去總社開會時,卓月盯著她的黑眼圈,只覺得心疼:“我把你弄到分社去,鞠躬盡瘁也就算了,可不是要你死而後已。這樣吧,週末來我家吃飯,讓你喬叔做點好吃的給你。”
“行啊,不知道是誰說自己要孤獨終生的,現在整天把二十四孝好老公掛嘴邊上是要妒忌死個人麼。”苗桐甕聲甕氣的,揉揉頸椎,“我得回分社去了,晚上出片我要再看一遍打樣。午飯讓林樂陪你吃吧,反正他孝順。”
苗桐笑著一躲,關門出去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忘記一些人和事,畢竟人活著就要尋找光源。可是面前的光越強烈,如影隨形的影子便越黑暗。上帝讓人揹負著自己的影子,就是時刻在警醒著那些太過樂觀的人,人生總有陰暗面。可也告訴脆弱的人,不要回頭看,面前就是光。
都說神愛世人,可神就是這樣的存在,給你指引,卻從不伸手救贖。
不過無論多忙碌,苗桐總會抽出時間去看白惜言。他前兩天出院了,寧願來回跑也不願意在那雪白雪白的病房裡住下。從室內到半山腰打車來回需要兩個小時,苗桐通常是待兩個小時陪他說說話就離開。
她一進院子,就聽見屋子裡傳來陣陣笑聲,難得的熱鬧。
白敏領著個眼睛烏溜溜的小男孩走出門外,嘴裡細聲細氣地哄著:“”姨姨帶你去熱熱的水裡洗手。抬頭看到苗桐站在門口,臉色一下子冷下來卻沒開口趕人。
“二姐。。。。。。”
“我哪裡有榮幸做你的二姐。”白敏說,然後拉著小男孩在溫泉池裡洗手不再理她。小男孩奶聲奶氣的,一直往苗桐身上瞄,看起來乖巧討喜得很。
苗桐摸了摸鼻子,碰了好多灰,不愧是二姐。
走到屋裡,白惜言穿著灰色的家居服,對面坐著劉錦之和謝翎。三個男人握著一手花牌,在鬥地主。她只知道他們喜歡打麻將。白惜言的那副麻將是他一個搞藝術的朋友做來送給他的,用和田玉和象牙做的,非常的漂亮。白惜言那修長潔白的手指靈活地碼牌,拿著色子揉來捻去,不知怎的,就讓苗桐驚豔了很久。
謝翎一看到她,眼都直了,神情幾乎能用“幽怨”二字來形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沒告訴你?”
白惜言揚著下巴,立刻說:“我幹嗎要告訴他?”
謝翎咄咄逼人的,直接向苗桐興師問罪:“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苗桐無語了:“我幹嗎要告訴你?”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第二順位吧。”
“好吧,其實是我的手機丟了,然後沒有了你的電話號碼。”
謝翎高興壞了,湊上來抱了她一下:“看到你沒缺胳膊少腿,不用我去對你炸成番茄醬的遺體獻上白玫瑰,我真的太高興了。”
“你就想我一點好的吧。”苗桐笑著說。
對於以前的事情,他們都不提了,連謝翎都有這種心照不宣的意思,就像沒發生一樣。
“對了,你老婆還好嗎?”
謝翎一愣,突然意識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