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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意思嗎?”
不要死,不要把我丟下。
苗桐細不可聞地“嗯”了聲,她早就投降了,反正再也沒有更糟糕的了。她現在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以前那麼好的自制力,什麼都能忍過去的意志力,在白惜言面前還是潰不成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可以接受白惜言的離世,大不了把她所有的感情一起隨他埋葬,只是無法接受他活著她卻無法貼近溫暖他分毫。
“那你的答案呢?”
白惜言沒有回答,他不給她滿意的答案。
先是吐了一場,又鬧了一場,哭也哭了吵也吵了,平靜下來後,兩個人都有點精疲力盡,在那張仿古式的雕花龍鳳床上擁著沉沉睡去了。
5
苗桐在電視臺附近約客戶吃過飯,順便就打包了些壽司魚生去電視臺探朱玉珂的班。到的時候,朱玉珂還在錄節目,她乾脆坐在角落裡抱著電腦處理工作。
等她錄完,苗桐也把一篇新聞稿寫完了。
“小桐,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麼久,本來不用錄到現在的,現在的女明星時間觀念太弱了。”
“沒關係,我順路過來的。”苗桐把壽司放到她面前,“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帶了吃的給你。”
“太好了,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雖然這麼說著,朱大小姐吃東西的方式還是極其斯文,從用餐禮儀就可以看出和剛才那位滿身妖氣的女明星相比,主持人才是真正的名媛。
在嘈雜的攝影棚朱玉珂吃了點壽司草草墊了下肚子,確定苗桐下午不用回社裡就拉著她去喝下午茶。苗桐這一段時間都心煩意亂的,也就當散個心。朱玉珂愛喝英式下午茶,苗桐其實更偏愛港式茶餐廳,甜的點心吃幾口也就夠了,幸好有紅茶可以去膩。
朱玉珂最近遇到個難纏的嘉賓,是個知名造型師,說話娘裡娘氣的,錄完節目以後就開始約她出去吃飯。朱玉珂禮貌地拒絕後,那人又開始了玫瑰攻勢。剛開始她的助理看到那麼多玫瑰還高興得一蹦一蹦的,小姑娘麼,都喜歡這套。再後來毎天都抱著一大捧玫瑰從門衛那簽收,再一路抱到攝影棚,就開始臭著張小臉跑來抱怨:他有沒有腦子,這麼多玫瑰朱小姐你怎麼抱得動!
“你不喜歡他,就乾脆拒絕就好了啊。”苗桐說。
朱玉珂用翹翹的指尖摸索著茶杯口,意味深長地說:“你啊,是被那個哥哥保護得太好了吧。我再不喜歡他,裡子面子還是都要給足的。都在一個圈子抬頭不貝低頭見的,以後還有要合作的地方,鬧得太僵了,這怎麼行呢。”
苗桐點頭:“話說得對,但是我就是忍受不了。”
朱玉珂笑道:“你無需忍受,你是白家的四小姐,你有白先生給你撐腰,別人都要看你的臉色才對。”頓了頓,看苗桐半抿著唇眉間都帶了愁色,又問道:“白先生最近身體好吧?”
“不太好。”苗桐吹著茶水,眉皺得更緊,“他自己本人不在意,能好到哪裡去?”
“這樣啊。”朱玉珂斂下眼,輕輕地笑,“我真想見見他。”
苗桐在她的聲音裡聽出一絲溫柔的味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朱玉珂對白惜言是有好感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對白惜言沒好感的女人她還沒見過。即使他是個窮光蛋,就憑著那張臉也會有大把的女人喜歡他。她知道這不怪朱玉珂,只是心裡也無法高興得起來。
“他現在要靜養,不適合見客的。”
朱玉珂微微歪著頭,開玩笑似的:“怎麼?是怕我搶走你哥哥嗎?我長得有那麼像狐狸精?”
苗桐笑了,真心實意地誇讚她說:“你哪裡是狐狸精,你就是個天仙。”
朱玉珂秀氣地抿唇笑,端起杯子茶杯,在亮紅的茶湯裡看到自己憂傷的眼神。
而此時白敏剛從上海趕回來,孩子在白素的家裡被護得密不透風,她去看一眼都被月嫂亦步亦趨地跟著,明顯著是在防她。
“有那個必要嗎,難道我會把孩子偷走給苒苒?”
白素翻著書,莊根不理會她,不冷不熱地一句:“那誰知道,你犯糊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白敏自知理虧,又氣不過,把行李箱開啟摔摔打打了半天,這才把伶俐的嘴找回來。
“我跟苒苒說了,這件事沒得商量,我不會允許她見惜言的,孩子的事也不許說,這是她自己做的決定,當初說了,只和他有個孩子也行,別無所求。等孩子長大了,以後再告訴他母親是誰,也不要貪心太多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