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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他想給苗桐一個驚喜,雖然他也不確定這對苗桐來說,是驚比較多,還是喜比較多。
可是他心情愉悅,去源生開完會而後打電話叫苗桐出來陪他吃午飯。
苗桐在一片低氣壓中說:“不行,今天中午要參加個葬禮。”
“你們社裡誰去世了?”
“剛退休的肖總編。”
“……怎麼回事?”
“肺癌。”苗桐說,“肖總編以前總是煙不離手的。”
白惜言掛了電話,就讓小莫開車去了殯儀館。
他到時,送別儀式還沒開始,肖建國生前的朋友下屬挨個地祭拜鮮花。他的遺孀和女兒跪在旁邊,精神疲憊卻很平靜。他還在找苗桐的身影,袁佩佩已經看見了他,迎上來,“白先生,你怎麼來了?”
“苗桐說肖老走了,我來送他一程,當年他對我幫助良多。”
“肖叔叔查出肺癌不過兩個多月,太突然了。”袁佩佩眼淚又掉下來,哽咽著,“他病成這樣也不準肖夢跟我說,早知道我該多去看看他的。”她和肖夢是發小兒,不過大多是肖夢主動找她。肖夢那麼久沒聯絡過她,她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肖家通知袁家來弔唁。
現在的年輕人少有懂得什麼叫韶華易逝,也不懂得什麼叫子欲養而親不待。而他知道生命有多脆弱,今天他站在這裡,說不定明日就是那掛在牆上的照片。
白惜言將大捧的白菊花放在他的遺像前,深深鞠了個躬。
友報的同行已經有人認出他來,小範圍地竊竊私語。是他們做過的調查,本市排名前十的鑽石單身漢,可白惜言的排名並不高,因為他身體不好。他們的娛樂刊物甚至請畫家繪製了他穿唐裝留長髮的模樣,不少待字閨中的少女都傾倒在他舊社會世家公子的風範裡。
等他找到苗桐,已經引起了不小範圍的矚目和議論。
苗桐看見他,吃了一驚,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