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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源生地產是白家的,苗桐又是白家人能出什麼事兒?
唐律一下子就急了:“你怎麼不早說?!”
叢曼看他那麼急,都快嚇哭了:“苗總編走的時候說沒事,只交代了工作,我以為真的會沒事。”
唐律邊往外走邊打電話給卓月說明情況,卓月人在外地,本想打電話給白惜言,轉念一想不妥當就打給了謝翎,讓他和唐律二人在迎春路分局門口碰面。
初秋天氣微寒,謝翎穿了件騷包的軍綠風衣,從車裡鑽出來卻不修邊幅的樣兒。“老唐,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湥С��恢�浪�嫦由桃搗缸錚�竊瓷�夭鷧痰摹!�
“他們瞞著惜言做的?”
“想必是的。”
“通知惜言了沒?”
“卓姐說他身體不好,別再氣出個好歹,沒讓通知他。”
謝翎冷笑:“這群人也真的欺人太甚,惜言還沒死呢,就敢這樣對付白家人了。”
那兩個問話的警察是收了好處的,不過也是看人下菜,苗桐雖然是晨報分社的總編,但是個無父無母的背景。他們並不知道地入了白家的籍,而且有證據在手不是冤枉人,也不會嫌錢拿著燙手。不過他們這樣審訊並不符合程式,被調査的話也是要受處分的。謝翎氣焰囂張地來保釋源生地產最大股東的妹妹,那兩人心下也知道自己被利用了,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麼。
苗桐被帶出來時,面色慘白,雙眼都是紅血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是勉強擠出個笑容證明自己沒事。
“你們對她動了私刑?!”謝翎一看就火了,指著那人的腦袋,“你是嫌你命太長了?!”
那人雖心虛卻強作鎮定:“你說話客氣點,我們都是按程式走的,在警察局威脅警察你知道是什麼罪?”
謝翎攬住苗桐,不怒反笑:“好啊,那我們就按程式走,把你的飯碗和腦袋都放到褲襠裡蔵好了,看哪個先碎!”
從警察局出來,唐律打電話跟卓月彙報完情況,轉頭看著謝翎說:“謝謝你了,我送小桐回家? ”
謝翎是個記仇的人,沒忘記過唐律也不鹹不淡地追過苗桐,笑著問:“合著你跟小桐關係比我還好呢,你家裡老婆孩子太熱坑頭了,什麼身份跟我道謝呢。”
唐律是怕了他了,每次見面都要來這麼一出,忙求饒:“好了好了,是我嘴賤,你家苗桐自然是你照顧。你要搞婚外情也好,地下戀也好,都不關我的事,我利落地滾蛋了。”
上了車苗桐喝了點水,才舒服一些,轉頭問謝翔:“你家方便麼,我去住兩天。”
“哇,你突然這樣投懷送抱我還真不習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作為已婚男人你能不能收斂點?”
“我有什麼好收斂的,我那老婆跟仙人掌一樣,現在生活基本靠手。”
苗桐扶住額頭,聽不下去了:“可以了,我對你的生活細節一點都不感興趣。”
“沒關係,我對你感興趣就行。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就涉嫌商業犯罪了?你出事卓姐不找惜言反而來找我,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
“大概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苗桐頓了頓說,“我的確盜取了源生的競標書給羅氏,所以他們告我也不算冤枉我。我猜他們是跟惜言協商無果才決定走法律程式的,只是手段過激了些。”
謝翎的下巴快掉下來了,在他滿頭蝨子的時候,苗桐這邊竟然也沒消停,吃驚地說:“你瘋了!你幫著羅佑寧來對付源生?!”
苗桐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羅佑寧不過是想要爭口氣,我想成全他。”
謝翎被她氣笑了:“我頭一次發現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你可憐他跟你有相同的際遇,可惜言未必真的欠他羅傢什麼。當初源生落難八成也是他們羅氏下的絆子,他老子當年風光的時候也沒少捏著別人脖子過日子,沒鬥過惜言是他老子不中用,擺個什麼受害人的嘴臉出來?”
他說的這些苗桐未必不清楚,可羅佑寧是個瘋子沒道理可講,就連苗桐跟他周旋得也很辛苦。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就不應該自以為是!”謝翎打斷了她,“源生地產又不是惜言―個人的,那麼多人要養,那些股東有了證據怎麼會輕易松嘴!你只顧著可憐羅佑寧,你怎麼不可憐下白惜言啊?”
苗桐閉嘴了,謝翎難得發回火,她也難得沒話說。
到了謝翎家,老阿姨燉好了燕窩,她一聲不吭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