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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言搬回度假村的家後,小莫不露面電話不接,女管家可是操著臺灣糯米腔的女流氓,直接殺到了小莫家去幫他爸媽洗紗窗換燈泡去了。
白惜言並沒有那麼八卦地去了解自己司機的感情生活,全是小莫把他當做人生導師跟他吐苦水,左右為難。白惜言倒是覺得那姑娘挺配他,就用鄙夷的口吻告訴他:十八般武藝俱全還追著你跑的姑娘,你這輩子估計也只能遇到一個這麼瞎了眼的,還是從了吧。
小莫想想也是,自己只是個司機,長得也普通,性格也就馬馬虎虎,還有什麼好挑揀人家的。
於是小莫眼睛一閉,牙一咬,就從了。
過年白惜言沒了司機,連大姐一家去機場都是劉錦之客串司機給送過去的。
“這不是回家的路,你走錯了。”
白惜言看了看手錶,說:“沒錯,天還早,我們去看場電影吧。”
“你不是說今年的賀歲片沒什麼意思麼?”
“是沒什麼意思,就隨便找個看吧。”
完全就是一意孤行的,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都說女孩的心思別猜,其實男人的心思更難猜,尤其是他這種習慣什麼都往心裡藏的。苗桐隨他了,等敵人放鬆警惕再好好地拷問他。
到了電影院,白惜言買了票,他們看的片子是網路口碑最好的,雖然伴隨著一串罵聲滾滾而來,可也沒別的選擇了。他的目的是和苗桐看電影,看什麼片子並不重要。距電影入場還有一個多小時,白惜言提議去樓下的星巴克喝杯咖啡。
3
咖啡店裡人很多,每個人都在享受難得的假期。苗桐沒找到靠窗的位置,不在大廳中間的高腳桌上隨便坐下。白惜言買了咖啡過來,遞給她暖手。他們在外面什麼都不做,連手都不牽,最近的距離也只是像這樣肩挨著肩,交換著眼神。
其實在家裡看電影也可以的,外面這麼嘈雜,你又不喜歡。
“家裡又不是電影院。”
“有什麼區別?”
白惜言扭過頭去,微微皺著眉:“你經常和洛雨出來看電影吧?”
“他只知道學習,唯一的愛好也就是看電影,平時我又沒時間陪他,看場電影也是讓他放鬆。”苗桐用開玩笑的語氣問,“怎麼啦,今天你生他的氣了?他就是孩子脾氣,你別跟他計較啊。”
他還不至於那麼小氣,只是不高興另一件事而已,垂眼沉默了半天,才說:“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要看電影,他可以約他的同學一起去。”頓了頓說,“你又不傻,該不會看不出他喜歡你。”
苗桐被問得一愣,捧著杯子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她把洛雨當家人。洛雨不會跟她表白,她自然也裝不知道,這樣就好。他還小,等他長大,她就是個老女人了。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了喜歡的青春貌美的女孩,就會明白他不過是貪戀那隻拉了他一把的那隻溫暖的手而已。
“我之所以沒問過,是因為他一直很甘心做那個乖乖的弟弟,可他今天看我的眼神卻像看情敵。”白惜言撫著額頭,搖頭笑:“他對我這個不像樣的大人失望了,他現在這麼用功讀書,不過是積攢實力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吧。”
“除非一個姑娘自己想走,否則別人是搶不走的。”
“那你想走嗎?”
“那要看你是不是想趕我走。”
白惜言用手背撐著下巴,笑了:“那你怕是走不了了。”
苗桐湊到他耳邊,小聲地嘆息:“你到底是有多小氣啊,洛雨只是個剛成年的小男孩兒呢。”
白惜言一本正經地回答:“這不在於是誰,什麼年紀,在於我有多麼討厭別人覬覦我的東西。”
這就是白惜言的真面目,刻薄、小氣、獨佔欲強,又是個連吃醋都理直氣壯不動聲色的男人。
電影自然是不好看的,上座率也不高,稀稀拉拉地坐著。一線明星,二線製作,三張劇本,抖著網際網路爛了的惡俗的笑料包袱。他們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苗桐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玩了會兒她的手指,而後在黑漆漆的角落裡吻她。
苗桐緊張得快喘不過氣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想有什麼再弄出什麼醜聞出來。
“你認真些。”白惜言在她耳邊呵著氣笑,“還讓不讓我親了。”
苗桐掐著他的腰,氣得磨牙:“你認真些,還看不看電影了?”
白惜言才不管她行兇的手,反正她也捨不得真掐疼他,得寸進尺地舔弄她的耳朵,手也不閒著伸進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