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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憤怒的是吳小芳,小報記者直接跑到了她的事務所,她把錄音筆直接搶過來用紙鎮砸壞,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哪家的,等著收律師函吧。”
那小報記者本想曝光一下白惜言的真正面目來博取版面,這下倒是實打實地被吳小芳給恨上了,灰頭土臉地被保安地打了出去。
不過外面再多的風言風語,苗桐也只是過一下耳,要真是計較起來,她會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時間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只要熱過去,就能帶走很多東西。
她在等,白惜言也在等。
第九章 陰差陽錯 要不是守護這隻懶貓,白惜言覺得自己應該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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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秋,院子裡總有掃不完的落葉。
他們很長時間沒有單獨在—起過個週末了,張阿姨已經去隔壁了。前些日子她每天都守著他們,就怕他們吵架,說吵架最傷感情,老人家為他們的事傷神。
苗桐畏寒,不工作的時候總裹著個大毯子抱著奶茶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了接著看,就像只隨時都在打盹的懶貓。要不是要守護這隻懶貓,白惜言覺得自己應該撐不下去了。在外人看來他那麼優雅美麗,病魔好似只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不痛不癢的。可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他都在承受著長久的折磨。
他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的時候,苗桐突然醒了,身邊的藤椅上沒有人,她快步走進屋子聽見他的嘔吐聲倒了杯水拿給他。不顧白惜言嘟囔著“髒,我得洗澡”,她跪著擁抱住他,輕輕順著他的背。
“你必須趕快做手術了。”苗桐心裡澀澀的,很疼,“惜言,我很害怕。”
“你別怕,人哪有那麼容易死呢。”白惜言側頭親她的耳朵,把她抱緊些,“以後的時間還長。”
這些話不知道是說給苗桐聽,也是說給他自己聽。
等白惜言舒服點了,苗桐和他蜷縮在沙發上,含情脈脈地對視著,看得夠久了就去找對方的嘴唇。接吻和擁抱,怎麼都不夠。白惜言的臉那麼美,眼神那麼溫柔,她怎麼也看不夠,怎麼擁抱也要不夠。
這個時候是白惜言最不想讓人打擾的,可偏偏門鈴響了。
苗桐開啟門,門欄外站著個姑娘,穿著駝色的羊毛大衣,黑色的高跟鞋,帶著點尷尬卻體面的笑容。
“誰啊?”白惜言燠惱地說,“要是推銷的,你就把菜刀丟出去。”
苗桐扭頭對他說:“是朱玉珂,你去換下衣服。”
大約是最近耳朵裡聽到了太多關於朱玉珂的事,所以見到她,竟也沒覺得多麼的為難。她這些日子看起來過得不錯,還圓潤了些,越發的水靈了。苗桐請她進來,而後去泡茶。
白惜言沒有穿著家居服見客的習慣,尤其是女性,體面的著裝是起碼的尊重。苗桐把茶泡好本想躲去書房,畢竟白惜言和朱玉珂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她在這裡並不方便。可白惜言看出了她的意圖,抓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握緊:“你不用避開,沒有什麼話是你不能知道的。”
朱玉珂看著那雙交握的手,心裡針刺一樣的疼。苗桐跟她做朋友時,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白惜言,也沒有秀過一丁點的恩愛。其實那些執著於秀恩愛的人,若不是行事高調就是對愛抱有懷疑。而苗桐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得到白惜言這樣毫無保留的愛情呢。
她在這裡,是多餘的。
“聽表嫂說,前些日子你身體不太舒服,現在怎麼樣了,你臉色不太好。”
“多謝,我很好。”白惜言想著,你不來看我還好,你來看我又算什麼。他正好也有事要問朱玉珂,“放出訊息說我和你已經結婚的,是老爺子吧。他倒是為了保全你的名譽,什麼鄯做得出來。”
朱玉珂知道自己給他添了大麻煩,而白惜言不說破也是顧全了趙家的面子。她起碼的察言觀色還是懂的,知道白惜言其實很生氣,只是礙於她是姑娘不好發作。她抱歉地笑著說:“其實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我跟外公已經說清楚了,是我央求表嫂的,你也根本不知情。外公雖然很生氣,但終究太疼我,不願意看我這輩子就這樣子毀了。我是自作自受,反而連累了你們都跟著為難,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們。”
“這種好話聽聽也就算了,我說過了,我們以後還是不見面比較好,省得別人誤會,你不要當作耳旁風。我也不能駁了老爺子的面子,畢竟我二姐在趙家還要做人。她做事欠考慮,可她畢竟是我姐姐。我不僅要保護她,也想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