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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簡直是在作死。
一個銅子能買兩個包子,平民手裡有點小錢或許會買個好看的琥珀帶著玩,反正就幾個包子錢。但這樣便宜的琥珀定不會有什麼好工,那些工好的師父工錢可不低,最少的二兩銀子。
一月二兩銀子,能做出的件有限,他們做的也都是好料,出來的件也都是幾兩,或者幾十兩,上百兩銀子。這樣的件,平民可不會買。如此貴的件,都是要賣給有錢人的。
那問題又來了,有錢人都愛玉,花大錢買塊玉他們樂意,你讓他們花錢買塊琥珀,估計就沒幾個人會心動了。
敦良城內現在開的那幾家收購原石的鋪子,都是製作一般件,一件琥珀也就幾個銅子。沈和熙估摸著,這幾家鋪子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賺那幾個銅子還不夠交鋪面租金的。
他在敦良城賺著他的小錢,他大哥沈和夏就沒這麼好命了,就像當初柳青雷說的,永樂城沒了安錦王,他的那些屬下會成為,李嘉悠的心腹大患。
殺一個人容易,想要殺盡他的屬下就難了。
安錦王死了不到一個月,李嘉悠遇刺六次,永樂城內的沈和夏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弟弟沈和松帶的人多,把安錦王大多數私兵給抓了,估計沈和夏一日也睡不安穩。
“又是一年要過去了。”沈和夏喝了一口溫燙的酒後,感嘆道。潮溼的南方就算到了冬天,也是陰冷的厲害,沈家兄弟是地道的北方人,在這裡住了這些日子,那是苦不堪言。為了驅身上寒氣,隔三差五,他們都要吃一頓麻辣火鍋。這東西吃後渾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如果在加上一壺酒,那日子會好過很多。
“是啊,又是一年,熙兒去了敦良城快四年了,過了年他就七歲了,我都快記不得他長什麼樣子了。”沈和松這人平時寡言,當年沈和熙還是掃把星的時候,他也沒因此事看不起他,但他和沈和熙也不熱絡,一年到頭,估計也就除夕的時候能見上幾面。
“我有他畫像。”說著已經喝的臉頰微紅的沈和夏,從懷中拿出一個,疊的方方正正的薄本子,那本子不大也就幾張紙的樣子。
沈和夏擦了擦手,翻開本子,指著其中一張說道,“這是夏天的時候,熙兒用他的藍鷹送來的畫像。”
沈和松看了一眼畫像,只見一棵參天大樹下,站著一個小男孩,他唇紅齒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在他懷裡還抱著一隻頭上有一撮白毛的小藍鷹。那藍鷹十分乖巧,鷹緣還帶著一抹淡黃,看起來應該剛出生不久。
“真是認不出來了,以前小的時候熙兒長相極為像柳姨娘,現在倒是越來越像父親了。”沈和松感嘆道。他現在在外面還是習慣叫柳清荷為柳姨娘,他們年齡相差不大,讓他叫柳清荷母親,他實在是叫不出來。
“父親看了這畫像也是如此說的。”沈和熙把畫像小心的疊好放入懷裡,他們兄弟不少,他確是最在意沈和熙,無緣由的他總想著好好照顧他,可似乎他並不需要自己這個兄長的照顧。
“父親痛熙兒跟痛眼珠子似的,這幾年他在北城,也不知道送了多少好東西到敦良城去。”沈和松酸溜溜的說道。他從小雖然很得沈雲平喜歡,但沈雲平向來對他嚴厲,兩人之間到不像是父子,相處方式更像師徒。但沈雲平對待沈和熙就不同了,他那時真心痛他,當年惠陽公主還在的時候,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心痛他,總是被地裡偷偷摸摸的給他送東西,幫他清理身邊的釘子。
他們這些庶子看在眼裡,沒有幾個不嫉妒的,他們父親可從來沒如此對待過他們。
想起惠陽公主,沈和松若有所思的看了沈和夏一眼,他這個大哥也是不容易。如果他沒有猜錯,那疊畫像中,怕是也有惠陽公主的畫像。
哪朝哪代當駙馬的就沒有好過的,惠陽公主是個好孃親,卻當不了一個好妻子,沈雲平身邊姨娘眾多,她無法容忍她們,也無法阻止他繼續花心,她把所有的恨都附加在那些姨娘身上。
每年沈雲平院裡都要無緣無故死幾個人,或者有懷孕的姨娘小產而亡。沈雲平看著自己的女人孩子就這麼死了,他卻也是沒有辦法阻止惠陽公主,在法理上惠陽公主是君,他這個駙馬是臣。
兩人心照不宣,卻又不挑明瞭,如此惡性迴圈,不知道多少女子葬送在兩人手裡。
“和松你說四皇子為什麼要去敦良城。”沈和夏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平淡的說道。從一開始他就不怎麼看好沈和熙和李柏寒走的太近,他十分清楚,李柏寒要的是什麼,他只要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以為就少不了會引來腥風血雨。如果沈和熙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