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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青玄大勝了一仗,年輕自滿這次算是陷入了困境當中,不過想來經過此戰,往後用兵的時候回謹慎許多!”河間王司馬輕撫著自己的鬍鬚道,“現在青玄有沒有撤軍的意思?”
“那倒是沒有畢竟高句麗只剩下一座王都了!”司馬嘆了一口氣道,“目前的情況如果是我的話,也實在是難以取捨。青玄心有不甘也是意料之中。”
三個輔政大臣也是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便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司馬季這種進退兩難的態勢批判起來,這就應了一個道理,你強大的時候放屁都是道理,你弱小的時候你有道理都是放屁,目前燕王的處境明顯是後者。
畢竟范陽、河間二王目前拓土四千裡,收復整個河套,數十萬百姓內附,八十多年前丟棄的城池全部收回,對比燕王在面對高句麗時候的舉步維艱,這個對比就有點大了。就算是現在燕王火速就攻克國內城,在先入為主的印象之下,也很難和河套之戰相提並論,只不過算是不丟臉而已。
“不過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還是要給青玄一點支援。”一直默不作聲的賈南風開口,這些宗室和大臣全部老實聽著,現在的環境又變了。皇后可以說已經站穩了腳跟,真正的運用了皇權,不再是那時候如履薄冰的樣子。
“皇后既然有了決斷,臣等聽命!”幾個宗室、大臣對視一眼齊齊開口道。
皇后現在一言九鼎,不過這只是他們這麼看,自從掌朝以來南征北伐接連勝利,作為掌朝的皇后賈南風當然十分高興,我大晉連戰連勝也算是對自己的褒獎。不過冷暖自知,執政是表面風光,受用不受用,當事人最清楚,賈皇后處心積慮爭奪權力,到手之後才發覺燙手。
這是所有權臣的困境,當初楊駿、汝南王都面臨過。在野的時候,一心一意拆臺,反正會有執政善後,拆得越爛越有利。等終於輪到自已粉墨登場,衝上前臺一瞅底下坐著這麼多面目可憎的酒囊飯袋!才知道當家不易。
晉朝的公卿是無法過份得罪的,當滿朝文武都無欲則剛的時候,皇帝都拿他們沒辦法,何況執政的不是皇帝?楊駿、汝南王人熱臉貼上冷屁股,徒增笑料而已。
賈皇后就做得比楊駿等人漂亮。她很清楚眾公卿士族不可能都被籠絡,眾公卿士族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她做對,歷次政變他們都充當看客,一副事不關已的姿態,他們肯定會將看客姿態堅持到底。
不過這種姿態可以對付士族,卻不能對付宗室。賈南風就算不對所有宗室示好籠絡,也一定要專門挑幾個出來籠絡,朝中的公卿士族雖然有名望,但是卻沒有一兵一卒。宗室就不同了,天下軍鎮十之**,他們的統帥都姓司馬。
別說沒有上趕著過來示好的宗室,趙王司馬倫就算一個。不過賈南風很知道這個趙王是什麼德行,才能不在汝南王司馬亮之上。皇帝的這些親弟弟是要重點防備的,賈南風只能選擇拉攏宗室遠親,就算談不上拉攏,至少別和自己作對。
其實河間王、范陽王也都是在賈南風的視線之內,燕王當然也在裡面,他想要用宗室當中的遠親,平衡一下宗室當中太近的一脈。
半月之後,司馬季就接到了安撫的聖旨,無非就是大晉是你強大的後盾,只要皇嫂在,青玄大可以不用著急,皇嫂和陛下在等著你凱旋而歸。
“我從來都不著急!”司馬季面不改『色』的把聖旨收起來,然後賞賜了傳旨的黃門。
最近逃出國內城的高句麗逃民明顯增多,這就是一個好兆頭,司馬季著重問了一下城中有沒有什麼喜聞樂見的事情,比如人吃人什麼的。
然後得知了每天都能看見收屍的人拉動屍體,不過人吃人倒是沒有親眼見到過。
“那你們知道不知道屍體拉到哪裡去了?”看著對方茫然的神『色』,司馬季臉上堆滿了笑意,給我繼續圍城,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逃民事件接二連三,最終突然連續幾天沒有抓到任何逃民,但在燕王看來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