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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滿月拋『射』,步兵弓箭手比騎『射』的好處在於,騎『射』在同等的條件下,絕不可能比步『射』的弓箭手『射』的遠,不是誰都能達到人馬合一的境界,多出一匹馬肯定要分散一些精力在屁股下面。
就如同騎馬的摔倒機率永遠比步行要大,禁軍弓箭手並不是全面攻擊,而是在令旗的指揮下,專門攻擊幾個軍陣當中的一個,就是最大的那個,只不過他們還不知道這個軍陣是匈奴人組成的。
作為一個多部落聯合的軍陣,誰都不願意被重點打擊,哪怕人數最多的匈奴人也是如此,一輪兩輪他們可以硬抗,總是被飛來的箭簇覆蓋誰都受不了,短短時間已經有近千人在幾輪弓箭之下到底慘嚎,誰能對此情況熟視無睹?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開始『亂』了。
不能在等下下去了,只能搏一搏,不然就算是這一仗打贏了,之後匈奴人也會被附近的其他部落兼併,晉軍是敵人,所謂的友軍一樣是餓狼,鑑於此,草原聯軍的軍陣終於開始動了,頂著傷亡向前衝去。
“看到沒有,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這個情況一點都沒出乎司馬虓的預料,多部落集合出來的聯軍,肯定有這種問題,團結一致當然是最好,但誰沒有私心呢。
“殿下的觀察力令本將欽佩!”周處一掃軍陣,立刻命令大軍結陣,頂住對方的衝擊。同時被保護在軍陣當中的弓箭手,每一次彎腰,就有一隻奪命箭『射』出,隨著距離的拉近箭簇的威力越來越大,一輪弓箭就能帶來上千人的傷亡。
頂著箭陣衝鋒的羌胡當然不好受,但這是野戰不是攻城,進攻一方必須保持嚴謹的陣型,而不是撒丫子一般的有多快跑多快,陣型一旦『亂』了,就會被單方面的絞殺。
所以聯軍的主帥安圖拉再焦急,也只能做出一臉平靜是神『色』示意繼續前進。百米左右的距離,堆積了一層屍體,甚至對後面的軍陣造成了遲緩作用。
嚎叫著衝鋒的聯軍士卒,用大聲喊叫掩蓋眼中一幕幕的慘劇,直到自己也被『射』中變成刺蝟堆的一部分,臨死之前他們還能看見自己的同胞,像是剛剛的自己一樣,嚎叫著繼續前進,“真實荒謬啊,不如投降呢!”帶著這樣一個念頭,這個士卒的眼中漸漸失去光彩,他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這就等同於一道看不到的死亡牆立在那裡,因為距離百米之內後,這些衝鋒的羌胡又碰到了*遮蔽的關鍵字*,*遮蔽的關鍵字*發『射』的速度可比弓箭手快得多。對於聯軍這種大部都穿著羊皮計程車卒來說,這就是*遮蔽的關鍵字*手們最為喜歡的對手。
就像收割的麥田,羌胡士卒一片接著一片的倒下去。已經有五六千人變成了河套高原的養料,其餘的人踏著同伴的屍體和血泊,繼續前進。
漸漸地衝破了箭幕,等待他們的是槍兵和巨盾,弓箭手開始緩緩撤離到安全距離。在太陽反光的槍尖,讓剛剛在生死一線徘徊的羌胡不寒而慄。被飛來的弓箭『射』死和自己往槍頭上撞這根本不是一回事,不怕死不代表自己主動找死,誰不願意活著?
這種猶豫在戰爭當中是極為致命的,只要猶豫一下,不猶豫的一方就能至你於死地。戰鬥進入白熱化。有數千羌胡冒死衝近了軍陣,開始與著輕甲禁軍士卒接戰。在力氣、身材上,禁軍士卒不敢說處在絕對優勢,但是他們的軍陣更加嚴謹,護甲更為厚實,手持的長刀更加的鋒利,最重要的是一看到對面的一堆刺蝟,士氣就更加高昂。
習慣單獨作戰的羌胡血肉橫飛,這不是好事,最終不甘心失敗的聯軍把騎兵也投入到了戰場當中,騎兵一般是避免直接衝陣的,河套顯然不是東北,這裡的老虎猛獸不多,沒有慕容氏那種對甲冑要求很高的環境。
“騎兵前進給我攔住!”周處斷然命令騎兵投入戰場,心中沒來由的想起來了燕王司馬季的一句話,“我就喜歡這種赤膊上陣的勇士,沒甲的能砍過我有甲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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