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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王何必如此呢!”路過常山國的時候,司馬季不得門而入,司馬乂避而不見,最終他只能悻悻離去。
“殿下,燕王已經離開了。”內宦低著頭對常山王司馬乂彙報道,“奴婢能看得出來,燕王其實是有些惋惜的,這種時候宗室諸王大多回避殿下,只有燕王如常相交,殿下為何避而不見呢!”
“正是如此,本王才不能見燕王。本王現在還要閉門思過!”背對著內宦的司馬乂閉上雙目,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兄長司馬煒被鴆殺的場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這是楚王的死交給他的教訓。
燕王和齊王的見面地點並不在洛陽,司馬季回來的太快了,司馬冏還沒有動身前往洛陽,最後他在趙國停留一下,和齊王司馬冏在別人的封地當中見了一面。
一番長談之後,司馬季目送齊王前往洛陽才慢悠悠的上路,這洛陽成了標準的圍城效應,有人想要出來,更多的人想要進去。
反正有五百禁軍保護,等閒的『毛』賊肯定不敢出現。既然不會有人不長眼的出來搶劫,司馬季直接制定了非常詭異的行進路線,在各郡各國穿行。以後的戰場總要親眼觀察一番才行,畢竟這個年代的製圖很差,他在交州按照後世記憶畫的地圖,都比現在的地圖示準,至少在宏觀上是這樣。
還有一點就是親自購買糧食,用來計算晉朝的物價。剛剛和洛陽的鉅富們談笑風生,燕王對晉朝的銅錢購買力出現了一些懷疑,在沿途都購買糧食,用來計算晉朝貨幣的購買力。各地的物價並不一致,不過到沒出現天地之別,平均算一下,一斗糧食在三十錢左右,這個物價已經絕對不算低了。
一斗十二斤,這麼一算,就拿八王之『亂』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的庾敳來說,歷史記載他家產兩千多萬錢,他的銅錢能買一千萬斤左右的糧食,庾敳和王愷石崇根本無法相比。他這種級別的富豪,在天下大『亂』之前,晉朝有太多了。
至於王愷石崇,庾敳的家產如果是這兩個人在消費的話,根本頂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破產。
“大本營還是要好好經略!”轉眼已經過了范陽國,司馬季到了燕國境內,兩天後就進入薊城,一路行來燕王已經對購買力有了一點認識,直接讓主簿把胡人將領的條子收上來,結算工錢。
“對了,燕王,本來以為你還要在洛陽呆一段時間,難道那些戰俘開鑿運河,你不去監督麼!”一到了結算工錢的時間,慕容運才想起來他們抓戰俘的目的,怎麼燕王就直接回封國了,不繼續完成自己一直倡議的工程。
“如何使用那些土人俘虜,洛陽的朝臣比本王更有經驗。”司馬季看著慕容運一語雙關的解釋道,在壓榨奴隸的方面,這些士族還用他來教?不過反過來教育他就不錯了,只要稍微加大一下力度,死亡率就會爆發到一個恐怖的比例。
已經取得了士族先進經驗的燕王,現在深感冤枉,怎麼自己就落下一個橫徵暴斂的名聲。那幫各個比自己狠計程車族,怎麼一個個都是大名士?明顯是燕國百姓的日子舒服得多。
想了半天,司馬季都不得要領,只能歸咎於自己徵發徭役的規模太大了,所以才會造成這種局面,不過沒關係,明年還是要徵。
薊城比洛陽冷得多,這個月份正是皮貨緊俏的時候。第二天燕王就換上了一身貂皮披在身上,晉朝朝臣對貂皮絕對不陌生,朝臣頭頂官帽上,有蟬形圖案的金鐺為裝飾,並『插』上貂尾,稱為貂蟬冠。
趙王司馬倫篡位後,濫封官爵,只要是王親宦戚、親信部屬,即便是奴卒廝役,亦封以爵位,貂尾就不足了,用狗尾巴代替,這就是狗尾續貂的來歷。
不過麼,薊城不是洛陽,貂皮在這裡是一點不缺乏的,過了遼西郡以北,到處都是原材料,只要燕王想,就可以一天換一套,一年不重樣。
“一共一百四十多萬錢麼!”司馬季看著賬單,當著慕容運一眾將領的面道,“剩下的五十多萬錢,按照出兵的比例平均分一下,給戰士的勇士家眷一些。南征期間有賴於諸位的鼎力相助。區區一些錢財,本王不會吝嗇,你們是知道的,本王一直視你們為一家人。”
“大王有事儘管吩咐就是!”一些胡人將領直接開口道,“有燕王令,萬死不辭。”
“本王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會開口!”司馬季也不矯情,倒不是他的籠絡起到了作用。主要全靠同行襯托,有洛陽朝臣士族的襯托,他在胡人心中偉岸的形象永遠不會倒塌。想在晉朝找到一個不太歧視胡人的朝臣,有點費勁吶。
像是司馬季這樣的不敢說是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