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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侍女偷偷瞄了巧惜一眼,低頭在司馬季耳邊用鮮卑語說了幾句話,周圍幾個侍女也都側耳傾聽,司馬季直接一巴掌拍在女孩的翹『臀』上,低聲道,“怎麼什麼問題都問。”然後低聲解釋道,“人身上的『毛』發當然是一個顏『色』,頭髮是黑的,所以下面當然是黑『色』的。”
“所以我下面是黃『色』的?”侍女有些發呆的自問道,“那為什麼我們幾個都是黃『色』的?”
咳咳……燕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忍的相當辛苦,好確保自己不笑出聲來,“這個問題千頭萬緒,晚上我再詳細的和你們說,你看當地的土人,和你們長得就不一樣。天下之大,因為居住環境的不同,看起來不一樣很正常。”
“這些土人長得真黑,個子也矮!”有一個侍女直接游到司馬季身邊,佔據了另外一條手臂道,“是因為這邊的太陽比較厲害麼,那為什麼個子也矮?”
話音剛落,幾個侍女都嘰嘰喳喳的詢問起來,一瞬間司馬季好像有種混論壇時候狂開地圖炮的感覺,從冬天供暖到為什麼南北方『性』格有差異,長相有差異。
不講理一點的就是為什麼北方人打不過遊牧民族,這種就比較不講理了,現代社會北方是俄羅斯、南方是越南,只要有腦袋都不會認為這兩個國家是一個級別的。還有為什麼南方比北方堅持的時間長?標準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略過北方先打南方一個看看,會飛?
“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編戶齊民之後就都是晉人。”現在司馬季真感覺自己中了瘴氣,幾個侍女也知道惹禍了都待在一邊不出聲。
時間不長司馬季走出水池,剛剛下水沒多長時間的巧惜也跟著赤腳走了出來,還不忘回頭做出恐嚇的表情,讓幾個侍女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用布帛給司馬季擦乾,巧惜輕聲道,“幾個小丫頭不懂事,殿下生氣了麼?”
“也不能算是生氣,不然天天都氣死了。”司馬季往後一仰腦袋直接頂在了巧惜的胸口,很圓很大的感覺,“我一直都害怕無法在這裡站穩腳跟,不然這仗就是白打了。”
燕王的正經只能維持一段時間,話鋒一轉又道,“本王中了瘴氣,晚上你的照顧我。”
“希望以後南北方的人別相差太遠,不然這未來的地圖炮應該更大。”司馬季還是想通了這點,該佔領還是要佔領,不能因為喝水能嗆死人就不喝水。不然中國人還應該在長江以北晃悠,還往南方遷移個屁。
萬里之外的洛陽,飛騎進入城門大喊道,“燕王十萬大軍南征,現已滅林邑國,斬殺林邑王範逸,快讓開,不要擋路!”
城門的禁軍問詢趕忙讓開,旁邊的軍士一臉好奇的問道,“中郎將,林邑國在什麼地方?”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中郎將輕輕咳嗽了一聲矜持的道,“在交州南方,此去一萬多里,本將有個小兄弟就在南征大軍當中,我告訴你啊……”
幾個軍士趕緊圍了過來,聽著自己的老大講述,時不時的『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讓中郎將的虛榮心產生居大的滿足感。
司馬季滅掉林邑的奏疏終於到了洛陽,不過此時的洛陽又不同了。找他麻煩的太宰司馬亮被誅殺,楚王自盡。最後的勝利者是賈南風,但這個龐大帝國名義上,當然還是司馬衷乾綱獨斷,萬千臣民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樣卻不耽誤他們對皇帝下跪。
不過朝堂這些朝臣,很明白現在的大晉到底被誰握在手裡,事實證明了燕王掛帥是多麼南征是多麼正確,這才多長時間,宗室兩個旗幟就先後掉了腦袋。
殺人之後,朝廷又給汝南王與衛瓘恢復名譽。汝南王司馬亮,廟設軒懸之樂,享盡哀榮,“給東園溫明秘器,朝服一襲,錢三百萬,布絹三百匹。”汝南王的王爵由長孫司馬佑承襲,另外,朝廷施恩加封汝南王的八歲幼子、那晚大難不死的司馬羕為西陽王。
衛瓘生前是菑陽縣公,現在無辜受禍,朝廷為表示憮恤,給他增邑三千戶,改封為蘭陵郡公,贈假黃鉞。由倖存的長孫衛璪承襲爵位。該殺的殺了,該賞的也賞了,該憮恤的也已經安撫完畢,元康政變正式拉下帷幕。
現在司馬季就算是班師回朝找汝南王報復,他現在都招不到人了,何況他還在中瘴氣。
報信飛騎一路暢通無阻進入內殿,現今輔政的大臣為右光祿大夫張華、開府儀同三司、領侍中、中書監;琅琊王家的王戎為尚書左僕『射』;以裴楷為中書令。
“燕王自交州徵兵五萬,匯合南征軍共十萬大軍南下,分成三路強攻橫山關,燕王自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