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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季就覺得這個名順口,所以就這麼叫了,至於改名更不是什麼大事,北方這些部落勢力,匈奴強大的時候全自號匈奴,匈奴弱小了鮮卑西進又都自號鮮卑。換個名字本身就是常事,自己改名的事情更是常態,八旗本身就是一個軍事聯盟集團,裡面隨便一找都有一堆是單字姓後面掛上一個佳字的姓氏,全是漢人。
甚至在得知上黨武鄉的胡人戶籍數量之後,司馬季都懷疑所謂的羯人,也是石勒在征戰過程當中不斷吸收其他聯盟勢力捏出來的,不然無法想象那千八戶人,怎麼二三十年的功夫就能變出來幾十萬人口。
“女真營集合之後隨平州軍一起進發,時間可以延後幾天。三韓之地也是高山密林,一旦躲入山區則清繳不便,讓這些女真營的勇士進去抓,反正他們平時打獵就是做這個的。”司馬季看著張達道,“告訴李山等著本王的信,過幾天平州軍開始調動了,本王會寫信通知你們。”
“臣下領命,馬上回去和李山一起集結女真營。”張達抱拳告辭道,“不過可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就怕耽誤了殿下的計謀。”
“那不用擔心,本王還要悄悄地行動,不會太早的動手。”司馬季一聲哼笑,真以為從幽州到帶方郡這麼遠的路是假的?再說他並不想大張旗鼓的進軍。
就算三韓戰力不強,他也要先苟一撥,至少突破漢江之前司馬季並不想太過於大張旗鼓,可惜的就是幽州並沒有水軍,因為確實也用不到。不過這樣也不影響什麼,三韓部落手中的幾條小船,還不如他在渤海中執行的商船呢。
張達立刻領命而去,司馬季則掰著手指算日子,他現在的心情就和**德國入侵蘇聯的前夜差不多,三韓和蘇聯相比有些侮辱蘇聯了,這個差不多指的是氣候問題。東北亞這塊地方,在沒有開發之前的年代,也是一個沼澤遍地的地方。
以現在的道路條件,適合進軍的時間也就這麼幾個月,總不能白天打仗晚上上船睡覺,這要是一個不留神,在碰上蒙古打日本的時候的神風助陣,那不一切都完了?
“夫君,女真營新建,不知道會不會聽話,馨兒還是有些擔心。”楊馨端上來一盞茶,幫助有些焦慮的司馬季凝神靜氣。雖說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夫君滅高句麗的時候都不緊張,卻在碰到三韓之後的靜不下來心。
她當然不知道司馬季的心情,高句麗不就是吉林麼,後世那塊土地本身就是中國的,在司馬季心裡不過是搶回來了本來就屬於自己的東西,三韓可不同,燕王要是滅了三韓,這個意義完全不亞於寫下了新的歷史篇章,這怎麼能一樣呢?
單從環境上面來說,所有方向的環境再差總有克服的可能,最沒把握的就是如何把青藏高原奪下來,燕王現在準備和女真人聯絡感情,就希望也有一支半獸人軍團能夠上高原,成為他手下的海蘭察。
司馬季接過了楊馨遞過來的濃茶,喝了一口道,“擔心什麼,擔心女真人尾大不掉麼?只要大晉自己不出問題,他們能怎麼樣?只要平州軍有實力,女真人就不會出問題。是不是胡人並不是是否忠心的標準。”
“大晉比對方強,就不要擔心這些有的沒的,如果大晉比對方弱了,擔心這些就沒有意義,擔心他們還不如擔心一下朝堂呢。”司馬季完全是有感而發,這麼上心的收拾平州、幽州附近的勢力,不就是為了下一波逐鹿中原做準備麼?不然燕王是閒的麼?
安史之亂領頭的安祿山固然是胡人,可一直提醒李隆基防著點的另一個節度使,安思順還是安祿山的哥哥,後來力挽狂瀾的郭子儀、李光弼都是安思順的部下。是不是胡人並不能作為能不能用的標準。
唐朝那種節度使軍鎮的佈置,有人造反是遲早的事情,晉朝的八王之亂來的比唐朝還快呢,領頭的都是一個姓的宗室,也沒看出來多麼忠心為國。
幾乎每一天司馬季都能接到何龍的書信,信中訴說著現在偷偷調兵的進度,和這個前敵總指揮相比,他這個鎮東大將軍明顯就清閒多了,甚至不準備馬上出發。
楊馨都搞不懂司馬季一邊各種推測,一邊就是呆在薊城不出去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時候不進入軍中和將校們鼓舞士氣麼?怎麼看起來一點不著急的樣子。
這一天,司馬季接到了張達的回信,信中表明女真營已經集結完畢,正在南下,將會進入平州境內,這一天是四月二十四。
“為夫要出征了,家裡的事情就讓馨兒處理,把你們的眼淚收一收,夫君絕不會陷入險地的,王府事物一切照舊,幾個月後為父就會凱旋歸來。”司馬季當著一群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