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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養家禽還有就是要鵝『毛』,鵝『毛』是一個好東西。冬天可以做冬衣,對處在幽州的司馬季來說很重要,再者鵝『毛』可以做鵝『毛』筆。如果普及識字率,他給每個人都做一支『毛』筆,那成本太高了,燕王府能做到也不會做,他還要省錢用為八王之『亂』做準備。
“雞蛋是最廉價的生活標準必需品,養豬主要則是煉油。豆類可以做豆腐提升體質,再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司馬季繞著桌案來回度步,老百姓能感受的無非就是衣食住行四個字,排名分前後。
想要積累財富,就要在這四個字上面想辦法,不論是開源還是節流都是如此。
衣?司馬季暗中唸叨,目光遊離不定的偷偷看向從洛陽沒回來幾天的巧惜,標準的鵝蛋臉,身材嘛,咳咳!魏晉時期,女子的內衣名為兩當,和抱腹、心衣的款式差不多,只是它前面是用兩層布製成的,裡面還可以加填充物保暖。
這略微有點浪費布料,一雙賊眼在女孩的胸脯上掃來掃去,關心著國家大事的司馬季,沒有注意到巧惜從玉頸上,越來越大的紅霞正在蔓延開來。整個人站在那都感覺到不自在了……
“嗯,今天天氣不錯!”司馬季也發現自己有些太直接,打個哈哈掩飾過去,“巧惜,晚上到我房裡來!”
等到司馬季離開,幾個侍女嘰嘰喳喳的圍著巧惜,“巧惜姐,殿下是不是看上你了,有了肌膚之親,以後可要照顧我們。”
“被殿下看上的怎麼不是我呢,要是生一個一兒半女,咱們以後就有指望了。”
“別『亂』說,殿下乃是正人君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巧惜臉『色』紅紅的反駁,“事情還沒準呢,別『亂』嚼舌頭。”
晚上已經洗白白的巧惜,一副任君採摘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司馬季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王府女眷還是對自己賊心不死。看他確實只是想看看女人身上的貼身衣服而已,至少當時是這樣的,至於現在麼??再議……
“奴婢自知身份低賤,只要殿下不嫌棄……”巧惜結結巴巴的開口。
“我肯定是不嫌棄,不過你才十五,等你到了破瓜年華再說。”司馬季直接開口打斷道,“而且這也符合大晉律,本王身為藩王,不會知法犯法。”
“嗯!”巧惜微微低頭有些難免失落,卻發現司馬季仍然定定的看著自己,很是不自在的用素手在『摸』著自己,不知道對方看得是哪裡,最後指尖抵在紅唇上。這一刻司馬季的目光陡然變得邪惡起來。
不會知法犯法的燕王殿下,充分的行動表明,如何在法律的邊緣遊走,封國之內大晉律的最終解釋權,當然在他這個藩王手裡。
“巧惜姐,昨天怎麼樣。”小青賤兮兮的湊過來,詢問昨晚的情況。
“不許問!”巧惜鳳目一瞪有些張牙舞爪的嚇唬道,“你還不到應該知道的年齡。”
“不問就不問,現在就開始欺負人了。”小青委委屈屈的嘟噥著,一點沒注意到自己的巧惜姐那種惱羞成怒,就算是現在回想起來,巧惜都不敢相信昨天那個人是自己。
罪魁禍首早就出府了,甚至都不在薊城城內,他和一代賢王司馬機最大的不同就是,無法獨自待在燕王府總不出去,哪怕燕王府已經很大了。
視察秋收按照後世的標準來說,是一個在標準不過的面子工程。可司馬季還是要做,不要以為面子工程沒用,面子工程總比一點工程都沒有強。
“殿下,今年又是一場豐收,可見殿下承襲燕王,乃是天命所歸。”站在司馬季身後的顏嚴,看著不遠處的佃戶揮汗如雨,不忘記採用迂迴的方式拍馬屁。
“也就是這麼回事吧!”司馬季興趣缺缺的樣子,明顯是在告訴顏嚴,現在並不是拍馬屁的良機,你這個記事最好把嘴巴閉上。
“鮮卑人什麼時候來?”司馬季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明天,宇文鮮卑、慕容鮮卑、段氏鮮卑和拓跋鮮卑都有人來,每年來之前,這些部落都會派人來王府報之,算算日子就是明天了。”顏嚴趕忙做出說明,拍馬屁固然重要,展現出來真材實料也很重要。
“哦!”司馬季又沒聲了,讓顏嚴陪著小心,不知道這位年輕的燕王在想些什麼。
司馬季想的很簡單,怎麼找個理由把封國的佃戶奴婢集中起來,農業社會基本上一年秋收過後,就沒有什麼大事了。留著這些人口天天曬吊,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麼?
還是要想辦法繼續壓榨勞動力,發揮出來封國內的最大潛質。反正自從司馬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