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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正在不痛快呢,哪料更添堵的事又找上門來了,門外一陣喧譁,有聲音在喊:
“姑娘救命!”
兮禾聽得皺眉,她幾時成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了,使流蘇出去問話,卻是西殿的靈心來請求她過去看看,說是靈慧正被杖責,已是皮開肉綻,太子卻不讓停,只怕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兮禾嘴上雖道,“殿下責罰下人,自有他的道理,豈有我等呱噪之理。”還是利索起身裹了披風,往西殿趕去,若真是把人打死了,明妃娘娘那裡不好說。路上又問靈心,靈慧所犯何事,靈心卻支支吾吾,說不伶俐。
待到了西殿庭中一看,著實嚇了一跳,此時已入冬,幾近降霜落雪的節氣,那趴在條凳上的宮女,卻只著了單衣,全身從頭至腳溼透,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發尖衣角還在滴水,再瞧仔細些,那一滴一滴的水混著血色,身上的衣料嵌進綻開的血肉,早已是慘不忍睹,奄奄一息的沒了**,也沒了掙扎,估計是暈了過去。
施杖的兩個太監見狀,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兮禾趕緊向他倆擺手,又使眼色吩咐將人抬下去更衣上藥。又見小福子立在殿門邊,向她招手,便走了上去,見他先扭頭看看殿內,才附耳過來輕聲說道:“方才殿下沐浴,靈慧在湯池子伺候,像似動了什麼歪心思,把殿下給觸怒了。這會子還在氣頭上呢,要不姑娘進去勸勸。”
兮禾很想掉頭就走,那位爺的聲音傳來了:“小福子,怎麼沒聲音了,我說了停下嗎?”
小福子不做聲,苦笑著作了個請進的手勢,意思是,您接的活,該您上了。
兮禾只得解了披風遞給小福子,硬著頭皮抬腳進了殿門,屋子裡倒是暖香宜人。
“小福子?”
“是我,殿下,人已經暈過去,我讓抬下去了,免得汙了殿下的庭院。”兮禾站在外間回話。
“哼,你倒是好心。”
“殿下息怒……”兮禾本想說請殿下看在明妃娘娘的份上行事,又想到不知究竟這靈慧是怎樣的歪心思,惹了這火爆妖孽,一時竟有點語塞。內室也不做聲,沉默半響,正想開口說點什麼,突見眼前的簾子被掀起,太子走了出來,披散的頭髮還溼潤著,單衣寬袍半敞,只有腰間胡亂鬆垮地繫著,估計是見他發怒,宮女不敢上前來伺候,仍舊是從湯池子裡剛出來的那副模樣。
“她在池邊點了催情香,跳進池子來勾引我。”太子站在兮禾面前,那語氣委屈的就像被欺凌的良家婦女,又像是個討糖吃尋安慰的小孩子。
“她本就是殿下的侍妾,殿下若是喜歡的話。”兮禾不禁啞然失笑,感覺自己在哄孩子,又覺得話從她口裡說出來有點尷尬。
“我—不—喜—歡。”太子一字一頓地說道,緊緊地盯著她。
兮禾覺得這眼神灼人,便低頭垂眼下去,才發覺兩人站得有些近了,正對上那敞開的領口,從脖頸,到胸膛,再到腰腹,若隱若現,瘦削而結實,少年男子的氣息夾雜著沐浴後的暖香籠罩而來,兮禾心裡發虛,伸手去拉扯那領口,邊理邊說:
“大冷天的,殿下也不穿戴好了再出來,小心著涼,頭髮也沒有幹,等下記得叫靈心給烘乾再歇息。”遂抬了手去捋那散開的頭髮,太子爺便任由她這般上下其手地折騰著,嘴角閃過一絲笑。
兮禾自是看不到,還當這人仍鬧彆扭,又見那腰間鬆垮得幾近散開,竟鬼使神差去拉了腰帶,想要重新系來。可就在拉散的剎那,傻眼了,衣襟滑開,不該看的她全看到了,甚至還有腹下的……那般模樣。兮禾頓時恨自己手賤,扔了腰帶轉身就跑。一步還沒邁開,就被身後那人抓住手臂,一把用力扯了回來,一個慣性轉身,到了懷抱裡,腰間被死死箍著,頭被仰攬起,那人一低頭,滾燙的唇便覆上來,狠狠地將她吻住,一番鋪天蓋地的耳鬢廝磨。
兮禾瞬間放空,本能地想要掙扎一下,又意識到這迎面緊貼著的人可是赤誠相見的,這掙扎只怕是欲拒還迎,睜了那水汪汪的鳳眼去看,正對上一雙染了迷離晴色的漂亮眼睛,突然一隻手覆上來,眼前一黑,只剩下身體感官的觸覺感應,只覺得唇舌間粗暴而……熨帖,緊貼的身體緊繃而……硬挺,身子越發軟得像泥,找不著腳跟著地的感覺了,漸漸的,那腳尖也一下一下地,起落點地,不由得有些抑制不住,溢位一聲輕輕細細的難耐**。
聲音一出,那人猛地一怔,那充斥於她唇舌間的肆虐停住了,只剩雙唇壓印著,依稀有些顫抖,似是想要剎住這暴風驟雨,又不捨移開,片刻,復又狠狠地吮吸了一口,才撤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