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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在搖晃他以保持他的清醒,但是她的動作反而讓他更暈。
他的眼神漸漸失焦。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變黑。
“棠棠……”他用力地眨眼,想要重新對準焦距,然而他的頭卻越來越痛。
終於,暈眩與黑暗戰勝他的意志力,齊天佑再次陷入昏迷,蹙起的眉頭始終未鬆開。
* * *
上午十點,婚紗店剛開門營業,邵紫宜才剛把店內整理完畢,此刻正在替模特兒換裝。
她看一眼呆坐在沙發上的衛雨棠,心中暗自搖頭。
前幾天她才像戀愛中的小女人,臉上時時帶著甜蜜的笑容;此刻卻魂不守舍如行屍走肉一般,不用問,一定是跟齊天佑有關。
可是,無論她怎麼問,棠棠就是不肯說發生了什麼事。
門口的風鈴響起,邵紫宣往門口望去,看見一位陌生的妙齡女郎走進店內。
“歡迎光臨。”她露出微笑,納悶著這麼早怎麼會有客人上門,而且還是獨自一人前來。
藤田杏子禮貌性地對邵紫宣點頭,然後直接走到衛雨棠面前。
衛雨棠一直到她站在她面前,才抬起頭,當看見來人是她時,眼神短暫地露出一絲驚訝,然後又歸於平靜。
“我是拿東西來還給你的。”藤田杏子見她沒反應,先開口說道。
她把手中拎著的紙袋交給衛雨棠。
衛雨棠疑惑地接下,開啟袋子往裡頭看。當她看清楚裡面的東西時,眼底閃過一絲劇痛。
“那是你上次遺落在天佑辦公室的耳環,還有你以前送他的毛衣。我看了你寄給天佑的電子郵件,才知道那件毛衣原來是你送他的。可是,他現在的衣著有我來打理,不需要你擔心了。”藤田杏子淡淡地說。
她不得不承認,她不太敢對上衛雨棠的眼眸,因為她眼中的悲傷太深沉,讓她喘不過氣,隱隱約約的罪惡感又擾人地浮現。
藤田杏子倔強地噘著唇,故意漠視那股充斥在心頭的窒息感。
齊天佑已經跟她訂婚了,她本來就有權利阻止其他女人接近他,藤田杏子想道,但卻不再這麼地理直氣壯。
“他好嗎?”衛雨棠將紙袋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又恢復了死氣沉沉的樣子。
其實她知道他已經沒事了,因為當天晚上的夜間新聞有報導他的傷勢,說他有些腦震盪,休息一個星期便可痊癒。
只恨她無法陪在他身邊分擔他的疼痛。
“他很好,醫生說除了腦震盪和一些擦傷之外,其他檢查一切正常,再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回家休養。”藤田杏子回答,她再次看一眼衛雨棠低垂的臉龐,感覺心頭的沉悶感益發嚴重。“那麼,我走了!我和天佑即將結婚,請你以後別再來找他。”
衛雨棠沒有半點反應,保持著原本的姿勢。
藤田杏子遲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等藤田杏子走出店外之後,邵紫宣立刻坐到衛雨棠身旁,關心地問:“棠棠,她就是齊天佑的未婚妻?”
衛雨棠輕輕點個頭。
“這齊天佑是怎麼回事?他這陣子對你的態度還讓我以為你們舊情復燃,他怎麼不跟他未婚妻做個了斷?難不成他想坐享齊人之福?”邵紫宣為朋友打抱不平。
“他有他的難處。”伴隨著一聲嘆息,衛雨棠說道。
“什麼難處?是放不下現在擁有的名利?”邵紫宣不悅的回道,她一直不是個好爭鬥的人,但她實在不忍看著衛雨棠繼續痛苦下去。“棠棠,愛他就去把他搶回來,齊天佑的心一定是偏向你的,他和那個日本女人又還沒結婚,她憑什麼這樣對你說話?”
衛雨棠看著好友義憤填膺的表情,苦澀無奈地搖搖頭。“他不會比我好受多少。”
她拿起身旁的紙袋,從沙發中站起來。“當初,我跟他約定,如果一個月內我無法讓他想起我,我就會消失在他生命中。明天就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衛雨棠垂下眼簾。“我會遵守我和他的約定。”
“棠掌,你要去哪?”邵紫宣看見衛雨棠往外頭走去,忙問道。
“放心,我不會去做傻事,只是想找個地方獨處一下,今天店裡就拜託你了。”衛雨棠沒有回頭,說完便推門而出。
邵紫宣看著她孤寂的背影,心中一陣難受。
棠棠和齊天佑根本就是天生一對,不知老天爺為何要讓他們承受這麼多波折?
* * *
醫院的單人病房內,齊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