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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讓我想出了一條絕世妙計。”
大少爺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精光,柳若兒雖然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什麼“絕世妙計”不過只是大少爺特意誇大的說辭,但不知為何,越是被大少爺用那種怪異的眼神掃過,她心底就越是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在蔓延。
“為什麼我們只會想著如何提升鹽產量吶,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從別的方面入手去想想法子。鹽引如今還歸我們同泰祥所有,只要我們能在這段時間賣出去更多的鹽,就能賺取更多的利潤。可惜無奈,雖然近年來同泰祥每年的鹽產量都有穩定的提升,但卻沒有有效的方法可以讓我們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造出更多的鹽賣給其他商客。所以,墨寒大膽設想,不如我們捨棄掉製鹽這一環,而將重點放在如何賣鹽上。”
大少爺此話一出,果然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興趣,就連居老爺也忍不住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認真的聽了起來。
只不過,坐在堂下的三位年輕人臉上的神情,可就不怎麼好看了。
因為這段話實在是太熟悉太熟悉了,就跟昨兒下午在書房裡柳若兒所說的那段話,幾乎如出一轍。
“我們現在造不出那麼多鹽,但卻不代表我們不能提前將一年後兩年後的鹽拿到現在來賣。只要現在鹽引還在我們手中,我們同泰祥和別的商客簽訂的契約便不用將鹽引費計算在內。這樣一來,我們大可利用同泰祥的聲譽作保,與各商戶簽訂契約,只要他們願意,我們可以一次將一年兩年,甚至是五年十年的鹽全都賣給他們,這樣一來便能讓我們同泰祥在短期之內賺進更多的銀子。”
大少爺一席話畢,屋內的各位管事們就不禁的皺起了眉頭,直到片刻之後,三少爺的茶杯蓋滑落到了桌上,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才打破了這片沉寂。
“墨武,你有話說?”居老爺關切的問道。
“不,孩兒……孩兒只是……略感震驚。”三少爺將茶杯蓋放好,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大少爺,又轉頭看了眼二少爺,最後才將目光看向了柳若兒坐的方向。
而此刻,柳若兒也正抬頭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此時均能從彼此眼中讀出些許資訊:很明顯的,他們被出賣了。而出賣他們的人,正是此刻正坐在三少爺上方,面無表情的居二少。
“居老爺,如果三少爺沒有問題要問,那在下倒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請教大少爺。”
開口說話的是三管賬,就是那位另柳若兒印象深刻,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可惜卻蓄了一手長指甲的李先生。
“三管賬但說無妨。”不等居老爺開口,大少爺反倒搶先回應起來,看他的神情,似乎胸有成竹。
“大少爺這個提議確實別具一格,實乃我們這些整日只會泡在賬房的傢伙所不敢想的。不過在下有幾點疑慮,還望大少爺一一解答。”那三管賬不僅人長的斯文,說起話來也是一派文縐縐,聽的大少爺不由的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若如大少爺所說,一次給商家賣出兩三年的鹽,那我們同泰祥又何來這麼多的鹽賣呢?”
三管賬的問題問出了在座所有管事的心聲,他們也很疑惑,三少爺這個主意並沒任何獨特之處。一次賣出幾年的鹽與趁鹽引還在同泰祥手中賣出大量的鹽,實際上並無任何差別,一樣需要鹽場加大生產,一樣還是要解決如何在短期內生產大量鹽的問題。
“不好意思,是墨寒疏忽了。墨寒本以為點到為止,各位管事就能明白墨寒的意思,只是沒想到……不過不要緊,墨寒這就詳細的再為各位解釋一遍。”
大少爺的話說的客氣,可這話裡行間卻透著股不可一世的清高。
“墨寒所說一次賣兩年三年的鹽,只是一次將契約簽訂好,而非一次將鹽全都賣出去。打個比方,比如隔壁街時常在我們這兒買鹽的天滿樓,他們一次在我們店鋪買去三年的鹽,但仍然可以每個月來我們同泰祥取一次鹽。這樣一來,他們也不用重新建鹽倉存放大量的鹽,所有的鹽全會放在我們同泰祥的鹽倉內,隨用隨取,我們自然也不用擔心要一次就交出去三年的鹽量了。”
大少爺詳細的將昨日柳若兒在書房中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得來的卻是在場數人讚賞的目光。就連居老爺,他原本還覺得大少爺太過自負,對待前輩的態度也不夠尊敬,可是現在聽完他的話後,卻不得不重新開始審視他的這個兒子。
“多謝大少爺解惑,可是在下依然還有幾個問題不明,希望三少爺能夠賜教。”三管賬似乎依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大少爺,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