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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他現在很清醒,很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麼該說些什麼。如果這一次他連這最後的機會都把握不住的話,只怕以後就再難有翻身的機會了。
“爹,孩兒真是無辜的……其實,其實所有的問題都出在我們同泰祥實行的賣鹽策略上。自從開始跟商戶簽訂契約提前賣鹽之後,我們同泰祥鹽場生產的鹽量便再也不足以應付商戶的需求了,這樣積累下來,久而久之我們雖然賺取的銀子多了,但用於拆東牆補西牆的花費卻更高了,所以……所以孩兒不得已之下,才……才會不讓鹽場的夥計們回家……”
大少爺說的聲淚俱下,聽起來他也的確可憐。難得想出了這麼一個大家都認為完美的計策,沒想到施行起來卻碰到了這樣的問題。這種賣鹽的法子,別說是同泰祥的各位掌櫃管事們沒有聽過,就算是整個大宏國的商人只怕也是聞所未聞。若不是因為這樣,他們興許還能在旁給些意見,幫上些忙。
那日大少爺於例會之上提出此計之後,包括居老爺在內的所有人都拍手稱好,但正因為此法從未聽說過,因此也沒人能現其中的不妥之處。等到大少爺接掌同泰祥實際的運營起來之後,才現了此法的問題,但礙於面子問題卻無法向居老爺承認計謀失敗。
“老爺,你說這到底是……”
大奶奶憂心忡忡的轉頭看向居老爺,平日裡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威儀不可侵的模樣。沒想到現在遇到大事,也就和普通的婦人無甚區別,依然還是要轉頭去徵求居老爺的意見。
“不管怎麼樣,這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