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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又怎的還要將她趕走呢?”
齊瞻神色一時間變得複雜難測,許久之後才道:“來人。”
海舍人應聲而入。
“去江府找一找江夫人身邊的張媽媽,讓她將小奴的借據拿來。”
海舍人立刻便下去辦了,沒過一會兒便果然拿了小奴籤的借據來,齊瞻拿到手中一看,那鬢角的地方隨即劇烈的動了動。
他將借據扔到那穩婆面前沉聲道:“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女兒的手印?”
這穩婆聽到衛氏說她女兒因為與人私通已經被趕出江府之時已然是完全傻眼了,她三個月前就被接到宮中,對於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她戰戰兢兢的撿起借據看了看,那五指印上食指尖的地方並沒有紋路,小奴小時候被熱水燙過之後那裡就留了一塊死肉,所以並沒有紋路,這是她女兒的指印她,認得的。
穩婆握著借據的手顫抖的厲害,好半晌才抖著唇道:“這……這的確是我兒女的指印。”
既然承認了就好,江慈宣正好乘勝追擊道:“你說江夫人用你女兒的命來威脅你,如今你也看到了,你女兒根本就沒有在江家,她又怎麼用你女兒的命來威脅你呢?在天子跟前你竟胡說八道,還不快從實招來,不然本宮定要問你一個欺上瞞下的罪名。”
這穩婆本來就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剛剛經歷的這番已讓她心驚膽戰,這時她也慌了,也顧不得許多,將頭在地上磕得砰砰響,焦急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這件事並不是江夫人指使的,是幾個月之前一個蒙面男子來奴婢家中給了奴婢一些錢財讓奴婢在給江容華生產的時候暗中掐死孩子又將這一切都推在江夫人身上,奴婢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錢,一時財迷上眼就答應了下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得大概就是這個理。
江慈宣滿意的望著這一切,她嘴角勾著一抹嘲弄的笑意,目光深沉的在齊瞻臉上望了望,“皇上,你看到了吧?這穩婆如實交代了,這件事跟我母親沒有半點關係,還有,穩婆說當日是一個蒙面男子交代她辦事的,也是他讓穩婆將這一系列事情都推在江夫人身上,而小璧也交代了當初是受了蒙面男子的指使,也就是說指使穩婆和小璧的顯然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是有心要汙衊江夫人。”
齊瞻神色複雜,那撥弄青玉珠子的動作並沒有一絲凌亂,他半垂著下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許久之後才冷冷的瞟了小璧一眼,“你也是汙衊江夫人的麼?”
小璧眼中帶著慌亂,她急忙垂下頭去,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捏著衣角,手心早已沁出了一層汗,她渾身顫抖的厲害,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音調,“啟稟……皇……皇上,那蒙面男子說了這一切都是江夫人安排的,奴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陷害江夫人,奴婢只是如實回答。”
把一切都推給蒙面男子這種雲裡霧裡的角色,讓真正的背後主使者躲在背後逍遙法外,車婕妤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好。
“皇上,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偏生這麼巧,這宮中選出的穩婆,她的女兒正好在江府當差?若那蒙面男子要將這穩婆送進宮來,想來這宮中定然早有接應他的人,如果臣妾沒記錯的話,宮中選穩婆的事情應該是由臣妾這個皇后負責的,可是皇上並沒有找臣妾商議過,那麼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決定呢?”
江慈宣的話倒是讓齊瞻記起一樁事情來,幾個月之前,殿中省的確遞了穩婆名單給他,他正要讓人拿給皇后過目,讓她自己敲定,正好車果依來了,看到那穩婆名單,她一時心熱,說是要為皇后分擔一下,他怕她吃心,便將這事交給了她。
如今想來,這件事跟車果依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江慈宣見齊瞻面色凝重,她理了理鬢髮,幽幽說了一句:“臣妾可聽說了,殿中省將穩婆名單交給皇上之後車婕妤去找了一次皇上,之後皇上就將名單敲定了,想來那穩婆是車婕妤選出的吧?”
言外之意,是車果依在其中插了一腳。
以往車婕妤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弄出了不少事情,可是每一次他都可以無條件的原諒,可是這一次,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厭煩。
可是他又不想讓車果依趟這趟渾水,他知道以江慈宣的手段,如果真將車果依供出去,她必死無疑。
然而,心頭依然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愧疚之意,他立刻將這絲愧疚壓下下去,狠了狠心腸道:“穩婆的事情並不是車婕妤敲定的,而是朕隨意勾選的。”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果然,江慈宣抓住了由頭,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