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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故意嚇唬曹丙的。
這一嚇唬,曹丙立刻就害怕了,別的他不害怕,但要是那玩意要壞掉就可怕了。
有點心虛的反駁:“你這是在嚇我。”
夜大夫似乎明白了曹丙得了什麼病,很淡然道:“也沒嚇唬你,嚴重不醫治真的有可能壞掉。”
曹丙不相信林紫芙的話,卻相信夜大夫說的話,立刻就害怕起來。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那玩意不能用,若是不能用了還是男人麼。
而且每天都很難受,奇癢難耐,忍不住的伸手想要抓撓,下面有些地方已經抓壞了。
仔細一琢磨,真要是這樣下去還真的有可能壞掉。
本來是氣勢洶洶來這裡吵鬧的,但聽到林紫芙說這些話後害怕得很。
嚥了嚥唾沫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只怕連男人的那玩意都沒見過。”
夜大夫眼神危險的眯起,在林紫芙面前說這種話簡直找死。
冷聲的警告:“林姑娘還是姑娘家,你若是在胡說八道,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當然知道林紫芙為什麼要醫治月兒,但曹丙這樣說就很刺耳了,醫者仁心,林紫芙醫治人絕對是保持著平常心的。
曹丙不敢跟夜大夫作對,只能訕訕一笑。
林紫芙淡然的看著曹丙:“我有沒有看過男人那玩意跟我會不會治病有關聯麼?我需要看那玩意才能治病麼?你的邏輯很好笑,我瞧病是因為月兒的症狀,還有她怎麼被染上病推斷出來你也染病的,你也好意思氣勢洶洶的來找我的麻煩,月兒這麼好的姑娘都被你禍害了,我這是心疼她,你染上的這種還好可以醫治,若是染上別的花柳病全身潰爛,那才只能等死,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你也沒什麼銀錢,尋到的姑娘估『摸』著也是歪瓜裂棗吧。”
她倒是沒什麼不好說的,本就是現代的女子,雖這個時代說這種話有些唐突冒死,但是她並沒覺得有什麼不敢說的。
夜大夫也冷冷一笑道:“曾經有一位染了花柳病的姑娘請我瞧病,我當時只是看了她的手臂就知道沒救了,而那花柳巷的嬤嬤可不會管這麼多,便是尋著便宜的客人接待,還是有很多人要去,染上病了害的是自個,林姑娘是大夫,也不會有害人之心,你們一家跟林姑娘並沒有仇恨,她何必來害你們,最重要的是,昨個月兒來瞧病,林姑娘甚至都沒有收銀錢,我就問問你,你如何好意思來找林姑娘麻煩,治好了病對林姑娘有什麼好處?”
他覺得曹丙找上門來估計也是不好意思。
那地方的病症好像沒幾個好意思說出來的。
曹丙嚥了嚥唾沫,心虛道:“左右她還是胡『亂』瞧病了。”
月兒終於忍不住哭訴起來:“都是你,我嫁給你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上,你出去找女人我也不說你,現在染病了我來醫治你還來管我,行啊,你真擋我好欺負孃家沒人了是不是。”
她算是看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
平時怎麼在家欺負她都沒關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這輩子就這樣也認了。
但曹丙無緣無故的來這裡找林紫芙麻煩,憑什麼啊!她跟林紫芙昨日是第一次見,而林紫芙也真心實意的在幫助她,並沒有害她的心思。
跟她同床共枕的人呢!並沒有想過這些,還來無理取鬧。
曹丙害怕了,月兒孃家人是很厲害的,生這病本就丟人丟到家了,到時候一鬧開,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夜大夫沒多少耐心看曹丙在這裡吵鬧:“要治病就安靜點,不治病就出去,若是在吵鬧休怪我不客氣。”
曹丙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低了頭。
月兒見曹丙不說話了,知道服軟了。
上前對著林紫芙和夜大夫施禮感激道:“昨晚我按照林大夫說的辦法,感覺舒服了許多,不知道林大夫『藥』膏熬煮好了嗎?”
她回去不顧曹丙的反對還是按照林紫芙的辦法把『毛』發給剔除乾淨,並且還把貼身衣物都蒸煮了一番,雖然還是癢,但比起之前好很多。
林紫芙對曹丙沒有一丁點好感,但對月兒還是有好感的,微微點頭道:“昨下午就熬煮好了,去櫃檯那邊拿銀子吧。”
曹丙站在一旁有點手足無措,卻沒有再吵鬧。
月兒把銀錢付了,扯著曹丙離開。
林紫芙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水,心情還是有些糟糕。
“你說這男人為什麼這麼自私,自家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