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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那借的,剩下的400萬是替善美的爸爸和背時王還的。我的沒錯,直子小姐。”完之後,他眼含笑意的看向了小梅。
金載風聽完張乙的話,驚愕的看著直子,問道:“他剛才的是真的?你真是這個意思?”
直子從容的點了點頭答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已經幫他們把錢還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為難他們了。”
金載風的表情從興奮變成了憤怒,瞪著直子吼道:“你和這個姓張的小子才認識幾天,為什麼處處都要幫著他?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如果讓你們會長知道這件事,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直子小姐絲毫不懼,也站起身來指著金載風的鼻子吼道:“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我當年那麼費盡心機的幫你,你現在為了一個黃毛丫頭就敢和我大吼大叫的。你以為我這是在幫他嗎?我是在幫我自己,好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斷了念想!”
金載風不敢得罪直子,滿臉怒色的看向了張乙,卻正好看到了張乙正在拉著善美的手向包房外面走去。金載風看到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牽著手,妒火再也難以壓抑,怒吼一聲衝向了張乙。
小梅對他早有防備,生怕他會傷害到張乙而壞了自己的好事。此刻見他要對張乙不利,毫不猶豫的對著金載風噴出了一股黑氣,然後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金載風只想著衝過去好好的教訓一下張乙,沒想到忽然覺得天玄地轉,眼看著張乙拉著善美走出包房的大門,他在滿腔的怨恨當中昏厥了過去。
直子從容的吩咐金載風的手下把他抬回臥室,並叮囑他們道:“金船長只不過是一時昏迷,睡幾個小時之後便會轉醒。等他醒過來以後,你們跟他,讓他到我的房間裡來一下,我找他有事要談。”
金載風的手下都知道他們的關係,自然不敢違背直子的意思,連聲答應之後,抬起金載風回了他的臥室。
張乙剛剛贏了李智太,正想在胖子和胡靜面前好好炫耀一番,沒想到善美急匆匆的衝到他的身邊,不由分的拉起他往包房外走去。他在半路試圖問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善美並不答話,只是一個勁的拉著他往外跑去。
出了包房的大門,善美沒有停下腳步。拉著張乙下樓來到大廳之後,又推開了不遠處的一扇小門,拉著張乙走了進去。
這扇小門後面是一個向下的臺階,張乙跟著善美走下臺階之後,已經到了賭船的動力艙。善美低聲學了幾聲貓叫,她父親謹慎的從一個粗大的管道後面走了出來。善美見到父親之後,神色焦急的用K國話與他交談起來。
他們的對話很短暫,答中總共了四句話。可是完之後,善美的臉已經變成了慘白色。片刻的寧靜之後,善美忽然瘋了似的對張乙喊道:“還來得及,還來得及!你快點和胡姐姐一起坐舢板逃跑,我爸爸已經引爆了定時,還有幾分鐘就要爆炸了!”
張乙現在的應變能力何等之強,當他聽完善美的話,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當下不及細想,他一手拉著善美,一手拉起善美的爸爸,同時掐中他們的脈門,讓他們不能反抗。然後他飛也似的奔了臺階,朝著賭船大廳的方向跑去。
來到了賭船大廳,他片刻不敢停留,直接來到了胡靜的房間門口。只見胖子笑呵呵的迎面走了過來道:“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花花腸子,不會只顧著善美這丫頭,而忽略了這個姓胡的小妞。果然沒猜錯呀,在這裡等你看來是沒錯的。”
張乙此刻哪有心思和他調侃,急聲道:“胖子大哥,這個船有逃生的舢板你知道。你現在快去把舢板放下去,咱們要跑路!”
胖子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物,聽完張乙的話,當下便明白事關重大。半句不在羅嗦,轉身朝著甲板跑去。
張乙一把推開了胡靜的房間,看到胡靜正在氣鼓鼓的坐在床,用手捶打著枕頭出氣。此時他無法與胡靜解釋太多,便開口命令她道:“你快去把閆力找到,讓後帶著他去甲板等我們,我要趕緊去找直子。”
胡靜從來沒見過張乙如此慌張,也知道出了大事。暫時忘記了和張乙賭氣,點了一下頭之後,跑出了房間去找閆力。
張乙拉著善美父女再次來到大廳,急忙用靈識查探直子的位置,發現她此時還留在包房之內,便拉著善美他們重新跑回了豪華包房。
來到包房門口,張乙便憑藉靈識聽到了房中的對話,只聽直子對李智太道:“今天的事是我極東會欠你個人情,以後會想辦法補償你的。不過今天的事你就別再刨根問底的了,雖然你是K國的賭王,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