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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沒有說話,阿山不滿的暗暗嘀咕:“明明只比我快了一會而已,就擺出一副大了十幾歲的樣子,裝老成。”阿爾眼風一掃:“你說什麼?”阿山忙擺手,訕訕道:“沒什麼沒什麼。”
四個人到茶樓跟阮臨湘回合後,阿思就不停的向阿意炫耀:“阿思也看到了哦,有風箏,哥哥給我買的,還有面具,爹爹給買的,還有面人兒。”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小麵人兒,阿意不屑的撇過頭去:“這有什麼好比的,當真是沒見過世面。”
阿思說不過她,也不懂什麼叫沒見過世面,八成不是什麼好話,嘴角一撇就看向阮臨湘:“嗚嗚,娘,姐姐欺負人……”阮臨湘笑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阿意你也消停會,就會跟妹妹鬧,要不就是和弟弟打架,一點當姐姐的樣子都沒有,都快要說親的人了,還這麼浮躁。”
阿山插嘴:“娘,您和爹準備把姐姐許給誰啊。”阮臨湘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阿山嘆了一口氣:“唉,提前去看看,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居然敢娶姐姐,也不怕捱打……哎呦……”阿山捂著腦袋,阿意氣哼哼道:“再胡說就打的你不知道東西南北。”
說完氣哼哼的不理人,阮臨湘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了,笑著不說話,阿思討好的把許蘭陵買給她的橘子遞一瓣給阿意:“姐姐不生氣,吃橘子。”
阿意看她笑眯眯的樣子,伸手不打笑臉人,還是接了過來,放進嘴裡:“哎呀,好酸。”阿思笑嘻嘻的:“爹爹說酸的橘子要把牙齒酸掉的,咦,姐姐的牙齒長得好結實啊,都沒有被酸掉……”
阿意捂著臉,撲哧一聲忍不住笑起來,連阮臨湘也沒忍住,哈哈笑起來,阿山笑倒在阿爾身上,阿思還是一臉好奇,要扒著阿意的臉看:“我看看……我看看……姐姐的牙齒哪裡去了……”
回到家裡,阮臨湘叫阿意帶著弟弟妹妹回院子裡去玩,開始處理日常事務,冬凌卻一臉的疑惑,過來道:“夫人,才剛小雀來說,說周姨娘要出門,我說夫人還沒回來,不好做主,小雀卻說戲快開演了,耽誤不得,非要奴婢派車,奴婢沒法子……”阮臨湘道:“最近周姨娘經常出去嗎?”
冬凌點頭道:“可不是,小雀說梨園裡來了新的角兒,可我捉摸著,這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在演著。”阮臨湘道:“每次周姨娘出去都是隻派小雀來告訴了你嗎?”
冬凌仔細一回想,道:“前幾次都回了夫人,那陣子天天有新戲,小雀天天來說,夫人就說只要是周姨娘出去聽戲只要問清楚了去哪,就給派車,所以後來幾次都是沒告訴夫人的,今天也是。”
阮臨湘想了想,周姨娘是愛聽戲,可是也是知道規矩的人,不是那種任性妄為的人,這段日子反常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便道:“你叫個人去梨園子裡頭打聽打聽,咱們家的車經常去那,肯定有人記得,你去問問哪裡的老闆。”
冬凌會意,應了一聲出去了,直到晚飯時分才回來,阮臨湘忙道:“怎麼樣?”冬凌笑道:“我怕別人問的不清楚,反而露出什麼馬腳來,就親自去問了,那兒的老闆說前陣子從江南來了位姓花的角兒,小旦演的最好,和另外幾位名角兒連著唱了十幾天,場場不帶重樣的,後來實在是太火了,老闆又安排了,從五天前開始就又開始輪著唱了一遍,現在還沒結束呢,估摸著月底就唱完了,老闆還說了,咱們家周姨娘剛開始時是一場不拉的聽,每次都是要了小隔間,聽完了就走的,我問了散場的時辰,也都對的上,老闆說周姨娘最喜歡聽那位姓花的戲子唱,如今第二輪了,凡是他的戲,周姨娘都會聽。”
阮臨湘道:“周姨娘會不會和那個姓花的戲子認識呢?”冬凌想了想,道:“這倒是不可能,我問了這位戲子的來歷,說是江南人,第一次來京城呢,周姨娘可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兩個人不會認識的。”
阮臨湘想想也是,笑道:“說得對,是我想多了,倒叫你白跑一趟,你先去歇著吧,這裡也不用伺候。”冬凌應了,下去了。
許蘭陵一直在一邊豎著耳朵聽,道:“怎麼?你覺得周姨娘有貓膩?”阮臨湘按下紛亂的思緒,笑道:“許是我想多了,既然沒事就好,咱們吃飯吧。”又叫人去喊四個孩子,許蘭陵卻皺著眉頭思量了好一會。
☆、第一百六十九章 青梅竹馬(一)
花小樓出身江南,父親母親皆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名角兒,他自幼在江南長大,長得也是風流雋秀,文質彬彬,京城的梨園老闆孟冬青是他父親的故交,所以他才會答應孟冬青的邀請,來京城一陣子,替他重振梨園輝煌,花小樓很會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