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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看守,想要傳遞訊息,確實很困難。
入夜時分,許蘭陵還是沒敢靠近長春宮的大門。門口的侍衛總是不少於四個,每隔一個時辰就來換一次班,要想混過去,很難,許蘭陵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去了長慶宮。長慶宮是皇后的居所,皇上被囚,皇后肯定不會一無所知,他過去探探訊息也好過在這乾等著。
沒想到長慶宮門口有人站著,許蘭陵身形一閃躲進樹後,是韓宜安和皇后,韓宜安拉著皇后的手勸道:“你別擔心了,我明日再來看你。”
皇后臉上滿是悽楚:“好,你看在我們往日的同窗情誼上,一定要多多勸勸靖國公,皇上也是被奸人所惑,一時迷了心竅才會下那樣的旨意,他心裡也知道,靖國公是個忠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我都好幾天沒見皇上了。”
韓宜安道:“你放心,我爹只是清君側,怎麼會為難皇上呢,阮家一家,先把女兒嫁進來迷惑安國公,又把兒子送進翰林院唆使皇上,其心可誅,你放心,等到除掉阮臨湘和阮卓穎,自然天下太平。”
許蘭陵心內一驚,聽得更加仔細,皇后有些猶豫:“你們還沒找到阮臨湘嗎?”韓宜安搖搖頭:“她這個人狡猾的很,不過也快了,你再等等。”皇后點點頭:“那好,宜安,我聽你的,你明天可要來啊。”
韓宜安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我一定來。”說著上了轎子,按理說,女眷入宮須步行的,可靖國公掌握了皇宮,韓宜安的身份也跟著貴重起來了,皇后看著韓宜安被抬著簇擁著走遠了,這才嘆了口氣,扶著侍女的手進去了。
許蘭陵暗自沉思,靖國公在找湘兒,這不難猜,肯定是為了給韓宜安報仇,可是現在還沒找到,湘兒還是安全的,可是阮卓穎已經被抓住了,萬一有個閃失……他搖搖頭,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時,肩膀上猛地被人一拍,許蘭陵大驚,轉過頭去一看,頓時鬆了口氣,是韓子清,韓子清示意他低聲,許蘭陵點點頭,二人一前一後進了長慶宮後面的花園,花園裡草木茂盛,很好藏人,也方便說話。
韓子清狠狠拍過去一掌:“你怎麼回事?跑到哪裡去了?”許蘭陵笑著提醒他:“別忘了,現在我是你們要抓的欽犯。”韓子清悶悶的:“得了,說這話噁心我呢,我就知道,你肯定回來的。”
許蘭陵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韓子清嘆了口氣:“你還不清楚?自從宜安回家後就天天鬧,子陵為你說句好話吧,也被罵了一頓,現在他還在家裡被關著呢。”許蘭陵一愣:“為什麼?”
韓子清道:“不同意他爹的所作所為唄,逼宮前一晚,他和伯父吵了一架,伯父就把他關了起來,我怕我也被關起來就沒人傳信了,就答應了,那天伯父抓了阮卓穎,囚禁了皇上,因為宜安的求情,皇后到沒有被囚禁,不過也不準隨意走動,我知道的不多,只是隱隱約約聽說,伯父和冀王已經聯合起來了。”
許蘭陵顧不上這個,忙問:“卓穎怎麼樣了?還有湘兒,我聽說他們在找湘兒。”韓子清嘆了口氣:“伯母在家正為這個事發脾氣呢,前幾天伯母確實派了人出去,說是找到了她的下落,可到那一看,是有住過的痕跡,卻不見了人影,後來順著一些馬車印子一追,才知道她早就跑了,可現在也沒找到,據說當初馬車在一個山腳下失去了蹤影,從那後再也沒找到什麼訊息,阮卓穎還好,雖說捱了打,可也都是皮外傷,伯父還要留著他,因此也沒上大刑,就是很擔心你夫人。”
許蘭陵默然不語,突然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真的想……與我為敵嗎?”韓子清苦笑一聲:“我要是存心和你為敵,就不會和你說這些了,我從小和你差不多,沒爹沒孃的,可你命好,有先皇疼著,我雖然有親伯父親伯母,可其中的心酸也是不可與人道的,伯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能對不起他,可你也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對你不義,也只好這樣了,我雖然不與你為敵,可也不會投入你的麾下,到時候真的上了戰場,刀戎相見,你對我……不必客氣。”
許蘭陵嘆了口氣:“何必如此呢?”韓子清道:“閒話少說,你這次冒險來是為了什麼?”許蘭陵道:“我要把皇上救出去。”
韓子清大吃一驚:“什麼?你知道皇上那裡有多少人看著嗎?”許蘭陵道:“子清,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冀王不可能登基的,因為他根本就是先皇的兒子,而且先皇留有遺詔,就算冀王取得勝利,朝臣也不會讓他登基的,我勸你,早些放手吧。”
韓子清大吃一驚,眼神中明顯有些不可置信,許蘭陵接著道:“不然,我為什麼會藏起來?為什麼這些年皇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