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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幾乎種的都是牡丹,各色品種都有,果然有一株夜光白開了花,雪一樣的花瓣沐浴在月光下分外好看,韓宜安情不自禁吟了一首詩,其中一個小丫鬟笑道:“夫人說的話可真好聽,可是不如上次夫人說的。”
小丫鬟不懂詩,以為韓宜安在說什麼好聽的話,韓宜安笑了笑,倒被引起了詩性,吩咐如意:“回去叫人準備筆墨,我要寫詩。”如意笑著回去了,等了一會,如意還沒回來,韓宜安有些急躁,對其中一個小丫鬟道:“你去看看怎麼了?”
小丫鬟應了一聲,誰知還沒走出園子,就聽見她叫了一聲,失去了蹤影,韓宜安有些害怕,陳媽媽到底膽子大,呵斥道:“誰在那裡,驚了夫人,仔細你的皮。”並沒有人回話,四周黑漆漆的,又十分靜謐,陳媽媽也有些抖了,主僕兩個和打燈的丫鬟抖作一團朝那邊走過去,韓宜安突然覺得頭上一痛,便暈了過去。
夜色沉沉,有兩個人影閃過,一人背起一個,只留下了韓宜安,躺在牡丹花下。如意覺得很倒黴,剛出了院子就遇見了查夜的,非要她的腰牌,現在上夜的人都是大夫人派來的,嚴格的很,她跟在韓宜安身邊隨便慣了,哪裡記得帶腰牌,雖不情願,也只好跟著上夜的婆子回紫鳳閣拿腰牌,上夜的婆子看了腰牌就走了,她吩咐好了剛出了紫鳳閣就遇見了大夫人,大夫人身邊的木蓮陰陽怪氣的說她鬼鬼祟祟的,她只好把韓宜安的吩咐講了一遍,阮臨湘很是和氣的笑:“既然這樣你就去吧,夜裡還是有些涼的,早些回去,免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