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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什麼……你若是……”話還沒說完,許蘭陵衝過來抱住了她,阮臨湘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其實她剛剛也是害怕的,只是強撐著而已。
許蘭陵撫著她的背喃喃道:“湘兒,對不起,我又叫你擔驚受怕了。”阮臨湘哭著問:“你不討厭我嗎?不討厭我做了壞事?是我誣陷她的。”
許蘭陵道:“我說過,只要你覺得對,就算你殺了人,我也替你兜著。”阮臨湘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她剛才好怕,怕看到許蘭陵眼裡的不可置信,厭惡,她怕自己失去許蘭陵的信任,一想到這個,她哭得越發難耐。
許蘭陵抱著她坐下哄她,直到她止了眼淚,抽抽噎噎的抱著他,許蘭陵嘆了口氣,怎麼小丫頭做壞事他也覺得很好看呢?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藥,這次韓宜安把湘兒逼急了,難怪湘兒前兩天怪怪的,可恨的是,他竟然一直矇在鼓裡。
第二日一大早,靖國公夫婦就趕來了府裡,靖國公還以為自己還沒睡醒呢,怎麼聽說他女兒,偷人?
韓夫人進了門就要求見女兒,阮臨湘吩咐丫鬟帶著去了紫鳳閣,韓宜安想了一夜,想破了頭也想不出解決的法子,這麼多人看見,還有那個姦夫,只要那個姦夫承認了,她就百口莫辯,死無葬身之地。
韓夫人匆匆進來,她一見娘來了,撲過去哇哇大哭起來,韓夫人抱著女兒也著急,迫不及待的問事情的始末,靖國公一直陰著臉,無論真假,他的嫡長女被傳偷人,這是在他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韓宜安委委屈屈的把事情講了一遍:“……我真的不明白怎麼會這樣,肯定是有人陷害我。”韓夫人自然看的出其中的貓膩,只是苦無證據,只得安慰女兒放心,一定會還她一個公道。
韓夫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正廳,許蘭陵和阮臨湘正等著,韓夫人開口就道:“那幾個婆子呢?竟然敢口出狂言,詆譭主子,一個個的都給我杖斃。”
許蘭陵冷冷道:“韓夫人,這是安國公府,不是靖國公府,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許蘭陵的話很不客氣,韓夫人被堵的臉上一片紅一片白的,靖國公開口了:“蘭陵,不管這件事看起來怎麼樣,宜安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她的性子你知道……”
許蘭陵打斷道:“我不知道,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韓宜安早就不見了,現在的這個女人,不敬主母,嫉妒成性,先是下藥毒害我懷著孩子的正妻,又給先帝御封的敏安郡主下瀉藥,又要毒害我的嫡長子,這樣的蛇蠍毒婦,我可不瞭解。”
靖國公被駁的啞口無言,這些事他都知道,他一直以為阮氏是個懦弱的,女兒吃不了虧,這點後院的事他也不好問,就罷了,如今這麼堂皇的被指摘,他的臉上也過不去,這每一條,都夠女兒喝一壺的。他道:“蘭陵,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你看怎麼處理才好?宜安被我慣壞了,要打要罰由你。”
許蘭陵面無表情,推過一張紙,韓夫人搶過來一看,差點暈過去,休書?還是因為無所出?她登時惱了:“許蘭陵你欺人太甚,你根本沒和我女兒圓房,怎麼要怨她無所出。”許蘭陵淡淡道:“我也疑惑,我沒和她圓房,她怎麼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呢?”
韓夫人接不上話來,只得使眼色給靖國公,靖國公只得道:“蘭陵,你看看,宜安對你痴心一片,你這樣是不是太絕情了些?”許蘭陵站了起來:“韓宜安我不會留的,要不然連嫁妝帶人你們帶回去,我們以後再無瓜葛,要不然,我就用許家的家規來處置她,一杯毒酒下去,我會全了她的清白名聲。”
韓夫人這次是真的要暈了,太狠了,無論哪一條女兒都沒有什麼活路了,靖國公幾句低聲下氣的話說出口,許蘭陵卻全然不買他這個面子,靖國公也惱了,心想,別人的女婿都是個左膀右臂,偏生你這個許蘭陵,娶了我的女兒卻叫她獨守空房,平日裡對我這個岳父不理不睬,不尊敬也罷了,如今還要欺到頭上來,他氣道:“宜安的婚事可是先帝御賜的,你若是不顧先皇的面子,咱們就到皇上面前說理去,你獨寵一妻,冷落了宜安,對她視若無睹,分明是不把先皇放在眼裡,我女兒幾次三番忍讓,你還越發得了意,走,咱們去皇上面前說理去。”
許蘭陵求之不得,道:“既然靖國公存心鬧大,我也不怕丟人,就算豁出命去,我也不能給許家的祖宗丟人,許家世代清白,家風嚴謹,出了這等醜事,我還無顏面對祖宗呢。”
說著就要起身,韓夫人道:“慢著,阮氏也要去。”許蘭陵看了阮臨湘一眼:“這事和她無關,她去做什麼?”韓夫人哼了一聲:“她身為當家主母,管家不嚴,致使內宅出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