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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跑了些路子,如今進了翰林院修書,這倒讓阮一棠羨慕萬分,他視功名利祿為糞土,卻視書如命,若是能整日和書相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天天看著兒子名正言順的翻那些孤本珍本,簡直想和兒子換個官做。
林氏對這對父子的視書如命一向是不以為意的,也就隨這兩父子鬧騰,現在她關心的是女兒的肚子,其實,從小到大林氏都是偏愛女兒更甚的,原因無他,在家時,她是唯一的女兒,父母對哥哥們嚴加管教,對她對寵愛萬分,她有了兒子也是這樣想也就不足為怪了。
阮臨湘見到林氏時還是很心虛的,生怕她提舊事,不過還好,林氏見了女兒只是噓寒問暖,對舊事一概不問,彷彿不知道似的,阮臨湘這才放下了心。
林氏還帶來了許蘭陵的信,容氏將她好一陣打趣:“這幾個月來,蘭陵的信是一封接著一封,生怕我們虐待了湘兒似的。”
阮臨湘不好意思的低頭,許蘭陵的信卻是勤了點,有一回,一個月就收到了八封信。
林氏笑道:“如今蘭陵正忙著呢,他說過兩個月再來,我看了,京城也是實在離不了他。”李氏笑道:“二嫂可享福了,兒子女婿都這麼有出息,湘兒封了一品夫人,生的孩子又有封號,這可是天大的福分。”
謝氏雖然嫉妒,可也不得不承認,林氏的福氣比她多,運氣比她好。林氏心裡也高興,但仍然謙虛道:“這都是看在老太爺的面子上,湘兒哪有什麼功勞。”
容氏笑道:“你就別謙虛了,你教導有方,這封賞裡面也有你的功勞。”又問林氏住在哪,林氏道:“還是和湘兒住一起吧,照看起來也放心些。”
一眨眼到了十一月,阮臨湘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站著時需要兩個人扶著才行,林氏一看見女兒的肚子就擔心,第一胎還是孩子小些才好,肚子大了要是要個什麼意外就會難產,這可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因此堅持每日讓阮臨湘走動,到時候也利於生產。
許蘭陵趕到蘇州時,阮臨湘正扶著丫鬟來回走動,走一會就要歇一歇,不經意回頭,阮臨湘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蘭陵。”她驚喜的叫道,就要往蘭陵那邊走,蘭陵趕緊過來扶過她,道:“最近怎麼樣?身子可還好?”
阮臨湘幸福的看著他:“什麼都好,就是很想你。”許蘭陵一聽這話心裡就跟翻滾的岩漿似的,他不敢抱她,怕擠著孩子,只是虛環了她,額頭抵著她的,道:“我也好想你,天天都想。”
一邊的丫鬟一見小兩口相見,濃情蜜意的,早就避開了,許蘭陵看阮臨湘挺著肚子走的艱難,要抱她回去,阮臨湘拒絕了,道:“母親說了,多走動些,生孩子時才有勁。”許蘭陵一聽,只好扶著她,慢慢走回去。
許蘭陵一來,林氏就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小夫妻倆久別重逢,有說不完的話,許蘭陵特意給新皇告了兩個月的假,等過了年再回京城,新皇自然明白他對這個妻子是有多擔心,自然應允了。
阮臨湘發作起來正趕上臘月初,早上起來時阮臨湘就覺得腰痠,動不了,許蘭陵一面著人去請大夫人,穩婆,一邊給她揉著,誰知越揉越酸,等穩婆來了一看,說是要生了,才趕緊送進產房。
容氏,謝氏,李氏,林氏都趕來了,將許蘭陵勸了出去,許蘭陵在外面等得心焦,阮景楓被派來勸解大舅子,他訥訥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許蘭陵不停地念叨:“湘兒會不是有事?湘兒會不會有事?”
阮垂景在一旁看著跟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轉的四姐夫,以及不知所措的大哥,嘆了口氣,道:“四姐夫,四姐姐身體一向很好,祖母和伯母都在裡面守著,定會母子平安的,你別擔心了。”許蘭陵哪裡聽得進去,不停地轉悠,地上的積雪都被他給磨化了。
阮臨湘躺在床上,魂魄好像脫離了身體一樣在空中飄浮著,她覺得渾身都疼,她想叫蘭陵,可是怎麼都發不出聲音,她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很多人在吵鬧,要她用力,要她叫出來,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勁,連哭都沒了力氣。
她雙手無意識的拽著床單,林氏心疼的看著女兒,痛的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容氏經事多,見了趕緊道:“快些掐她人中,可別昏過去。”
林氏捨不得下手,李氏見狀擠過去,將林氏推開,又長又鋒利的指甲狠狠掐上阮臨湘的人中,阮臨湘正昏昏沉沉的,一陣劇痛傳來,她倒是睜開了眼,看著祖母,娘,伯母,嬸子都在,低低叫了聲:“祖母。”
容氏拉著她的手道:“湘兒,你堅持住,使勁,孩子還沒生出來呢。”阮臨湘一想起孩子,就湧出一股勁,她攥住容氏的